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难元年·深冬·乌桓王庭柳城废墟·战后黎明
冲天大火仍在柳城营地的残骸上肆虐,浓烟滚滚,遮蔽了黎明的微光。寒风卷起灰烬和未燃尽的草料,夹杂着浓重的焦糊味、血腥味和皮肉烧焦的恶臭,弥漫在空气中。
雪地被鲜血、泥泞和践踏的痕迹染成一片片狰狞的红黑色,又被严寒迅速冻结。乌桓战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伏各处,伤者的哀嚎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厉。
幸存的乌桓牧民和妇孺蜷缩在未被波及的角落,眼神空洞,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汉军士兵们如同高效的工蚁,在将官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打扫战场:
军需官带着书记员,在亲兵护卫下穿梭于战场。士兵们将割下的乌桓军官和贵族首级堆叠成小山,收集完好的弯刀、骨朵、皮甲、弓箭。缴获的物资堆积如山。
最令人振奋的是牲畜!猛然部清剿外围时,收拢了大量因大火和战斗惊散但未逃远的牛羊!粗略清点,竟有牛羊超过十万头!
此外,还从焚毁的马厩废墟和营地外围,收拢了完好的战马五千余匹!这些牲畜,是汉军此战最大的物质收获!足以补充军需,甚至反哺辽东屯田!
更庞大的“战利品”是人口!在汉军的驱赶和威吓下,营地内及周边被控制区域的乌桓幸存者,无论男女老少,都被集中起来。哭声、哀求声、咒骂声混杂一片。
粗略统计,竟有近五万之众!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赵充国站在仍在冒烟的王帐废墟前,玄甲上血迹斑斑。他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战利品和黑压压的俘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冷酷的决断。
“传令!”
“军需官!清点所有缴获!登记造册!战马!牛羊!武器!皮货!分门别类!”
“猛然!”
“末将在!”
“着你率本部三千精骑!并抽调五千步卒!押解所有俘虏!及缴获之牛羊!战马!重要物资!即刻启程!返回渔阳大营!”
“任务:一、务必确保俘虏活着抵达!此乃重要劳力!二、牛羊战马妥善看管!不得大量损耗!三、沿途严加警戒!防止乌桓残部或鲜卑劫掠!”
“诺!”猛然肃然领命。他立刻组织人手,用皮绳将俘虏十人一组串连起来,驱赶着庞大的牛羊群,押送着满载物资的车辆,形成一支臃肿而缓慢的队伍,在汉军骑兵的严密监视下,向着西南方向的渔阳大营,艰难启程。哭泣声、牛羊的哀鸣声和汉军的呵斥声,交织成一片凄凉的景象。
处理完主要战利品,赵充国转向一直在他身侧观战的太子刘进。刘进年轻的脸庞上带着胜利的亢奋,也有一丝目睹惨烈景象后的复杂情绪。
“大皇子殿下。”赵充国声音沉稳,“此战大捷!赖陛下洪福!将士用命!殿下临阵献策!功不可没!”
他顿了顿,对身后亲兵示意:“将那两人带上来!”
两名亲兵应声而出,押着两名被推搡上前的乌桓女子。她们显然经过挑选,虽然衣衫破旧,脸上沾着烟灰,但难掩天生丽质。
一人身材高挑,肤色如蜜,五官深邃,带着草原儿女的野性之美;另一人娇小玲珑,肌肤胜雪,眉眼间带着楚楚可怜的柔弱。她们被带到刘进面前,惊恐地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此二女乃乌桓大人帐中舞姬!姿容尚可!特献于殿下!以慰殿下鞍马劳顿!”赵充国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寻常事务。
刘进微微一怔。他看着眼前两名异族女子,心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
父皇的教诲在耳边响起:“……最好的办法就是融入他们……” 在边疆,在军中,接受战利品,尤其是象征性的“礼物”,是融入权力规则、彰显地位、安抚将领的一种方式。拒绝,反而显得生分和怯懦。
他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矜持的微笑:“大总管有心了。” 他没有推辞,微微颔首,“此战全赖大总管运筹帷幄!将士浴血奋战!本宫愧领了。”
他示意身后的东宫侍卫:“将她们带下去!好生安置!”
“诺!”侍卫上前,将两名女子带走。她们偷偷抬眼看了刘进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茫然和一丝微弱的希冀。
待赵充国处理完其他军务,刘进走到他身边,望着远处被押解走的俘虏长龙,眼中闪烁着精光:
“大总管!乌桓主力已遭重创!其大人仓皇逃窜!群龙无首!各部散落辽西以北!鲜卑山以南广阔区域!此时正是扩大战果良机!”
赵充国目光微动:“殿下之意是?”
“匈奴!鲜卑!经此一役!胆寒!必不敢轻易救援!反而可能趁火打劫!劫掠乌桓残余部族!掠夺其牲畜!人口!”
刘进手指向俘虏的方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
“乌桓总口约二十万!散居于此!而我蓟北、辽东!辽西!玄菟!屯田新辟!正缺劳力!此数万俘虏!与其押回渔阳消耗粮草!不如就地分散!押往各郡屯田点!充作屯户!劳力!”
