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的引擎轰鸣声渐渐平息,延安机场的跑道上,1 架空警 2000、5 架歼 16、5 架歼 10c、10 架运 9、10 架运 20A 整齐排列,阳光洒在银灰色的机身上,反射出冷冽而耀眼的光泽,像一列列待命的钢铁卫士。
曾夏勇侧身做了个 “请” 的手势,笑着对李同志、祝老总等人说:“首长,使者先生,咱们去近距离看看这些‘空中雄鹰’吧。”
李同志点点头,率先迈步走向停机坪,祝老总、邹同志紧随其后,高斯、米高扬等人带着翻译和武官,也好奇地跟了上来。
机场外的百姓们虽不能靠近,却都踮着脚、伸长脖子,目光紧紧追随着一行人,脸上满是期待。
刚走到空警 2000 旁,一道挺拔的身影就快步迎了上来 —— 顾长风穿着飞行服,他走到李同志面前,双脚并拢,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首长同志!独立旅空一团团长顾长风,奉命率领歼击机编队前来接受检阅,所有战机状态良好,请指示!”
李同志上前一步,伸出温暖的手,紧紧握住顾长风的手,笑着说:“长风同志,辛苦了!你们飞得很好,飞得很整齐,让延安的百姓们开了眼界,也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到了八路军的空中希望!”
顾长风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没想到能得到李同志如此亲切的肯定,连忙回答:“这是我们空一团的本分!能为首长、为百姓们展示属于我们的空中力量,是我们全团将士的荣幸!”
祝老总拍了拍顾长风的肩膀,爽朗地问:“长风,你们空一团现在有多少架战机?飞行员的训练情况怎么样?能不能应对日军的空中反扑?”
“报告祝老总!” 顾长风立刻挺直腰板,认真汇报,“我们空一团现在有各种飞机300架,飞行员都是经过实战检验的骨干,要是日军敢来反扑,我们保证把他们的飞机打下来!”
“好!有这个底气就好!” 祝老总满意地点头,“咱们以前吃够了小鬼子飞机的亏,现在有了你们,总算能在天上挺直腰杆了!”
邹同志也笑着说:“长风同志,你们空一团在黑云山、晋东南、平安、太原等战役中表现很出色,轰炸日军关键目标、掩护地面冲锋,打得很精彩。以后还要继续努力,为抗日多做贡献。”
顾长风重重点头:“请首长放心!我们空一团绝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寒暄过后,顾长风主动当起了 “讲解员”,带着众人先来到空警 2000 面前。
他指着机身下方的圆形雷达罩,介绍道:“这是空警 2000 预警机,核心是这部有源相控阵雷达,探测距离能达到 400 公里,能同时跟踪 60 个空中目标,还能引导其他战机作战 —— 在山西的战场上,我们的歼击机之所以能精准打击日军战机,靠的就是它的引导。”
李同志凑近雷达罩,伸手轻轻摸了摸冰凉的金属外壳,笑着说:“这东西就是咱们的‘空中眼睛’啊,有了它,小鬼子的飞机刚起飞,咱们就能知道,再也不用被动挨打了。”
高斯和米高扬也围着雷达罩仔细观察,米高扬忍不住问,然后翻译说道:“顾团长,这部雷达的分辨率能达到多少?能否应对低空突防的目标?”
