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芳羞恼的侧过身子,只给贾琏留下一道雪白的美背。
进门成为妾室,做些羞羞的事都有心理准备。
可贾琏非要引她说话,趁她神思迷离时,一个劲的欺负她,让她说些不知羞的话。
事后回想,傅秋芳就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羞得无地自容。
所以现在不想搭理这坏人。
“好秋芳…”
可恶的坏蛋欺身而来,她稍稍挣扎一下,见甩不开也就听之任之,不过还是不搭理对方。
绷着高冷的脸,咬着红唇随贾琏摆弄,不过让她意外的,后者只是老实抱着她,温暖的怀抱让人心头暖洋洋。
在这无尽暖意中,傅秋芳放松下来,睡意上来后缓缓睡去。
……
翌日。
傅秋芳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随后慢慢睁开美眸,却不曾想贾琏早早醒来,正一脸迷醉的看着,好似在欣赏她的容颜。
她这才发觉,原来自己不知何时转回身,像只小猫咪一般缩在贾琏怀里。
她面上发热,美眸幽怨的嗔了贾琏一眼。
对方昨儿若是不故意欺负她,她怎会如此?
不过大抵会冷着脸,难有别的情绪,这副女儿姿态兴许不会有。
“秋芳心肝儿,你真美。”
不知羞的话语,一下子钻入耳畔,让傅秋芳身子一僵,旋即红了脸,垂眸不敢看贾琏。
她心想,正人君子可不会说这没脸没皮的话,这老爷看来不是个好人,从昨儿就看出……
听贾琏又说些话,许是瞧她没回应,便没有多说,只是在她额头亲上一口,随之翻身起床。
她心头浮现莫名暖意,对自己的身份和命运坦然接受,便随着起身,准备伺候贾琏穿衣。
“歇着吧,下回再伺候。”
贾琏笑着摆摆手,拦住准备起身的傅秋芳。
傅秋芳却坚持,然而被褥一滑落,如羊脂玉温润腻白的身子,陡然暴露在空气中。
她连忙一挡,白日的阳光让她感到羞赧。
贾琏坏笑道:“把手挪开。”
傅秋芳羞恼推了贾琏一下,裹着被子缩回去,不理贾琏了。
贾琏乐呵呵一笑,起身穿衣先行洗漱。
而傅秋芳见贾琏一走,立马起来穿衣,杂乱的床铺本该丫鬟收拾,但她觉得不过举手之事,便撑着软绵无力的双腿,带着稍许不适慢慢收拾好。
不过瞧着战场痕迹,脸上还是不由自主浮现红晕,二十岁的她、一个老姑娘终究还是嫁为人妇了。
收拾好后往床上一坐,想着这房间后面一道门好像有茅厕,只是进去一看却呆住,因为很多奇奇怪怪的物件她看不明白。
反正瞧着极为富贵,一个大缸不知是盛水还是干嘛的,通体如白玉一般光滑,隔间地上有个奇怪的东西,而这地用的是那混凝土,打磨得十分细腻。
这时贾琏走进来,笑着说道:“看不明白吧?我给你好好介绍。”
洗漱台、大浴缸、刷牙的青盐和上等的牙刷,并有雕刻好看镂空花纹的牙杯。
以及单隔成一间,设有门的厕所,里面檀香燃着,幽香袅袅。
傅秋芳面露惊讶,原来那是茅厕啊。
听贾琏讲解后,她晓得如何使用,就是有些不习惯。
她把贾琏推出去:“我,我要如厕…”
贾琏嘿嘿笑道:“我想看。”
傅秋芳:“(=?Д?=)”
高冷的她差点破防。
好在贾琏只是打趣,对着她的蜜桃臀捏了一把,就笑吟吟出去了。
傅秋芳抿抿嘴,真是从未见过贾琏这般人,说不清是好还是坏…
