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风呼啸、暴雨倾盆的漆黑夜里,一座颇具欧式风格的宏伟建筑公寓,静静地矗立在这片风雨肆虐的区域。
这座公寓四周安保森严,每隔几步,便有一个戴着墨镜、身着笔挺西装的保镖如雕塑般站岗。
他们身姿挺拔,在风雨中坚守着岗位,然而,这看似严密的安保防线,即将面临一场严峻的挑战。
邓州毅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如同黑夜中的鬼魅一般,在风雨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朝着罗伯特的私人府邸摸去。
此时,院子里的绿植花草,在暴风雨那无情的摧残下,剧烈地肆意摇曳着,
它们扭曲的姿态,仿佛正以一种无声的方式,诉说着即将在此发生的不寻常事件。
只见邓州毅瞅准时机,一个健步,如敏捷的猎豹般从栅栏轻盈地跳进了院子里的花丛之中。
落地后,他迅速环顾四周,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瞬间发现了保镖站岗布局存在诸多破绽。
他心中暗自思忖,小心翼翼地朝着走廊方向潜去,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
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同时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如何摸索到罗伯特所在的位置。
此刻,在府邸内的豪华客厅里,罗伯特正惬意地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
手中优雅地端着一只红酒杯,杯中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他一边悠然地品尝着红酒,一边与身旁的夫人进行着亲密的互动。
夫人依偎在他身旁,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轻声询问道:“亲爱的,那个家伙已经抓到了,
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解决这个后患呢?留着他在,难道不会让你坐卧不安吗?”
罗伯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耐心解释道:
“夫人有所不知啊,他有个朋友至今不见踪影,据我所知,那个人和京爷一样,都是极难对付的角色。
我需要将他们两个都抓到,一起解决,才能彻底根除后患,确保我们往后高枕无忧。”
就在这时,“嗨!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冰冷而又突兀的声音,如同鬼魅般从窗户方向传来。
邓州毅如黑色的影子般从窗户翻身跳进了卧室,映入他眼帘的是罗伯特一手温柔地搂着夫人,
一手闲适地端着红酒杯的场景,那模样,简直逍遥快活至极。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犹如一道炸雷,顿时吓得罗伯特魂飞魄散。
他手中的红酒杯险些滑落,整个人惊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怎么也想不到,在如此严密的安保之下,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他的私人领地。
邓州毅见状,不禁仰头哈哈一笑,那笑声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他嘲讽地说道:
“我就是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的,瞧瞧你那些所谓的保镖,简直如同虚设,
哈哈…估计他们平日里就只顾着干饭了吧!”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罗伯特安保力量的不屑。
夫人被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一声尖叫脱口而出,整个人惊慌失措地迅速躲在了罗伯特的身后,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而外面的保安听到房间内传来异样声响,意识到情况不妙,毫不犹豫地用力破门而入。一时间,房间内气氛剑拔弩张。
邓州毅却毫无惧色,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纵身一跃,瞬间来到了罗伯特面前。
他眼疾手快,在茶几上迅速拿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动作一气呵成,
刀刃直指罗伯特的咽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狠厉。
森冷地开口询问:“京爷关在哪儿?”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冰块般寒冷刺骨。
罗伯特尽管心中恐惧,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不屑地说道:
“哼,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滕子京。”
他试图以滕子京的安危来威胁邓州毅,以此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邓州毅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焰,他狠戾地轻轻一动手中的手腕,
锋利的水果刀瞬间在罗伯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鲜红的血液顺着刀痕缓缓渗出,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一旁的保镖见状,纷纷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邓州毅,大声喝道:
“小子,你快放开老板,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他们试图以武力逼迫邓州毅就范。
邓州毅却不为所动,凛冽地呵斥道:“都给我走开,不然你们就准备给他收尸吧!”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让人不寒而栗。
