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得知雅姐离世的消息后,整个人都是无比崩溃的,更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她的死因居然是:“自杀。”
“我不相信。”
“虽然雅姐的性格很内向,但她从来不会选择逃避,哪怕是在给她妈妈治病最需要用钱的那段时间里,我也没见她放弃过,仍然顶着压力坚持,去筹措医药费。”
“虽然有的时候她也会抱怨生活,但那是人之常情,还远远达不到想不开要自杀的地步。”
“我始终坚信,雅姐的死,是事出有因的。”
“于是,我便在那周的周末,把张娜约了出来。”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张娜支支吾吾的对我说出了雅姐【自杀】的真正原因。”
“性侵。”
陈鸽说到这里时,脸色因【愤怒】而涨的通红,“我就知道!我tm就知道!雅姐绝不会是忽然想不开的。”
“雅姐长的很漂亮,相信这点我不用去提,判官您也能看得出来,即便是在【滨海大学】那样的学校里,她也是【校花】一般的人物,可就是这样的她,在学校内却没什么朋友,跟男生的交集也是少的可怜。”
“雅姐的性格比较内向,除了上课的老师之外,她几乎很少与人交谈,并且因为家里的原因,她从不谈恋爱,即便有男生去刻意追求,她也会委婉拒绝。”
“久而久之,在男生们口中,她成了追不到的【高冷女神】,可在一部分女生的眼中看来,这就是雅姐在【摆谱】。”
“【恨】,不是无缘无故产生的。可有些时候,就连你自己,都无法左右别人对你的【恨意】。”
“在雅姐拒绝过的那些男生中,不乏长相帅气,家境优越的存在,这样的他们从不缺乏追求者,所以,在雅姐拒绝他们后,那些曾经被他们同样拒绝过的【部分】女生,就把恨意转移到了雅姐的身上。”
“强烈的【挫败感】和【我哪里不如她】的想法,让她们红了眼似的去抹黑雅姐,说雅姐的不好,只为了证明自己比雅姐更加【优秀】,更值得被【追求】。”
“就这样,雅姐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了这场【宫斗剧】。”
“我始终相信,大多数女生的三观都是正常的,只有极少数心理扭曲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偏偏这些人,就让雅姐遇上了。”
“渐渐的,在雅姐的班级,出现了越多越多的流言。有人说,雅姐周末经常出去,是被有钱人包养,不缺钱,所以才会拒绝班级的那些男生。还有人说,雅姐做的是见不得光的工作,看似表面纯洁,实则烂到了骨子里。”
“这些【黄谣】,不仅是她们班里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女生在传,一些带着【有色眼镜】的男生,也会津津乐道的去讨论。”
听到这话的白烈点了点头,赞同道:“确实有这样的人,就拿现在的互联网来说,总有这么一群带着【有色眼镜】的王八蛋,看人家女生穿的少点就说是出来卖的,变着法的根据自己脑子里的【杜撰】说结果,离谱的很。”
“这些人我曾用神力跨过【互联网】探查过,要么是中年油腻且没老婆的单身汉,要么就是现实中过见到漂亮女生连话都不敢说,唯唯诺诺,在网上找存在感的垃圾,都是一票进【拔舌地狱】的货色。”
陈鸽认同道:“是啊,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即便是在【滨海大学】里,这样以讹传讹的人仍有不少,这并不奇怪,因为大学用以筛选门槛的只是成绩,而不是道德。”
“对于别人背后的议论,雅姐是心知肚明的。”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反驳?她甚至不知道该去找谁反驳,许多人都是传谣者,源头根本无从查起,退一步讲,即便是真的找到又能怎么样呢?让对方道歉?呵呵,我相信,即便是道了歉,那些传谣者还是愿意去相信自己脑子里构想的,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雅姐也清楚这点,所以她选择了用沉默去应对,只希望这件事风头早些过去,自己的生活能恢复正常。”
“可她低估了那群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一拥上前的野狗,沉默并没有让她等来想要的结果,反而让那些无所顾忌的造谣者越发的肆无忌惮,慢慢的,几乎整个班都知道了雅姐做的就是“不正经的工作”。
“流言永远比刀剑更加锋利,每次上课时,班里那些异样的眼神都让雅姐感到无比难受,在许多男生的眼里,雅姐从原本的【高冷女神】,变成了【出来卖的】。”
“某一次,两个男生在食堂里讨论这件事时,被打饭雅姐撞了个正着,即便是再好脾气的人,也无法忍受这样当面的诽谤,于是,她当场就跟那两个男生吵了起来,为此,这件事还惊动了学校。”
“学校让两个男生给雅姐赔礼道歉,那句态度敷衍的“对不起”,眼神里充满了“我又没说错,凭什么道歉”的意味,众口铄金的影响下,就连主持这次道歉的导员都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雅姐。”
“雅姐向来敏感,她能明显感觉到导员眼中明显的犹疑。那摆明了就是在问,你真不是做那个的吗?”
