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3月,纽约曼哈顿永仁资本总部。
玻璃幕墙外的晨光洒在会议室中央的全球地图上,37个红色光点标记着永仁的“黄金股权”分布。
cEo詹姆斯·威尔逊指着伦敦位置:“汇丰银行3.2%持股已确认,附加条款包括战略并购否决权和cEo提名权。”
苏宁转动左手小指的玉戒指,目光扫过东京的光点:“三菱UFJ的条件呢?”
“特别约定,”风控总监凯伦调出文件,“永仁对任何涉及龙国市场的决策拥有咨询权,包括但不限于人民币债券承销和跨境并购。”
这是永仁资本独创的“蜂鸟策略”……
像蜂鸟采蜜般精准吸取企业最精华的控制权,却不必承担大股东的责任。
通过特拉华州的特殊协议架构,这些看似普通的少数股权被赋予了惊人的权力。
“白宫来电,”助理匆匆进门,“财长保尔森希望明天早餐会面,讨论……龙国汇率问题。”
苏宁嘴角微扬。
三周前,永仁刚刚获得龙国外汇管理局的qFII额度,成为首批投资A股的外资之一。
这个时机绝非巧合。
“准备两份简报,”他吩咐团队,“给保尔森的版本强调金融开放,给京城方面的则突出技术引进。”
目光落回地图,“记住,我们不是任何国家的代理人,而是全球资本的调停者。”
“明白。”
……
2007年9月,开曼群岛乔治城。
永仁总法律顾问大卫·科恩走进一间不起眼的律师事务所,保险柜里存放着编号“bR-1990”的文件夹。
泛黄的股权证书显示:离岸公司“候鸟投资”持有贝莱德集团31%股份,签字日期是1990年11月9日——柏林墙倒塌一周后。
“拉里·芬克知道真相吗?”大卫问当地律师。
老律师摇头:“他始终以为候鸟投资是洛克菲勒家族的壳。按照协议,在贝莱德资产管理规模突破1万亿美元前,永远不得披露实际控制人。”
这份尘封十七年的秘密,正是苏宁金融帝国最关键的拼图。
当年濒临破产的贝莱德,如今管理着超过5万亿美元资产……
相当于全球Gdp的7%。
而通过精心设计的投票权委托机制,永仁始终保持着对关键决策的影响力。
回程飞机上,大卫核算着最新数据:永仁通过贝莱德间接持有的苹果、微软、亚马逊和两桶油的股份,加上直接控制的“黄金股权”,实际上影响着标普500指数成分股市值的43%。
“老板,”他忍不住问闭目养神的苏宁,“这个规模……已经超过摩根和罗斯柴尔德巅峰时期。会不会太危险?”
苏宁睁开眼,舷窗外云海翻腾:“大象无形。人们只会警惕看得见的巨头,却忽视分散在百家公司的‘小股东’。”
“……”
2008年5月,华盛顿五月花酒店秘密会议室。
卡尔·罗夫将标着“绝密”的文件夹推过桌面:“房利美的内部评估,次级贷款违约率下季度可能突破9%。”
苏宁纹丝不动:“财政部准备怎么做?”
“保尔森想推动国会授权接管,”罗夫压低声音,“但消息公布前市场会崩盘。”
三天后,永仁资本风控委员会突然通过一项反常决议:对所有金融衍生品头寸进行“压力测试”。
表面文章背后,一组精算师正在瑞士楚格的保密数据中心运行着灾难模型。
“结果确认,”首席量化分析师马克声音发紧,“如果mbS(抵押贷款证券)评级被下调,AIG的cdS(信用违约互换)赔付压力将超过其资本金20倍。”
苏宁凝视着屏幕上的数字链:“建立cdS头寸,但不要通过华尔街。用我们在法兰克福和新加坡的通道。”
到7月中旬,永仁悄然积累了高达280亿美元的名义cdS头寸,全部通过分散在17个司法管辖区的空壳公司持有。
当9月雷曼兄弟倒闭时,这些头寸的价值如火箭般蹿升。
《华尔街日报》后来调查发现,永仁旗下一家注册在卢森堡的SpV(特殊目的公司),单笔cdS结算获利7.4亿美元,交易对手方正是毫不知情的AIG本身……
这家保险巨头不得不用政府救助金来支付这笔赔款。
……
2007年1月,旧金山moscone中心。
当史蒂夫·乔布斯举起第一代iphone时,全球媒体的镜头也不约而同捕捉到一个意外画面……
身着西装的苏宁坐在第一排VIp席位,位置甚至比谷歌创始人更靠近中央。
发布会后的小型庆功宴上,苹果cEo难掩好奇:“苏先生对智能手机如此有信心?”