“……”
一刻钟后,傅秋芳眼睛亮了。
这儿洗漱方便,如厕更方便,水一冲就没了异味,还有那个大浴缸,原来是用来沐浴的。
方才丫鬟烧来热水,傅秋芳躺里边可舒服了,暗想富贵人家真会享受。
要是没有贾琏脱衣服进来,那就更棒了。
奈何那没脸没皮的老爷,说要为她搓背……
“……”
主院。
王熙凤和秦可卿也已早早起来。
她俩早就睡一张床,偏房那儿几乎空着的,只有李纨时不时会来躺一两个时辰。
不过在王熙凤怀上这段时间,秦可卿还是回了偏房,贾琏便夜宿在那儿,只是昨儿多个傅秋芳,秦可卿便来陪王熙凤了。
王熙凤淡声道:“那傅秋芳像个木头似的,不知是傻还是如何,反正瞧着不甚聪慧,肚里的墨水估计还没我的多。”
秦可卿捂嘴笑道:“那是自然,奶奶何许人也,老爷的凤辣子才高八斗,秀外慧中,夭桃秾李,仪态万方,手如柔玉……自不是傅姐姐可比的。”
王熙凤往秦可卿磨盘上轻拧一下,翻白眼道:“说反话呢,我就占了个‘凤辣子’,还有夭桃秾李是何意思,是不是拐着弯骂我?”
秦可卿听得咯咯直笑,和王熙凤说笑一阵。
听王熙凤言语中时不时提傅秋芳一句,便知奶奶对傅秋芳有些意见呀,这样可不行,她还得好好从中协调。
否则正房这张大床,可就发挥不了最大作用。
正如当日她进门那段时日,一三五二爷往她那跑,二四六往奶奶这儿来,想想浪费了多少夜晚,还是后来打的那个赌好啊。
秦可卿的脑海里浮现傅秋芳高冷的面容,不知为何,身子就是一热。
也不知,对方在二爷面前,是不是还是那么高冷……
“……”
往后两日。
贾琏夜里都在傅秋芳那儿。
白日倒是来陪王熙凤和秦可卿,只是两女事务不少,说起来也没多少空闲。
于是乎,倒是苦了傅秋芳。
第三日,傅秋芳忍不住张嘴,小声道:“老爷何不去陪秦姐姐,她,她美着呢…”
实在是有些不习惯,生活突然有个男人,这个男人还很粘人,最为关键的是,是真有活力啊。
她真怕伤了贾琏的身子,毕竟色是刮骨钢刀,而且没见贾琏去做事,大部分时间带着她散步,一块儿用饭,拉着她的手,再时不时亲上一口,问她喜不喜欢……
说实话,这几日如同梦幻泡影,怕是此生记忆最为深刻的时光,恍惚间真觉得嫁了个如意郎君。
除了色了些,无论待她还是其他方面,皆是满满关怀和情意,若非时不时看见王熙凤和秦可卿,她都以为自己是大妇了。
因为贾琏待她太好。
贾琏闻言,却是微笑道:“你我新婚燕尔,也就这几日,往后可没这机会,凤儿和可卿也会抢着呢,也就这几日她们都不会说旁的。”
傅秋芳轻轻点头,心里却浮现不舍的情绪。
侧眸瞧着这个爱她、宠她、甚至说笑话逗她笑、夸她美的老爷,她尘封在眉间的忧郁缓缓消散,几乎数年不笑一回的嘴角,此时同样缓缓扬起。
把贾琏迷在了原地。
不常笑的姑娘,忽而的一笑,足以让天地都失色。
贾琏后知后觉大喜道:“我的褒姒笑了!”
傅秋芳面上发烫,红晕染向晶莹剔透的耳垂,主动将螓首埋在贾琏怀里。
“……”
同一日。
入宫十几年,好不容易爬到五品女史位置的元春,被打发回府。
原来是王夫人的事传到皇帝耳中,元春被殃及池鱼。
贾政闻言气急攻心,又吐了一回血。
贾母老眼含泪,连呼造孽。
贾琏则意外道:“大观园就这么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