“此乃一举多得!一、充实屯田!加速开垦!二、削弱乌桓!永绝后患!三、震慑鲜卑!匈奴!示我大汉之威!四、无需长途押运!节省损耗!”
他看向赵充国,目光灼灼:“将军!当趁其惊魂未定!组织轻骑!分路出击!扫荡周边乌桓部落!掳掠其民!充实我屯田!此乃天赐良机!不可错失!”
赵充国抚须沉吟。刘进所言,正中他下怀!摧毁王庭只是第一步,彻底瓦解乌桓的根基,掠夺其人口充实屯田,才是长治久安之策!而且,这确实是最省力、最高效的方式!
“殿下深谋远虑!老臣佩服!”赵充国眼中精光一闪,“就依殿下之策!”
他立刻下令:
“冯文!”
“末将在!”
“着你率八千轻骑!分作二十队!每队数百骑!携带绳索!皮鞭!”
“任务:以柳城为中心!向东!北!西!三个方向!辐射扫荡!百里之内!凡乌桓部落!营地!尽数攻破!驱赶其民!掳掠其牛羊!老弱可就地驱散或任其自生自灭!青壮男女!孩童!务必俘获!押往就近辽西!玄菟屯田点!交予当地郡守!都尉!充作屯户!劳力!”
“行动要快!要狠!务必在鲜卑匈奴反应过来之前!将乌桓最后一点元气抽干!”
“诺!”李敢眼中闪烁着掠夺者的兴奋,领命而去!
当夜,汉军在柳城废墟外围扎营。篝火熊熊,驱散着冬夜的严寒。士兵们围着火堆,烤着缴获的牛羊肉,大声谈笑着白天的胜利和即将到手的赏赐。空气中弥漫着肉香、酒气和一种劫掠后的亢奋。
在营地中心,一座相对宽敞、干净的帐篷内,灯火通明。这是太子刘进的临时行帐。
帐内,铺着厚厚的毡毯,炭火盆烧得正旺。刘进已卸下甲胄,换上了一身舒适的锦袍。他坐在案几后,慢慢品着一杯温热的马奶酒,眼神有些飘忽。
帐帘轻启,那两名被赵充国献上的乌桓女子,在侍女的引领下,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她们显然被精心梳洗过,换上了干净的、但明显不合身的汉式衣裙。
蜜色肌肤的高挑女子,换上了一袭鹅黄襦裙,野性的美中添了几分异域风情;肌肤胜雪的娇小女子,则穿着一身水绿曲裾,更显楚楚可怜。她们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刘进。
刘进放下酒杯,目光在她们身上流转。酒精的作用,加上白日里血腥胜利带来的原始冲动,以及内心深处对“融入规则”的暗示,让他的眼神变得灼热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帐篷内只剩下三人。炭火噼啪作响,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
“过来。”刘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两名女子身体一颤,犹豫着,最终还是挪动着脚步,走到刘进面前。
刘进站起身,走到那高挑女子面前。他伸出手,略带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女子被迫抬起头,露出一张充满异域风情的、带着惊惧却难掩艳丽的脸庞。她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身体微微发抖。
“叫什么名字?”刘进问道,声音低沉。
“阿……阿丽娅……”女子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口音。
“阿丽娅……”刘进重复了一遍,手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摩挲。阿丽娅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他又转向那娇小的女子:“你呢?”
“奴……奴叫……琪琪格……”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头垂得更低了。
“琪琪格……”刘进念着,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扫过。
一种征服者的快感和占有欲,混合着酒精的刺激,在刘进心中升腾。她们不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他作为胜利者、作为太子的战利品,是他权力和地位的象征。
他猛地将阿丽娅拉入怀中!阿丽娅惊呼一声,身体僵硬。刘进低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吻住了她的嘴唇。阿丽娅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在刘进有力的臂膀和威严的目光下屈服了,身体渐渐瘫软。
刘进一边吻着阿丽娅,一边伸手将旁边瑟瑟发抖的琪琪格也揽了过来。琪琪格如同受惊的兔子,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弹。
帐内,炭火映照着摇曳的人影。衣衫被一件件褪去,抛落在地毯上。女子的惊呼和呜咽声,被压抑在喉咙里。
刘进的动作带着征服者的粗暴和不容置疑。他享受着这权力带来的极致快感,享受着这异族女子在他身下颤抖、屈服的过程。
这不仅仅是对身体的占有,更是对他今日运筹帷幄、促成此战胜利的一种犒赏,一种对“融入”边疆权力规则的实践。
红烛摇曳,罗帐低垂。帐外寒风呼啸,士兵的喧闹声隐约传来。帐内,却是一片旖旎与征服的气息。
刘进彻底沉浸在这胜利者的欢愉之中,将白日战场的血腥与残酷,暂时抛在了脑后。他用自己的方式,品尝着这场大胜带来的“甜美”果实。
而那两个乌桓女子,则如同精致的玩物,在太子殿下的欲望中,无声地承受着国破家亡后的另一种屈辱与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