苏宁把玩着原型机:“不是手机,是生态。”
他点开预装的谷歌地图,“永仁在2004年就投资了谷歌的地图团队,另外自有品牌闪电也是已经证明了成功,现在又持有苹果1.8%的黄金股权……这才是真正的协同效应。”
角落里,年轻的扎克伯格正紧张地观察这一幕。
他的法律顾问刚刚警告:Facebook即将接受的微软投资中,有部分资金疑似来自永仁的离岸。
“别担心,”顾问安慰道,“他们只要求一个观察员席位,不会干涉运营。”
扎克伯格不知道的是,这个看似无害的“观察员”条款,将在2012年Facebook上市时,为永仁带来超过40亿美元的账面收益……
正是这个席位让苏宁提前知晓了Ipo定价策略。
而且早在2004年Facebook刚刚创立的时候,苏宁便是秘密持有了Facebook的原始股。
所以不论这帮家伙多想反抗也没用,他们早就已经是苏宁和永仁的盘中餐。
……
2006年11月,澳大利亚墨尔本G20财长会议。
当美国财长保尔森结束闭门会议匆匆离场时,路透社记者敏锐地拍到他文件袋中露出的标志……
永仁资本的“YR”徽标。
次日,《金融时报》头版质问:《谁在制定全球经济规则?》
这场风暴的中心,苏宁却平静地坐在新加坡圣淘沙岛的别墅里,与来访的龙国投资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楼继伟品茶。
“苏先生,外界传闻太多了,”楼继伟试探道,“说永仁能左右美元政策?”
苏宁斟茶的手稳如磐石:“楼总管理着2000亿美元外汇,应该最清楚——市场从来不是被某个人左右的。”
他推过一份分析报告,“我们只是比多数人……看得更全面些。”
报告显示,永仁通过贝莱德持有的美国国债头寸其实不足总量的2%,真正的影响力来自其跨市场的“信息枢纽”地位……
当一家机构同时掌握龙国央行的购债计划和美联储的缩表节奏时,自然能做出精准预判。
2009年1月,布什总统卸任前最后一次私人晚宴上,他将一幅装裱好的白宫照片赠予苏宁:“苏,有人说你这八年赚了比洛克菲勒一辈子还多的钱。”
苏宁接过礼物,目光扫过照片上题写的“致我的朋友”字样:“总统先生,财富只是数字。真正的收获是……”
他指向窗外林肯纪念堂的方向,“参与塑造历史的机会。”
当新总统奥巴马就职典礼的烟花在华盛顿上空绽放时,永仁资本的交易室里,分析师们正在调整模型参数……
新的政治周期意味着新的规则,而他们的老板,早已准备好了下一局棋。
……
2009年2月,华盛顿特区司法部大楼。
特别检察官埃里克·霍尔德将“凤凰行动”的绝密档案摊在会议桌上,激光笔的红点停在永仁资本的结构图上:“过去八年,这家公司获得了47项免竞标国防合同,价值总计380亿美元。更可疑的是……”
他切换幻灯片,“他们在金融危机期间的空头头寸精准得不像巧合。”
FbI金融犯罪科主任皱眉看着交易记录:“雷曼倒闭前一周买入的cdS期权……这几乎就是内部交易。”
“问题是怎么证明?”SEc代表敲着笔记本,“他们的交易通过17个司法管辖区的特殊目的公司完成,我们的传票在开曼群岛就像废纸。”
会议室门突然打开,白宫法律顾问克雷格匆匆走入:“总统要求加快进度,中期选举前必须出结果。”
他放下一份文件,“这是财政部刚梳理的永仁-布什家族资金往来。”
文件显示,布什总统弟弟尼尔·布什的私募,在过去五年收到过来自永仁关联公司的两笔共计1200万美元的“咨询费”。
“够立案了,”霍尔德检察官合上档案,“明天一早冻结永仁在美资产,传唤苏宁本人。”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纽约永仁大厦顶层的防窃听会议室里,一场截然不同的会议正在进行。
“最后一个托管账户已转移至瑞士巴德尔银行,”首席风控官汇报着,“采用量子加密协议,理论上需要十亿年才能破解私钥。”
苏宁凝视着大屏幕上闪烁的全球资产分布图:蓝色代表已安全转移的核心资产,红色代表可牺牲的表面资产。
此刻屏幕已是一片蔚蓝。
“司法部动作比预期快,”法律顾问大卫滑动平板,“他们可能明天就会签发冻结令。”
“启动第二阶段,”苏宁下令,“让奥巴马的‘凤凰’烧得更旺些。”
“是!老板。”
次日清晨,当FbI特工冲进永仁纽约总部时,迎接他们的是满脸困惑的保洁人员。
总裁办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墙上那幅林肯画像讽刺地俯视着搜查令。
更令调查组震惊的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资产冻结令变成了一纸空文……
永仁在美国的主要账户余额总计仅剩3700美元,而三周前的财报还显示这里有180亿美元流动资产。
“这不可能!”财政部长盖特纳在紧急会议上拍桌怒吼,“钱不会凭空消失!”
