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保障体系推行未满一月,河南布政使便传来急报:本省最大的乡绅家族 —— 陈家,以 “医馆占用祖地” 为由,纠集乡勇阻挠洛阳、开封两地的惠民医馆建设,甚至打伤了负责监工的黑风卫队员。陈家是河南的百年望族,良田千顷,门生故吏遍布地方,连河南知府都不敢轻易招惹。
“简直岂有此理!” 张川看着急报,眉头紧锁,“惠民医馆是陛下钦点的国策,他陈家竟敢公然阻挠,分明是没把朝廷放在眼里!”
苏婉儿放下手中的账目,轻声说:“张郎,陈家势力庞大,不可硬碰硬。听说陈家老爷子身患顽疾,多年求医无果,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
林雨柔也说:“我查阅过陈家老爷子的病历,他患的是风湿痹痛,常年关节肿胀,行动不便。我新研发的‘玄露膏’对这种顽疾有奇效,或许能帮我们化解僵局。”
赵灵儿则摩拳擦掌:“要是他们不识好歹,我就带着黑风卫和猎犬,把他们的乡勇都打散!看他们还敢不敢阻挠!”
张川摇了摇头:“灵儿,不可莽撞。陈家在河南根基深厚,强行镇压只会激化矛盾,不利于国策推行。我们先礼后兵,去一趟河南,亲自拜访陈家老爷子。”
三日后,张川带着三位妻子和一队黑风卫,抵达河南洛阳的陈府。陈府大门紧闭,管家站在门内,态度傲慢:“我家老爷说了,张大人是朝廷重臣,我陈家高攀不起,还请大人原路返回。”
赵灵儿正要发作,苏婉儿拉住她,上前一步笑着说:“管家大人,我们并非来兴师问罪,而是听闻陈老爷子身患顽疾,特来送药。若药能见效,便是我家夫君对陈家的一点心意;若无效,我们立刻离开,绝不叨扰。”
管家犹豫片刻,进去禀报。不多时,大门缓缓打开,陈家现任家主陈天雄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内:“张大人,请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你们是为医馆之事而来,便不必多言。”
张川点头:“陈先生放心,今日我们只为老爷子送药,不谈其他。”
陈府内院的书房里,陈家老爷子陈振南躺在榻上,面色蜡黄,关节肿胀变形,看到张川等人,眼中满是不屑:“老夫见过的名医多了,也不差你们这一个。若不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老夫连门都不会让你们进。”
林雨柔没有在意老爷子的态度,走上前为他诊脉,然后取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着 “玄露膏”:“老爷子,这是晚辈研发的药膏,您每天涂抹在关节处,早晚各一次,三日后便可见效。”
陈天雄接过药膏,冷笑道:“不过是些江湖膏药,能有什么用?”
张川淡淡道:“陈先生不妨一试。若三日后无效,我张川亲自向老爷子赔罪,医馆之事也可再议;若有效,还请陈先生顾全大局,支持朝廷的国策。”
陈天雄见张川言辞恳切,便答应下来。接下来的三日,林雨柔每日都为陈老爷子涂抹药膏,讲解保养之道。三日后,陈老爷子的关节肿胀果然消退了不少,甚至能下床行走了。
“真是神药!真是神药啊!” 陈老爷子握着林雨柔的手,激动地说,“老夫这顽疾困扰了我二十年,没想到竟被你这小姑娘治好了!张大人,之前是老夫糊涂,不该阻挠惠民医馆建设,老夫向你赔罪!”
张川连忙扶起他:“老爷子言重了。惠民医馆是为了造福百姓,陈家能支持国策,便是功德一件。”
陈天雄也上前致歉:“张大人,之前是我目光短浅,险些误了大事。医馆建设所需的土地,我陈家愿意无偿捐献;后续的建设资金,我陈家也愿捐献五万两白银,略尽绵薄之力。”
解决了陈家的问题,河南其他乡绅也纷纷响应,惠民医馆的建设顺利推进。当晚,四人住在河南知府为他们安排的驿馆里。驿馆的庭院里种着许多牡丹,月光洒在花瓣上,美不胜收。
苏婉儿靠在张川的肩上,轻声说:“张郎,这次多亏了雨柔的药膏,才能顺利解决陈家的问题。”
张川握住她的手,又看了看林雨柔和赵灵儿:“这是我们大家的功劳。婉儿的谋略,雨柔的医术,灵儿的威慑,缺了谁都不行。”
林雨柔坐在一旁,看着张川温柔的眼神,脸颊微红:“能帮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赵灵儿则躺在张川的腿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张川,我发现你好厉害啊!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能解决。以后我要一直跟着你,看你解决更多的难题!”
张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心中满是幸福。他知道,这场河南之行,不仅化解了国策推行的僵局,更让他与三位妻子的感情更加深厚。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