顾长风礼貌地回应:“雷达的具体参数属于军事机密,不便透露,但可以告诉您,它能有效探测低空目标。” 米高扬虽没得到具体数据,却也从顾长风的语气里,听出了这款预警机的可靠性,忍不住对着身边的彼得罗夫点头,眼神里满是认可。
接着,众人走到 5 架歼 16 面前。顾长风指着机翼下的导弹挂架,介绍道:“这是歼 16 多用途战斗机,最大载弹量 12 吨,能挂载空空导弹、空地导弹、精确制导炸弹,既可以打空战,也能对地攻击 —— 太原战役中,就是它摧毁了日军的碉堡群和坦克阵地。”
“能上去看看吗?” 李同志饶有兴致地问。
顾长风立刻笑着回应:“当然可以!首长,我让人把座舱打开。” 两名地勤人员快步上前,打开了一架歼 16 的座舱盖,金属的舱门缓缓升起,露出里面布满仪表盘和操控杆的驾驶舱。
曾夏勇扶着李同志的胳膊,小心地帮他登上登机梯。
李同志弯腰坐进驾驶舱,双手轻轻放在操控杆上,感受着金属的质感,笑着对身后的祝老总说:“老祝,你看这驾驶舱,比我们当年的战马可复杂多了,也先进多了 —— 有了这东西,咱们的飞行员就能在天上‘运筹帷幄’了。”
祝老总也凑到舱口,看着里面的多功能显示屏,感慨道:“以前咱们只能靠望远镜看敌机,现在飞行员在天上,就能通过屏幕看到目标,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顾长风站在梯旁,给首长们讲解:“这是平视显示器,能显示飞行参数和目标信息;这是武器控制杆,按下这个按钮,就能发射导弹;这是应急弹射座椅,要是遇到危险,飞行员能在一秒内弹出机舱。”
李同志点点头,从驾驶舱里出来,拍了拍顾长风的肩膀:“你们想得很周到,既要让战机有战斗力,也要保证飞行员的安全 —— 飞行员是咱们的宝贝,可不能有闪失。”
随后,众人又来到歼 10c 面前。
顾长风介绍道:“这是歼 10c 轻型战斗机,灵活性强,最大飞行速度 1.8 马赫,适合近距离空战和快速拦截 —— 上次在晋东南战役时,日军派战机支援,就是我们的歼 10c 编队,在短时间内就把它们拦截击落了。”
曾夏勇笑着邀请:“首长,要不您也体验一下歼 10c 的驾驶舱?比歼 16 更紧凑,视野也很好。”
祝老总率先打趣:“老李,你刚坐了歼 16,再试试歼 10c,感受一下‘大小战机’的区别!”
李同志也不推辞,在曾夏勇的搀扶下登上歼 10c,坐进驾驶舱后,他探头出来,笑着对众人说:“这小家伙看着小,里面的设备可不差,咱们的飞行员能开上这么好的战机,真是赶上好时候了!”
高斯和史迪威站在一旁,看着歼 10c 的机翼挂架,史迪威忍不住低声对高斯说:“这战机的气动布局很先进,比咱们的 p-51 更灵活,要是太平洋战场有这样的战机,日军的零式根本不是对手。”
高斯没有说话,只是让工作人员拿出相机,对着歼 10c 的机身拍照,镜头却在触及座舱内的仪表盘时,被一旁的警卫战士礼貌地拦住:“先生,座舱内部属于机密区域,不便拍摄。”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高斯随即点头示意,工作人员收起了相机,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凝重 —— 八路军不仅有先进装备,还懂得保护核心机密,这比装备本身更让他忌惮。
最后,众人来到运 9 和运 20A 面前。
顾长风指着运 20A 庞大的机身,介绍道:“这是运 20A 大型运输机,最大载重 66 吨,能装下一辆坦克,或者 300 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旁边的是运 9 中型运输机,载重 25 吨,适合短途运输物资和人员 —— 这次给延安带来的农业机械和车床,就是用运 20A 运来的。”
李同志走到运 20A 的货舱门旁,看着战士们打开的舱门,里面还残留着几台小型拖拉机的固定痕迹。
他笑着说:“这大家伙可真能装!以前咱们运一台拖拉机,得靠马车拉半个月,现在用它,半天就能从太原运到延安,以后边区的物资运输,可就方便多了!”