美联储伯南克摘下眼镜擦了擦:“实际上……可能真的会。我们的追踪系统显示,过去72小时有超过9000笔微型交易通过区块链网络转出,每笔都精确控制在申报线以下。”
最讽刺的是,这套规避监管的系统,正是永仁三年前为财政部开发的“反恐资金追踪平台”。
同一时间,龙国苏州工业园区。
江苏二哥与苏宁共同为“永仁-华夏新能源创新中心”揭牌,背后展板上中英文双语写着“国家战略新兴产业示范项目”。
媒体镜头刻意捕捉了两人握手时背后飘扬的五星红旗。
“苏总回归祖国投资的举动,体现了海外华商的家国情怀,”领导对着话筒宣布,“园区将提供最优惠的政策支持!”
当晚的内部宴会上,气氛截然不同。
主任举杯示意:“苏总放心,只要这些技术在境内,没人能动永仁一根毫毛。”
苏宁微笑碰杯。
他心知肚明,过去三个月转移到中国的不仅是2400项专利,更关键的是那套源自dARpA项目的量子计算原型机……
现在它被重新命名为“龙芯量子实验室”的成果。
“我们在深圳前海的合资公司已获批,”林世民低声汇报,“龙国电子科技集团占股51%,但技术管理权全在我们手中。”
这就是苏宁的“红帽子”策略:用国资背景做护身符,却通过复杂的协议保留实际控制权。
当奥巴马政府试图施压时,龙国商务部迅速将永仁列入“不可靠实体清单”反制对象……
尽管这家公司理论上还是美资企业。
……
刚果民主共和国,科卢韦齐市郊。
永仁资源集团的直升机降落在新建的钴矿基地,穿着防弹背心的苏宁踏上了非洲红土。
当地州长带着传统舞蹈队前来欢迎,孩子们举着“永仁带来光明”的中文标语。
“按照协议,”矿区负责人汇报,“我们投资30亿美元建设公路、医院和电网,换取这座全球最大钴矿的15年独家开采权。”
苏宁视察着全自动化采矿设备,这些由龙国制造的巨型机械正将富含钴的矿石源源不断运往港口,在那里,永仁的货轮会将其送往宁波的冶炼厂。
“总统先生很关心就业问题,”州长小心翼翼地问,“苏先生,您承诺的5000个岗位……”
“已经超额完成,”一旁的负责人却是调出平板数据,“目前雇佣了8243名本地员工,还有200人在龙国接受培训。”
他们没提及的是,这些“员工”大多是总统亲属控制的劳务公司派遣,而真正的技术岗位全由龙方人员担任。
但这正是苏宁想要的效果……
让当地权贵成为利益共同体,比任何合同都保险。
当美国驻刚果大使抗议这种“新殖民主义”时,总统府发表声明称永仁是“最受尊敬的投资者”,并突然取消了与美国矿业巨头的会谈。
……
2010年圣诞节前夕,白宫战情室。
奥巴马看着中情局刚提交的《永仁集团全球影响力评估》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报告显示:
控制全球12%的钴供应;
持有龙国前三大新能源车企平均9.7%股份;
非洲六国移动通信基础设施主要承建商;
间接参与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开发;
“所以我们面对的不是一家公司,”奥巴马合上文件,“而是一个影子国家?”
国家安全顾问琼斯摇头:“更复杂。他们在深圳的实验室正帮龙国军方开发量子雷达,但同时,加州分公司也在为我们的太空军提供卫星加密技术。”
“法律上呢?”总统转向司法部长。
“死胡同,”霍尔德检察官颓然承认,“我们在开曼群岛的诉讼花了2000万美元律师费,只换来一份证明永仁资本与苏宁‘无直接关联’的裁决书。”
窗外飘起雪花,奥巴马做出决定:“安排我与苏宁会面。既然消灭不了,那就试着共存。”
“是!总统先生。”
……
2011年达沃斯论坛期间,这场世纪会晤终于在瑞士阿尔卑斯山麓的隐秘别墅举行。
没有记者,没有备忘录,只有两位权力者四小时的密谈。
当奥巴马的车队离开时,观察家们注意到两个细节:永仁美国分公司的查封令在一周后被悄悄撤销;而美国能源部突然批准了特斯拉与中国宁德时代的电池合作项目。
《经济学人》用充满隐喻的标题总结这场博弈:《猎人与狐狸:当权力遇见更精明的权力》。
而处于风暴眼的苏宁,此时已飞往智利阿塔卡马沙漠……
全球最大的锂矿正在招标,而永仁,当然是最有竞争力的投标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