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没错，是我。”
“你……你跟踪我？”
何雨柱嗤之以鼻。
“就你？太高看自己了，柱爷可没这闲心。”
许大茂眼里闪出，惊疑加仇恨的目光。
“傻柱，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不过既然你承认了，那我们今后就各施手段，不死不休。”
何大主任点点头。
“当然，我说过，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让你们这些禽兽好过，说到要做到。”
俩人对望，许大茂的眼神阴鸷，何雨柱却是戏谑加嘲讽。
这时候娄晓娥端着水杯，走了进来。
“何雨柱，谢谢你过来看我家大茂，
你说现在劫道的该有多狠，你把钱拿了就行，为什么还要把人打伤？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许大茂的脸上一阵慌乱，明显他没对娄晓娥说实话。
何主任接过娄晓娥递过来的水杯，故意惊讶道。
“劫道？没听说呀！不是说大茂跟人家小寡妇……”
许大茂急了，吼道。
“何雨柱，你闭嘴！！！”
何大主任装出被吓到又懊悔的样子，拍了拍脑袋。
“你看我这嘴，一不小心说错话了，
弟妹，你放心，大茂是个好同志，不会跟小寡妇乱来的，
那个，我还有事，大茂啊，哥哥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许大茂气疯了，这尼玛是解释吗？
还不如不说，要不是脚没法动弹，非跳起来跟他打一架不可，哪怕是打不过。
“何雨柱你站住！”
娄晓娥只是心思单纯，不是真傻，要是再听不明白，那就真成傻娥子了，见他要走大吼了一声，叫住何雨柱。
何大主任刚站定，许大茂就急忙开了口。
“娥子，你别听他胡说，何雨柱就是看不得我好，你没看出来他今天过来就没安好心，说那些话，就是故意的。”
娄晓娥眼睛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怒的。
“许大茂，你给我住嘴，是不是真的，我自己会判断。”
转过头，
“何雨柱，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何主任还是装傻充愣。
“弟妹，大茂虽是误解我了，可我不生气，
我们兄弟关系好着呢，大茂真的没跟张寡妇约会，也没被讹一千块钱，
这些都是谣言，你别信。”
说完急匆匆走了出去。
许大茂绝望了，知道傻柱说的是真的，不让他们好过，这不，已经开始出手了。
何雨柱当然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在禽兽伤口上撒盐，搅得他们鸡犬不宁，当然，还有收集情绪点，呵呵！
道德？
道德才值几个钱，我自己活的痛快才是真的，
只要是收拾禽兽，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我何雨柱都可以接受。
不出所料，很快许家屋里，就响起娄晓娥的哭骂声，（虽然这个骂，在何大主任听来还是那么不痛快）跟许大茂的求饶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家慢慢消停。
“嗯？”
“许大茂这孙子口才真是不错，这么快就把娄晓娥给哄好了，呵呵，别得意，柱爷不会让你轻易过关的。”
想了想，说不定娄晓娥已经被许大茂忽悠瘸了，自己再去，她一定不会轻易相信，不过，这难不倒哥们。
百变机器人启动，变成一个外表普通的年轻人，趁娄晓娥外出拦住了她。
“娄晓娥。”
“你是？”
娄晓娥很疑惑，她并不认识眼前的人。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告诉你两件事，
第一，许大茂之前跟秦淮如的堂妹，秦京如有牵扯。
第二，你们这些年没有孩子，不是你的问题，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
年轻人说完，不等娄晓娥做出反应，一扭身，快速离开了。
娄晓娥脑子里轰然一响，连年轻人的离开都没有觉察，只有两个词在眼前不断闪动。
“秦京如，孩子……”
许大茂正躺在床上洋洋得意。
“瞧瞧哥们这哄女孩子的手段，拿捏你娄晓娥还不是手拿把掐？”
“哼！”
“等我的脚好了，一定要狠狠报复傻柱，把他的双腿双手都给打断……”
“嘭。”
门被人大力踹开，把大茂同志吓了一跳。
“谁？”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踹你茂爷家的门，孙子，我跟你说……”
“啊，娥子，是你？
不是说出去买东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娄晓娥气呼呼的走到床前，指着他。
“许大茂，告诉我，秦京如是怎么回事？”
“什么？”
一阵慌乱后，许大茂很快镇定下来。
“娥子，是不是傻柱那孙子又跟你胡说了，你别听他胡咧咧，我们是仇人，他的话怎么能信？”
“许大茂，你别把我当傻子，跟你说实话，还真不是何雨柱说的，至于是谁，你不用管，你就说秦京如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个……”
大茂同志强自镇定，眼珠子一转，开口道。
“娥子，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内个，是这么回事，之前秦京如进院跟傻柱相亲……”
娄晓娥半信半疑。
“你是说，就是请她吃了顿饭？”
“对呀！咱可是四九城大老爷们，
一个小姑娘相亲被拒绝，正伤心呢，
我也是出于好心，怕她想不开，所以就请她吃了顿饭，仅此而已。”
娄晓娥不说话了，她从小锦衣玉食，
对于人性的险恶实在接触的少，根本就想不到，大茂同志的花花肠子，
好像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想不明白，只是觉得许大茂出于好心，这也没什么问题。
见她陷入了沉思，许大茂偷偷擦了把汗。
“我尼玛，总算蒙混过关了，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毁我，等抓住了，我饶不了他。”
正思绪间，突然听到娄晓娥又出声了。
“明天我们去医院一趟。”
“啥？”
大茂同志的脑子没有转过来。
“我说，明天一起去医院检查。”
“查什么？”
“检查身体，我们一直没孩子，总要找找原因，
上次妇联赵主任不是说过了吗，女人怀不上，
不一定是自己的问题，男人也有可能，你准备准备，明天就去检查。”
许大茂额头上的汗，哗的一下便下来了，
倒不是怀疑自己，他还是很自信的，
可事情总有个万一，易中海的结局已是前车之鉴，万一是自己的问题，那哥们这面子？
要想办法躲过去，大脑飞速运转，总算想到个理由。
“娥子，我现在腿脚不方便，你看这样行不行，等我好了，一定跟你一块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娄晓娥不说话了，许大茂说的是事实，自己确实被气糊涂了，
可刚才许大茂的很多小动作，她看的清清楚楚，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许大茂没跟他说实话，
晃了晃有些发懵的头，一句话也没说，低着头走出去了。
“娥子，你去哪？”
“我回娘家一趟，很快就回来。”
娄晓娥总算没有糊涂到家，想不明白，浑浑噩噩的回了娘家。
她要把事情跟父亲说说，相信父亲娄半城，一定能解答她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