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5月,纽约,摩根大厦秘密会议室
摩根站在巨幅美洲地图前,手中的镀金教鞭轻轻敲击着墨西哥的位置。会议室里,洛克菲勒、梅隆、杜邦、范德比尔特等东部财阀的核心人物齐聚一堂,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烟雾和压抑的沉默。
“先生们,”摩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想你们已经看过特纳在墨西哥的操作报告了。”
他按下遥控器,投影仪亮起,画面切换——
1. “影子公司”架构图:墨西哥本地军阀持股30%,西部财阀持股70%(实际控制权100%)
2. “流血冲突-舆论洗白”流程图:工人抗议→军阀镇压→白宫呼吁和平→好莱坞拍“人道主义纪录片”
3. “利润回流”路径:墨西哥原油→特纳赌场洗钱→美国工人工资
梅隆(百货大亨)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这……这简直是剥削的艺术。”
洛克菲勒盯着“舆论洗白”那页,突然冷笑:“我们当年镇压罢工,还知道给工人发面包……特纳连面包钱都省了,直接让军阀开枪?”
杜邦(化工巨头)翻到最后一页,手指微微发抖:“他用我们的化工产品印假苏联弹壳?这他妈是栽赃!”
摩根缓缓点头:“没错,我们还在用钱解决问题时,特纳已经用规则、暴力和舆论三位一体的玩法,重新定义了资本主义。”
摩根走到窗前,俯瞰着华尔街的灯火:
“先生们,我们太自大了。”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我们以为资本就是权力,血统就是壁垒,可特纳证明了——真正的权力,是操控人性的能力。”
他转身,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
“面对这样的人,只有两条路——”
1. 结好:让他成为我们的盟友,分享利益
2. 扼杀:在他彻底崛起前,不惜一切代价干掉
“至于特纳……”摩根顿了顿,“我建议我们先休息一下,再决定。”
会议暂停,财阀们三三两两走向休息室。
梅隆低声对洛克菲勒说:“摩根变了……他以前从不会承认有人比他强。”
洛克菲勒冷笑:“因为他怕了。特纳才34岁,我们这群老骨头还能撑几年?我们的儿子……呵,连摩根家的大卫都只会泡妞。”
杜邦凑过来:“那怎么办?真要和特纳合作?他可是连自己岳父都算计!”
摩根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声音冰冷:“所以我说——休息一下,再做商量。”
回到私人书房,摩根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
“准备‘b计划’。”他对着话筒低声说,“如果最终决定是‘扼杀’……我要特纳在三个月内消失。”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总统那边呢?”
摩根冷笑:“罗斯福巴不得我们内斗……但记住,动手前,必须确保西部财阀群龙无首。”
挂断电话,摩根从抽屉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自己与父亲Jp·摩根站在华尔街铜牛前。
“父亲,您说过资本永不眠……”他喃喃自语,“可现在的资本,已经变成了一头嗜血的野兽。”
当晚,摩根站在大厦顶层,望着哈德逊河对岸的特纳娱乐集团霓虹灯牌。
“要么结好,要么扼杀。”
他举起酒杯,对着虚空致意:
“敬你,特纳……你让我这个‘镀金贵族’终于醒了。”
《财阀的阳谋:杀不掉他,就让他“成为我们”》
1934年5月,纽约摩根大厦,东部财阀紧急会议
晨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将血红色的菱形光斑投在长桌上。摩根的手指敲击着一份标红文件——《特纳威胁等级评估报告》,纸页边缘的咖啡渍像干涸的血迹。
先生们,摩根环视众人,关于特纳的处置,今天必须有个结论。
洛克菲勒率先推开文件:我反对暗杀——1931年我派人警告他,结果他在《洛杉考察家报》刊登‘东部财阀谋杀未遂证据’,害我们赔了2.3亿和解金!
他甩出一张照片:特纳的保镖展示刺杀者的认罪视频,背景是FbI徽章。
梅隆拍桌而起:那就放任他?看看他在墨西哥的手段!把军阀当手套,把总统当喇叭,连苏联都能栽赃!再让他活十年,华尔街就该改姓史密斯了!
1. 布什家族(石油新贵):
- 我们和特纳合资开发阿拉斯加油田,反对。
2. 肯尼迪家族(政治新星):
- 我儿子约瑟夫正和他合作好莱坞反共宣传,反对。
3. 波士顿财团(洛厄尔姻亲):
- 爱德华·洛厄尔是我曾外孙,反对。
摩根的钢笔尖在表决单上戳出窟窿:9票反对,4票赞成……暗杀提案否决。
沉默良久,杜邦突然嗤笑:要不……给他塞个情妇?生个有我们血统的孩子?
