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兄弟,还是宽解了几句:“你也别埋怨她骗你,就像你想要在鸡窝里面找凤凰蛋,本来方向就是错的。”
“没问题,我正常的很。反而是我觉得你不正常,你别拿啥兄弟妻不可欺来说事,像她这样的,就算我和她拿了结婚证,你觉得又有啥?”
张顺不屑的对赵长安说道:“老赵,你被这个世界的礼义廉耻这些规则束缚的束手束脚,没啥意思。”
“我靠!”
赵长安觉得张顺的歪理简直太多,笑着骂了他一句:“我和你可不是一类人,我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纯粹的商人,可不和你是同道中人!”
“呵呵,我怎么听得你的话不像啥好话?”
张顺回味着赵长安的话,突然顿悟:“老赵,你不愧是文化人,是兄弟为什么就不能做有理想的同道中人,你不中啊!”
朱玲洗了澡,长发披肩,已经换成两个两侧高开叉到大腿根的月白色旗袍,坐在张顺的对面。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再加上本来就长得漂亮,她这么端庄的坐着,再加上旗袍开叉露出的腿部线条,不知道她底细的男人能被她迷的五迷三道。
赵长安和张顺这时候已经不再说这些事情,也没有说这边的生意,或者张顺打出来三条街的丰功伟绩,而是带着怀念谈着两人高中时候的事情。
比如一起逃课到后山,跟两个傻子一样的躺在草地上,谈论着学校里面的女老师,哪一个长得最靓,或者张顺和赵长安形容每一次在夜色里溜到另外一家母女租客的窗下,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的兴奋,——
“时间不早了,我倒无所谓,你明天事多的很。”
张顺打了一个哈欠站起来,对赵长安说道:“我洗澡也慢的很,你陪着你弟妹聊聊天。”
望了那个吊椅,笑着说道:“可别浪费了,是兄弟,别客气。”
从茶几下面拿上来一个盒子,放在茶几上面:“知道你有洁癖,这不就行了?”
张顺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洗澡,随着他关上大卧室的门,里面变得寂静下来。
朱玲望了赵长安一眼,站起来,走到那个吊椅前,静静的趴在那个吊椅上面。
“他神经,你也跟着他一起神经?”
赵长安感觉自己都快被逗乐了,这对狗男女,还真匹配。
看到朱玲没有动静,就那么悠悠的趴着,没好气的说道:“过来,我和你说几句。”
“哥,你说吧,我听着。要不然你趴过来,我听的更清。”
朱玲的声音还是很好听,这个女人天生有着一副媚骨,说实话一般的男人看她这样,还真不容易抵抗的住。
“张顺其实还是一个孩子。”
“噗呲!”
朱玲趴在吊椅上,晃晃悠悠的想着赵长安不知道要扯啥大道理,男人她见多了,至今还没有见到一个好东西。
就像这位,明明魏雪娜在小卧室准备了男女的睡衣,就说明是给夏文卓准备的,可结果他却理直气壮的带了另外一个小美人过来睡觉。
跟着张顺以来,她也知道一些一纳米的事情,就必要赵长安已经有了一个正牌的女友唐霜,父亲是着名的经济专家一大串头衔,母亲的家族更是显赫。
张顺当然不是一个好东西,可这个赵长安不也如此?
不要说自己这些女人不要脸,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可要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不买,她们就是想卖不也是没有地方去卖是不是!
对于张顺,她心里面充满了恨意,然而张顺似乎完全知道,所以总是变着法的折磨羞辱自己。
所以听到赵长安说张顺还是一个孩子,朱玲是真的没有忍住,不是害怕和恐惧,她恨不得放生狂笑,指着赵长安的鼻子问他,一个孩子还知道这么嫩老酿的匹?
赵长安皱了皱眉毛,心里面有点不喜,别看朱玲看着漂亮,这时候这个姿势看着诱人,然而在他的眼睛里面,只有厌恶。
“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只是说一个事实,即使你不认可这个事实。”
赵长安笑着说道:“其实至今,都没有真正的知道,你是哪里人吧?”
朱玲俏丽的脸蛋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变得震惊又僵硬。
赵长安又扔了一个炸弹:“而且你也不叫朱玲。”
“赵总您想说什么,我听不懂?”
朱玲趴在椅子上说道:“你过来试试,很爽的。”
“在大富豪,你给自己起的名字叫玲玲,就像谢一苗给自己起的名字叫喵喵。你也不是山城人,而是山那边,朱家凹村。朱家凹,这个名字你总熟悉吧?”
朱玲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望着赵长安,走到他对面,隔着茶几坐了下来,满脸不解的说道:“哥,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回去的。”
“你好赌的爸,我会让人教他戒赌,有病的妈,当然她的病已经算是好了,只是病根而已,也没啥。至于你那两个妹妹,一个今年要参加高考,一个上高一,成绩都不错,也不说也出类拔萃,但是也是你们县重点高中里面的中上等水平,一本还是很有希望。”
赵长安望着朱玲说道:“你给家里面的钱,基本上也被花光了,这里面一大半都是你老子拿去赌了。要是没有外边插手,大概率是你妹就算考上了大学,也没有机会去上,而是被逼着嫁人。”
朱玲望着赵长安的眼睛,都开始泛红了,带着怒火。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按死你和你家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包括你,别说你不相信,我要是干掉你,张顺说不定会感到很高兴。他自己下不去手,别人他又不允许,只有我。只可惜我是一个正经的商人,不搞这种脏事。”
赵长安对朱玲说道:“跪下来!”
——
朱玲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心里面还想着赵长安离开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张顺要是死了,你拿全家陪葬!”
心里面恨的发晕,咆哮着‘你们怎么都不讲理,都不讲理!’
然而在心里面的更深处,则是有着一股寒入骨髓的恐惧,‘他怎么就知道我想要他死?’
为了这个目的,朱玲无时无刻不在心里面偷偷的算计,发誓总有一天要报复张顺,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自己拿着钱和新的身份,先到欧洲,然后再回国,回到家乡,把母亲和两个妹妹接走,到大城市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