程家三口驾着车行驶在路上,程前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一边开车一边和坐在副驾驶的徐丽华交谈着。
程前感慨道:“丽华,易传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优秀。这孩子政治觉悟相当高,说话言简意赅,句句切中要害,而且才华横溢,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徐丽华点头表示认同,说道:“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的家庭环境和所接受的教育。他爷爷在教育方面对他可是倾注了不少心血,从小就给予他良好的引导,为他营造了浓厚的学习氛围,培养他各方面的素养,所以他才能有如今这般出色的表现。”
程前却不赞同地说道:“他的成功,固然很大一部分归因于他爷爷的教育以及家庭环境的影响,但这孩子自身的接受能力也非常好。我可听说他从小学习就是学霸,还从小跟着他爷爷在我党地下工作,获得了很高层次的赞誉,从来没有一次失手过。”
徐丽华回应道:“是,要不然上层领导怎么会对他如此关注。若不是足够优秀,长相出众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呢?”
徐丽华笑了笑,扶着额头说道:“程前,你不得不承认,这孩子长相优越。同样的机会摆在面前,长相丑的和长相优越的,大家肯定更倾向于选择长相优越的。”
程前不赞同地反驳道:“虽然长相是一道重要关卡,但是光有长相,没有头脑,没有政治觉悟,也走不了多远。空有长相的人多了去了,要不就沦为炮灰,要不就只能碌碌无为。”
这时,坐在后座的程玲玲忍不住说道:“妈,你说这话就不对了。长相确实是一部分因素,但他必须得有才,才能得到那么多领导的赞叹。
要是没才,政治头脑不足,说话假大空,谁还会欣赏他呢?就算他爷爷给他留下了很多人脉,可要是他自己维护不住,人家也只会像对待救命恩人一样,一次性给点补偿就算了,以后他恐怕连人家的大门在哪都不知道。
你们看,就像今天这事,爸妈你们也太现实了。人家间接救了我,你们准备那么多东西,是不是来试探人家?要是觉得可以就来往,不可以就一次性打发人家了?”
程前连忙说道:“玲玲,爸爸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间接救了你,我也好奇领导他们几位为什么对他赞赏有加。其实我以前也见过这孩子,从小就样貌出众,他爷爷教养得好,从小就学习君子六艺。别看这孩子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他的武功可不一般。”
徐丽华一脸疑惑,追问道:“嗯?他还会武功?练的什么呀?”
程前回答道:“这孩子剑术精湛,他家是医学世家,祖上还是御医,所以像八段锦之类的养生功夫也很出色。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练的是昆仑剑。你可别以为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不是莽夫就是文人,要是真到了战况紧急的时候,别说是文人,就连后勤人员,炊事班的,全团、全营、全连、全班,一个都跑不了,都得上战场。”
程玲玲说道:“爸,你看传宗哥都上战场两年多了,可他的皮肤还是那么白,比我的都白。”
徐丽华笑着说道:“傻玲玲,你传宗哥那是晒不黑的肤质。他一米八多的大高个,一身藏蓝色的中山装紧紧贴合在修长的身躯上,透着一股浓浓的温文尔雅的气质,教养极佳。他自身能力强,又是高学历的知识分子,处事泰然自若,做事严谨细致。
长相俊美,气质就像“清冷月光下的白玉”,皮肤冷白如雪,自身条件优越却不自负,这样的人可少见。咱们家南来北往见过那么多人,还真没见过如此优秀的。而且你看他言谈举止,优雅从容,情绪收放自如。跟咱们说话,永远都能接上话茬。”
程前点头赞同:“没错。你没感觉到这孩子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吗?压迫感极强,可他却能收放自如,这本身就很难得。
由此可见他为人严谨,处事泰然,肚子里有真才实学,不然怎么能做到这样呢?就说跟咱们说话的时候,要是秀芝稍微落后一步,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见缝插针,把秀芝拉进咱们的谈话中,而且说的都是玲玲和秀芝能听懂的话,从不卖弄文化,这一点非常难得。”
程玲玲附和道:“爸爸、妈妈你说得对。传宗哥不仅长相出众,腰背挺直,一头乌黑短发留着三七分的侧背头,额头宽阔方正,浓眉大眼,眼目深邃,鼻梁高挺,脸庞轮廓线条完美,浑身自带温润气质。
他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的不仅仅是教养,更是那份难得的克己自律。他身上的礼貌和修养可不是装饰品,而是深入骨髓的品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诠释着‘温而厉,恭而安’的内涵,不是靠钱财堆砌出来的虚浮,而是时间沉淀下来的内敛。”
程前接过话茬,说道:“你传宗哥长得那叫一个俊俏,貌比潘安,冠如宋玉。真是纵是年少风流可如画,却也自成风骨难笔拓。就他这样的,肯定很受女孩子欢迎。”
徐丽华笑呵呵地说:“对,就这长相。也不知道他和秀芝能发展到什么程度。”
程玲玲听到爸爸妈妈说传宗哥很受女孩子欢迎,不禁羞涩地点了点头,说道:“对呀!爸爸、妈妈,传宗哥上过大学,长相又如此出众,就像爸爸说的,貌比潘安,冠如宋玉,才比子建。可秀芝姐没上过学,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相处呢?我觉得他们俩就不该在一起。”
程玲玲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妈妈,刚刚在饭桌上,秀芝姐说,42年的时候,传宗哥和他爷爷救过她和她娘。但为什么救了她们就要以身相许呢?以身相许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呀?要照这样的逻辑,传宗哥救过不少人,要是都以身相许,那传宗哥家里肯定装不下呀!”
