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面色阴沉地接过侍卫递上来的国书,他快速地翻阅着,然而,当他连续看了几本之后,心中的怒火却越来越难以抑制。
这些国书的内容竟然如出一辙,这让陆泽宇感到无比的愤怒。
“岂有此理!简直是狂妄至极啊!”
陆泽宇怒吼一声,猛地将手中的国书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冲破屋顶。
一旁的王玉鹏见状,心中一紧,他立刻意识到国书中肯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才会让陆泽宇如此暴怒。
再看看平时各国的使者都是亲自前来递交国书,而这次却全是本地的工作人员,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王玉鹏连忙上前严声问道:
“你们使馆的大使为什么不亲自来?”
那几个工作人员被陆泽宇的气势吓到,一个个都显得有些慌张,他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上午突然接到了工作命令,让他们来递交国书。
陆泽宇虽然狂怒,但他的脑子并没有乱。
他立刻就猜出了个大概,冷笑道:
“王玉鹏,不用再审境外势力的案件了,这几个使团国肯定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那几个工作人员,仿佛要透过他们的外表看到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现在立刻带队分头直接去使馆内抓人,直接绑来,若有反抗就地正法!行动一定要快,我在此等你消息!”
陆泽宇的声音冷酷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王玉鹏见陆泽宇如此指示,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领命带队如疾风骤雨般直扑各国的使馆。
刚才还在弹劾王玉鹏的文臣代表赵庭显,眼见王玉鹏领命而去,心中略感不安。
他犹豫片刻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轻声问道:
“陛下,不知发生何事?竟令陛下如此震怒!”
陆泽宇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了指地上那封被摔得有些褶皱的国书。
赵庭显见状,心知此事非同小可,赶忙弯腰将国书拾起
赵庭显双手微微颤抖着,打开国书,仔细阅读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气得浑身发抖,双手哆嗦得几乎拿不住国书。
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将国书传阅给其他的大臣们。
大臣们看完后,也是群情激愤,纷纷怒斥这些蛮邦的无礼行径。
陆泽宇扫视了一圈众大臣,沉声道:
“各位看完之后,可有什么想说的?”
赵庭显作为文臣代表,自然当仁不让地站出来说道:
“陛下,这帮蛮邦简直是狂妄自大,恶意栽赃!王玉鹏虽然无意中意外造成一女子身亡,但那完全是个意外。而违法游行以及自焚事件,分明都是境外势力煽动而起,与我们毫无关系。可如今这帮蛮邦竟然以此为借口,抨击我们迫害人权,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更过分的是,他们还污蔑我们强迫劳动力,以此为由断绝与我国的经贸往来!如此行径,实在是太狂妄了,依微臣之见,他们恐怕是别有用心,另有祸心啊!”
陆泽宇见到赵庭显如此这般说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之情,他面带微笑地说道:
“赵大人啊,今日听你所言,我才发现你并未像我之前所想的那般老糊涂啊!”
赵庭显闻听此言,赶忙躬身施礼,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陛下,臣等与王将军之间的争斗,实乃政见不合所致。然而,对于国家的利益,微臣还是能够明辨是非的。”
陆泽宇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如此甚好!诸位爱卿都听好了,平日里大家政见有所分歧,相互之间争斗一番,朕也并不在意。但如今国家面临困境,外敌当前,我们必须摒弃前嫌,团结一致,共同抵御外敌!”
众人齐声应道:
“遵命!”声音在殿内回荡,震耳欲聋。
陆泽宇面色凝重地说道:
“如今情况已经基本清晰明了,所有境外势力的破坏行径,必定与这几个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我已派遣王将军前去捉拿他们。然而,在其他方面的应对措施上,我希望能听听诸位文臣的意见。”
赵庭显闻言,情绪愈发激动,他站起身来,慷慨陈词道:
“陛下啊,老臣跟随大泽国多年,亲眼目睹它在您的英明领导下,从昔日的山间部落逐渐发展成为如今这般繁荣昌盛的国家。这一路走来,可谓历经艰辛,何曾遭受过如此屈辱?
不仅被他人暗中破坏,还被无端指责,最后更是以断交来施压。老夫此生从未见过大泽国如此忍气吞声,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啊!
此次仅仅抓住他们的大使远远不够,必须让他们的元首亲自前来请罪。他们若是不肯,那就直接过去攻打他们国家,若敢反抗就杀了他们的元首,以泄心头之愤。倘若实在无法做到这些……”
陆泽宇眼见赵庭显越说越激动,情绪已然失控,连忙打断他的话:
“赵大人,你这文臣中的保守派,今日怎会如此激进呢?”
然而,陆泽宇心中其实也对赵庭显的这番话颇有感触,这些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赵庭显的情绪在陆泽宇的及时制止下,终于被拉回到了正轨。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对陆泽宇说道:
“陛下,微臣刚刚确实有些失态了,但那些话绝对是微臣的真心话啊!关于抓捕那些大使的事情,微臣认为这是非常必要的。通过逼问他们的目的和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我们才能更好地制定应对之策。”
赵庭显的话音刚落,王玉鹏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他气喘吁吁地向皇帝禀报:
“陛下,微臣带人火速赶往使团,可那帮兔崽子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搞完所有事情后,让大泽籍的工作人员来送国书,而他们自己则趁机溜之大吉。等我们收到国书时,他们早就已经逃出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