“随着流言愈演愈烈,终是有人付诸了实际行动,那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家里做煤矿生意,他之前追求过雅姐,但被雅姐拒绝了。”
“他跟那些人一样,把流言当做了【真相】,把别人为雅姐编造的【工作】,当成了他得到雅姐的机会,在他看来,既然雅姐是做这个的,那自己之前之所以会被拒绝,一定是因为给的价码不够。”
“他以找雅姐为自己家里的亲弟弟【补习功课】为由,把雅姐带到了家里,当时雅姐的妈妈治病急需用钱,而对方开出的价码又很高,再加上这个男生之前追求时没什么过激举动,雅姐对他印象还不错,想着都是一个学校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就答应去了 。
“谁能想到,这一去,竟是噩梦的开始……”
“那天雅姐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说是给弟弟补课,屋里却根本不见人影。那小子还满脸堆笑打哈哈,说弟弟临时有事出去了,让雅姐先坐会儿等一等。”
“可越往后,他说话就越发不着调,一会儿凑过来假装看教材,一会儿又动手搭肩膀。雅姐察觉不对要走,他直接冲过去把门反锁,脸上的笑全没了,露出那一副恶心嘴脸。他说,“你装什么清高?外面传的那些事,当我没长耳朵?什么家教,不过是做那行的遮羞布罢了!”
“雅姐根本不搭理他,拼命去拉门把手,那畜生直接把人拽回来按在沙发上。雅姐又踢又咬,可哪是他的对手?那天,雅姐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
“报警之后,那畜生确实被判了刑,可这事儿闹得全校皆知。本以为法律还了雅姐一个公道,那些污言秽语能就此打住,结果呢?班里那些嚼舌根的人反而更来劲了,说什么“俩人是价格没谈拢才闹到报警”“早看出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些话像带刺的藤蔓,一圈圈的缠住雅姐,哪怕人在牢里的畜生都认了罪,他们也非得把脏水往雅姐身上泼。”
“承受不住压力的雅姐请了长假,整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肯见人。张娜说,那段时间,她每次去都能隔着门听见她在小声啜泣,可当张娜推门进去,她又把眼泪抹得干干净净,硬撑着说自己没事。”
“张娜说,那天她照常去看望雅姐。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都没人应,往常就算雅姐不说话,也会轻轻应一声。她慌了神,翻出备用钥匙打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雅姐穿着那条最爱的红裙子,安静地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半瓶安眠药,旁边压着字条,字迹歪歪扭扭的,只写了句【对不起】。
“张娜当时整个人都瘫在地上,哭着打120,可医生来的时候,雅姐早就没了呼吸。雅姐终究没能熬过那些流言,穿着她最喜欢的红裙子,永远的离开了……”
…………
【不好意思哈,第一次写书,这种故事写不太好,但就是想写一段,属于人菜瘾又大的类型,希望大家多多包涵,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