米高扬走进运 20A 的货舱,伸手摸了摸舱壁的合金材料,又看了看货舱内的吊装设备,忍不住对身边的彼得罗夫说:“这运输机的货舱设计很合理,比我们的更宽敞,载重也更高。八路军能有这样的装备,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彼得罗夫点点头,拿出笔记本快速记录,却在想拍摄货舱内的吊装系统时,被警卫战士拦下:“先生,吊装设备属于机密,不便拍摄。”
米高扬无奈地耸耸肩,却也没再多说 —— 他已经从货舱的规模和材质上,摸清了这架运输机的大致性能,足够向斯大林汇报了。
下午三点半,首长和美苏使者的观摩结束。
曾夏勇在李同志的示意下,对着身边的组织警卫团连长说:“让外面的百姓们分批进来参观吧,注意维持秩序,别让大家靠得太近,也别让孩子攀爬飞机。”
连长立刻应声:“是!保证完成任务!”
很快,机场外的百姓们在警卫战士的引导下,分批走进停机坪。
第一个走进来的是延川县的老党员王大爷,他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歼 10c 面前,伸手轻轻摸了摸机身的金属外壳,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没想到啊,我这辈子还能摸到咱们自己的战斗机!以前小鬼子的飞机在天上炸咱们,咱们只能躲山洞,现在好了,咱们有这么好的飞机,再也不用怕他们了!”
旁边的孩子们围着运 9,好奇地问身边的战士:“叔叔,这飞机能装多少糖啊?能不能运咱们去太原看八路军打鬼子?”
战士笑着回答:“这飞机能装很多很多糖,等以后咱们解放了更多地方,叔叔就用它运糖给你们吃,还带你们去太原看飞机!” 孩子们听得眼睛发亮,围着战士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机关干部们则围着运 20A,听战士讲解它的载重和运输能力,一名负责后勤的干部激动地说:“有了这运输机,咱们边区的粮食和药品再也不用怕被日军拦截了!以后往晋西、晋北送物资,也能快很多!”
夕阳西下时,百姓们的参观才结束。
每个人离开时,脸上都带着自豪的笑容,有的还在跟身边的人念叨:“咱们的飞机就是厉害!比小鬼子的强多了!”“有这么好的飞机,咱们肯定能把小鬼子赶出去!”
李同志站在机场边缘,看着百姓们欢呼的身影,笑着对曾夏勇说:“夏勇,今天的检阅和观摩很成功。不仅让美苏使者看到了咱们的实力,更让延安的百姓们看到了希望 —— 这些飞机,不仅是武器,更是咱们抗日必胜的信心啊!”
曾夏勇点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战机,夕阳的余晖洒在机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他知道,今天的展示只是一个开始 —— 未来,还会有更多更先进的装备,还会有更多的胜利,而这一切,都将在组织的领导下,在军民同心的努力下,一步步实现。
高斯和米高扬站在机场门口,看着渐渐散去的百姓,又看了看远处的战机,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撼与凝重 —— 他们原本以为八路军只是 “运气好” 才打赢了太原战役,现在才明白,这支军队早已拥有了与世界强国抗衡的实力,而这个实力,还在不断成长。
当天晚上,延安的窑洞里,李同志、祝老总、邹同志、曾夏勇再次召开会议,讨论今天的观摩成果。
李同志说:“美苏使者虽然看到了咱们的实力,但也肯定会向他们的政府汇报,咱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加快部队的换装和训练,同时抓紧边区的生产建设 —— 只有自身实力更强,才能在反法西斯合作中,掌握更多的主动权。”
曾夏勇应声:“请首长放心!我明天就返回太原,加快部队的训练,同时在组织和总部的领导下,为更多的兄弟部队提供新武器和训练,并和同志们一起把山西建设好,争取早日让山西成为稳固的后方。”
祝老总笑着说:“好!你回去后,也要多跟彭老总沟通,把延安的情况跟他说说,让他也放心。我们上下一心,一定能早日打赢这场战争!”
窗外的月光洒进窑洞,照亮了桌上的华北地图,也照亮了所有人心中的希望 —— 有了先进的装备,有了百姓的支持,有了组织的领导,抗日战争的胜利,已不再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