亚当斯(艾琳·亚当斯的祖父)冷笑:他儿子爱德华已经和我孙女订婚了,还姓洛厄尔!可特纳本人呢?他才34岁!
他颤巍巍站起,拐杖指向在座众人:你们这群老东西,最年轻的洛克菲勒也58岁了!等他抱孙子时,我们早烂在棺材里了!
会议室骤然死寂,只听见老财阀们沉重的呼吸声。
摩根突然撕碎文件,纸屑雪花般落在银质咖啡壶上:
听着,如果我们不能消灭他,就必须——
1. 让他沉迷享乐:在拉斯维加斯给他建超级赌场,用美女和毒品腐蚀
2. 让他自毁形象:安排记者曝光他“虐待工人”(哪怕伪造)
3. 让他成为我们:推他进国会,用政治规则束缚他
洛克菲勒摇头:第一条,修斯试过了——特纳把赌场利润全投给工人幼儿园。第二条,你忘了他控制多少报纸?第三条……他突然毛骨悚然,你是说让他当总统?!
摩根没有回答,只是望向窗外——
一架喷涂字母的私人飞机正掠过华尔街,那是特纳去华盛顿会见罗斯福的专机。
散会后,摩根独自留在会议室,盯着墙上家族历代掌门肖像。
他突然抓起电话:给大卫订张去上海的船票……不,不要头等舱,让他坐三等舱去。
电话那头惊愕:老爷,大卫少爷会生病的!
那就病死!摩根咆哮,总比特纳的儿子将来把他扔进焚尸炉强!
挂断电话,四十多岁的摩根瘫坐在真皮椅里,金丝眼镜滑落到《国富论》封面上——
那本书的扉页,还留着他父亲1895年写给他的赠言:
“资本永不眠。”
1934年5月,纽约,摩根私人庄园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将摩根的身影拉长,像一具枯朽的雕像。他手中的白兰地杯已经空了,但他的手仍在微微颤抖。
老管家站在一旁,低声说道:老爷,您的女儿安妮和特纳的长子理查德已经订婚了……
摩根冷笑一声:两个7岁的孩子能改变什么?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特纳才34岁,他的野心不会因为一桩娃娃亲就收敛。
老管家犹豫片刻:那……为什么把大卫少爷送去上海?
摩根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穿透了纽约的高楼,直达太平洋的另一端:因为上海才是真正的血腥名利场。在那里,英国佬、法国佬、日本浪人、青帮黑帮,每天都在为一块银元厮杀。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要让大卫记住——温室里的花朵,永远斗不过野兽。
拉斯维加斯,金砂酒店顶层套房
布什将东部财阀的会议记录递给特纳,特纳扫了一眼,突然大笑:他们想给我塞情人?
他放下文件,走到窗前,俯瞰着赌场璀璨的霓虹:布什,告诉他们——我不介意东部家族的女性做我的情人。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作为交换,我要一个美联储的席位。
布什皱眉:美联储?那可是摩根的地盘。
特纳转身,眼神如刀:不,我要的是东部美联储和西部第二联储的桥梁席位。我要让东西部的钱,都流经我的手。
消息传回纽约,会议室里的气氛骤然松弛。
洛克菲勒长舒一口气:至少……特纳的私生子会有我们的血脉。
梅隆冷笑:你确定是他的血脉?说不定是他安排哪个保镖代劳。
亚当斯(艾琳的祖父)敲了敲拐杖:别管那么多了!美联储给他个虚席又如何?总比他把我们全吞了强!
摩根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同意。
摩根的落寞与醒悟
散会后,摩根独自坐在书房,盯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
老管家轻声问:老爷,您真的觉得……这样就能拴住特纳?
摩根苦笑:拴住?不,这只是缓兵之计。他的手指摩挲着家族徽章,特纳要的不是钱,也不是权,而是规则的定义权。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疲惫:我们输了,不是输给特纳,是输给了时代。
1934年6月,《华尔街日报》头版:
《历史性合作!特纳出任美联储东西部协调委员》
配图是特纳与摩根握手,两人笑容灿烂,但摩根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而在上海码头,大卫·摩根提着破旧的皮箱,望着黄浦江上飘扬的各国旗帜,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话——
在这里,要么成为野兽,要么被吃掉。
权力游戏的终极讽刺
1. 7岁订婚:贵族联姻在野兽眼中只是过家家
2. 美联储桥梁席位:特纳要的不是钱,是货币规则的操控权
3. 上海的血腥课堂:老摩根用最后的狠招训练继承人,但已落后于时代
历史投影
- 美联储内斗:真实历史中1935年美联储曾爆发东西部势力争夺战
- 上海租界黑暗:参照杜月笙黄金荣等黑帮与外国资本的勾结
- 特纳的崛起:影射20世纪新贵对传统财阀的颠覆(如比尔·盖茨对Ibm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