徐丽华听到女儿这样一问,说道:“玲玲,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了。两个人合不合适,得看缘分。缘分到了,自然能在一起;缘分不到,怎么努力都没用。就看秀芝姐能不能跟上你传宗哥的步伐吧!要是能跟上,两人或许才能相处融洽,白头到老。”
程玲玲没等妈妈说完,就直接接过话:“要是她不学习,跟不上传宗哥的步伐,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就会分开啊?而且她跟传宗哥又没有共同话题,你们今天也看到了,咱们和传宗哥聊《中庸》《诗经》《楚辞》,都能聊得上。妈妈你说的各国语言,传宗哥也都懂,还能接上话。”
徐丽华点头道:“对,玲玲说得对。你看今天我说的那几句法语、日语、英语、德语等,传宗都能接上话。在咱们这个时代,懂外语的人可不多。”
程前笑着回答:“现在知道了吧!要不然怎么那么多领导都欣赏他呢?而且,今天你听到你小彭叔的事了吗?小彭叔原名:‘彭雪峰’是黄埔四七期的,和徐领导、箫领导、林老总还有陈领导都是黄埔四期毕业的。
可惜小彭在四四年牺牲了。他之前在传宗家的医馆养了很长时间的伤。我听他说,传宗不仅会多国语言,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你看他们爷俩,长相颇为英俊,民党从来没怀疑过他们是咱们红党的地下工作者。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开医馆,行事从不避讳。你传宗哥的爷爷很注重培养他,让他学习君子六艺,还有各种语言。你传宗哥以前还在海市的法租界喇格纳小学,在上过学呢?”
徐丽华接着话茬说道:“没错,我知道这个小学。35年法租界公董局创办了它,正式名的确是‘第二华国小学校’ ,由于地处喇格纳路,大家便习惯性称呼它为喇格纳小学。
到了43年,路名变更为崇德路,学校也就顺理成章改叫崇德路小学。它采用国民政府教学大纲,学生不仅要学习法语和英语,像其他一些语言同样被列为必修课,在当时的法租界,算得上是较为典型的教授外语的学校。
这学校培养出的学生,语言能力都相当出色,传宗能有如今的语言素养,想必和在这儿的学习经历脱不了干系。”
程前接着说道:“没错,这所小学确实为传宗的语言能力奠定了坚实基础。他的初中是在当时法租界的圣芳济中学就读的。39年,圣芳济学院福熙路分部校舍建成,到了45年,延安中路校部被确定为学院总部。
这所学校毕业的学生,大多在租界的洋行、海关、银行、巡捕房等机构谋职。值得一提的是,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会在此发放文凭以及奖学金,从该校毕业的学生有机会出国深造。
能在这样的学校上学,学生的语言能力自然相当厉害。而且,咱们现在不少外交官都是这个学校毕业的,是不是,丽华?”
徐丽华接过话茬,回应道:“对,这个学校以前确实培养出了很多厉害的人。”
程玲玲好奇地问道:“妈妈,你不是也在这个学校上过学吗?圣芳济中学。”
徐丽华微笑着点头,说道:“是的,这个学校在语言教学方面非常出色。如果没有良好的语言能力,又怎么能去牛津大学、剑桥大学这样的顶尖学府深造呢?要知道,这两所可是国外最顶尖的大学了。”
车子继续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一家人围绕着易传宗的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程玲玲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这么看来,传宗哥确实很厉害。可秀芝姐和他差距这么大,真担心他们以后的发展。”
徐丽华轻轻拍了拍程玲玲的手,安慰道:“感情的事不好说,说不定秀芝姐有她自己的闪光点,能吸引传宗呢?咱们就别瞎操心了,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