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令祁行渊表情慌乱起来,他连忙躬身弯腰去捡。
捡起来后他抱的更紧了,活像是抱了个半米长的大宝贝。
沈郁失笑了一下,转过身率先走进寝宫的床幔处。
他的背影修长如竹,墨发滑顺的垂于腰际,走姿优雅大方,衬得他犹如文人墨客般书香十足。
祁行渊眼神暗了一下,想抱住他的腰身,揉乱他的头发,让他不再淡然平静。
等等,他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祁行渊胆寒了一瞬,晃了晃头甩去这些废料。
晚上,就寝时间。
沈郁纳闷的摸着下巴,眼前是祁行渊赖在他床上不走的画面。
“你还真要和我睡?”
他不确定的再次问道。
祁行渊怎么这么闲呢,洪河水的事都还未解决,晚上竟然还要不辞辛劳来他这睡,就为了那么一点欺负人的快感。
这不是也牺牲了自己吗?
沈郁不解,觉得他有些像笨蛋小狗。
祁行渊躺在床里侧,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反倒一脸恣睢:“快来啊,我的皇后,孤和你睡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沈郁皱着眉看了一眼屏风那边的说话的绿茵和紫暇:“你小点声,睡觉就睡觉。”
说完后,他没客气,干脆利落的翻身躺了上去。
祁行渊感觉到他的靠近,微微僵了身子 ,沈郁身上有一股冷香,像是他这个人一样干净清冽好闻。
沈郁躺在床外侧,离祁行渊甚远,足有半米多距离。
然而这时,他却感觉到身旁的人正在一点点移过来,沈郁没有出声阻止,反倒若有所思的想起了洪河水问题。
祁行渊他们正在烦恼的洪河水问题其实很好解决,原剧情中便是翰林院的某陶姓进士供出了良计。
陶姓进士自幼生长在洪河边,熟知地理环境,早已在多年摸索下有一套尚未展开的治河方案。
只要祁行渊下令让翰林院新科进士贡献策略,便能得到其中的陶某策略了。
沈郁侧头看向祁行渊道:“陛下。”
却不料话刚说出来,已经离沈郁只剩二十厘米的祁行渊忽然脸一红,埋头钻进了被窝里。
沈郁眨了眨眼,垂眸看着顶起一个被子包的地方,祁行渊怎么这么快就靠近了他,他想干嘛?
被窝里的人没有说话,忽然转了个身背对沈郁,乌黑顺滑的头发溜进了沈郁的手旁。
沈郁捞起这缕头发,握入了手心中,他的发丝触手微凉丝滑,手感极好。
祁行渊没有感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发丝正在沈郁手中。
他悄咪咪睁开眼,暗道自己心虚什么,他本就打算撩拨羞辱,做点什么的,就这样光睡一起有什么意义。
他伸手往身后探去,成功摸到了温热的身体,祁行渊一喜,毫不犹豫的抓了抓。
然而手下的触感却告诉他,这是胳膊。
沈郁盯着胳膊上的手,淡淡的忽略了,继续道:“陛下,你可以...”
话未说完,祁行渊突然打断,转身凑近沈郁,盯着他的侧脸眼神晦暗:“我可以干什么?皇后,你说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沈郁及时松开了手里的发丝,才免遭祁行渊被扯头发的危机,对于他这番话,他是有些无言的,一看便知祁行渊是在开玩笑,他早已习惯了。
但这不妨碍他顺着他的话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祁行渊嘴角微勾:“摸*。”
沈郁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祁行渊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么大胆,竟然让他摸他。
祁行渊第一次见沈郁表情产生这么大变化,他顿时心满意足了。
却不料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忽然揪了他一下,胸膛上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热意。
祁行渊心脏狂跳,忙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沈郁表情不变,侧着身冷着一张俊脸望着他:“你让我摸的。”
他震惊了一秒后,就按照祁行渊说的如实做了 ,毕竟这可是他说的。
祁行渊咬牙切齿,胸膛处的钻心麻痒仿佛还残留了一般,他没想到这外表如此含蓄内敛的沈公子,竟然就直接上手了。
“孤,也要摸。”他愤愤的盯着沈郁,语气透着霸道。
沈郁冷玉似的脸上看不出太大情绪:“可以让你摸头。”
祁行渊不服,凭什么,他要摸就要摸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他根本没管沈郁同不同意,伸直手便掏了过去。
沈郁脸颊上浮起粉意,他视线乱飘不自在道:“你怎么这样,我都没有这样。”
太犯规了,祁行渊真的是欠。
他扯着祁行渊的手,抿唇道:“快松手。”
祁行渊摇头:“不松。”他就要扯着,这可是命门,被他摸着,沈郁一定会气的睡不着的。
沈郁眼神难以言喻的看着祁行渊,他究竟是从哪学来的这招,竟然抓人家的叽。
祁行渊有些尴尬,不敢松手也不敢动弹,他眨着眼一动不动的望着沈郁。
沈郁与他四目相对,眼神里的火气渐渐消散了一些。
僵持了一会儿后,沈郁扯下祁行渊的手,用力捏住他的腕,沉声道:“你以后莫要这样了。”
祁行渊脸颊微红的点头,眼神满是不好意思,他心中早已涌上了一股燥热,就等着沈郁的台阶,才好松手。
终于安静下来的两人,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
睡觉之前,沈郁将解决洪水灾难一事说了出来。
“洪水之灾迫在眉睫,但翰林院新科进士中,定有才子有良计献上,陛下可以让他们贡献策略。”
祁行渊闻言微微一愣,目光定在沈郁身上:“哦?皇后怎么确定的。”
沈郁面不改色:“翰林院那批新科进士,都是天纵奇才,当然,若他们没能献出良计,那么便是我说错了,你可以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