夫人此时惊慌失措得几乎要哭出来,她对着保镖们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们通通给我出去,一帮蠢货,家里进来陌生人都发现不了,要你们何用。”
邓州毅以酷寒的语气要挟道:“夫人,你去开车,带我去找京爷,我保证罗伯特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邓州毅以罗伯特的性命作为要挟,语气不容置疑。
夫人吓得连连点头,声音颤抖地带着哭腔道:“好好好,我…我去开车,你…你的手别抖啊!他心脏不好,你小心点。”
说着,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邓州毅的举动,一边缓缓地跟保安们向楼下退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恐惧与担忧。
邓州毅紧紧拎着一瘸一拐的罗伯特,那有力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钳制着罗伯特,使其无法挣脱分毫。
两人一路来到了大厅门口,此刻,狂风呼啸,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落在地面,溅起层层水花。
在邓州毅的威逼之下,一众人满脸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缓缓退出院子。
这场倾盆而下的大雨,仿佛是为此次充满暴力与胁迫的事件,
刻意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又压抑的氛围,隐藏着背后那见不得光的黑暗较量。
夫人驾驶的车缓缓停在了邓州毅身边,车身在风雨中微微颤抖,好似也在为这场紧张的局势而瑟瑟发抖。
邓州毅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暂时没有危险后,迅速打开车门,
率先敏捷地钻进车内,紧接着,他用力一拽,将罗伯特生生拽进了后排座位。
他的语气冰寒彻骨地冷声呵斥道:“开车!”那话语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
府邸外的保镖们看着车子缓缓驶离罗伯特府邸,顿时一阵慌乱。
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保镖急忙大喊:“快去开车,追…”他们的声音在风雨中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充满了焦急与紧张。
保镖们如热锅上的蚂蚁,纷纷冲向各自的车辆,发动引擎,
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溅起大片水花,朝着邓州毅的车追去。
与此同时,邓州毅深知自己此刻处境危险,不容有丝毫懈怠。
他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准确地拨通了江朔的电话。
而此时,江朔正和三位律师以及余飞坐在警察局的大厅里,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他们已经在这里等待了许久,只为了完成那繁琐的48小时程序立案。
看着周围面无表情、按部就班的警官们,几人心中满是无奈,却又毫无脾气。
突然,江朔的手机铃声在这沉闷的环境中突兀地响起,犹如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
江朔先是一愣,随即急忙伸手拿起手机,迅速接通,礼貌地说道:“喂您好,我是江朔。”
电话那头传来邓州毅略显急促的声音:“江朔,我现在带着罗伯特,正前往京爷被关的地方。
你不知道,他们还有不少保镖在后面追着我,情况十分危急。
我需要你马上带警察过来支援,不然我和京爷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邓州毅快速而清晰地汇报着自己的情况,言语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担忧。
江朔听闻,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说道:“好,我接收到了你的定位,这就去支援你。”
说罢,他迅速挂断电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他深知此事刻不容缓,立刻转身,迈着大步走向那个看起来凶巴巴的警官。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而急切:“你好警官,刚刚我们接到消息,
我们的朋友正带着罗伯特先生一起去绑架我当事人的地方。
现在他的处境非常危险,那些绑匪的保镖正在穷追不舍。
所以,我们迫切需要警方尽快支援,不然可能会出现不可挽回的后果。”
然而,这位警官却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用带着些生硬的语气说道:
“nonono,你们不能对我们的程序指手画脚,我们有我们国家既定的处事方法,
你们不能随意干预。”他的态度坚决,似乎在坚守着某种规则。
一旁的顾芹茗听闻,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向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
“现在已经明确指出罗伯特先生他的行为触犯了法律,证据确凿。你作为执法人员,难道是要包庇刑责吗?
这是严重违反法律公正的行为。我强烈要求马上出警,营救我们的同伴和当事人,这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顾芹茗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他作为专业律师,深知此时情况危急,绝不能因为所谓的程序而延误救援。
警官看到顾芹茗态度如此坚决,且所言句句在理,心中也明白此事确实棘手。
他思索片刻,意识到再推迟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也不好一再推诿。
他微微皱眉,随后转身迅速离开警察局大厅,快步来到院子里,大声呼喊着:“紧急集合。”
一声令下,一众警员纷纷脚步急促的,拿上出警装备,训练有素的来到了警察局院子里,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