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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夕阳的余晖一层层裹在诸天阁的雕花窗棂上,把朱红梁柱染得温润透亮,连廊下挂着的红灯笼都透出暖融融的光。

智能伙计们正踮着脚收挂在墙上的字画,木梯在地板上蹭出“吱呀”的轻响,智能账房先生戴着老花镜,手指在算盘上“噼啪”打着最后的账目,还有人哼着小调把最后一盏走马灯摘下,琉璃罩里的画片还在慢慢转,映得墙上映出流动的光影。

就在这时,门外石板路突然炸响一串“噔噔噔”的急响,那声音越来越近,紧接着,一道带着哭腔的呼救:“明楼先生!汪老板娘!求求你们——救救我!”

明楼听见这声音,右手如游蛇般探向门边那块不起眼的雕花木板——那木板看着和其他装饰没两样,实则是防御阵的启动机关。

指腹精准地按在牡丹花瓣凹陷的纹路里,微微用力,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紧接着,“嗡——”一声低沉的震颤从地底漫上来,一层淡蓝色的光罩顺着墙角漫卷而起,眨眼间就将整个诸天阁笼在其中。

几乎就在光罩成型的刹那,“砰”的一声巨响,两扇木门被猛地撞开,三公主踉跄着扑了进来,差点摔在地上。

她平日里垂到脚踝的云锦裙摆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的小腿上划着几道血痕,混着泥土红得刺眼。

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了大半,青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沾着草屑和泥点,几缕湿发粘在嘴角,看着狼狈极了。

她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眼眶红肿得像核桃,嘴唇哆嗦着,牙齿都在打颤,眼神里的惊恐几乎要漫出来。

身后,几个穿着紧身黑衣的汉子如狼似虎地追来,他们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凶狠的眼,手里的弯刀和铁链在暮色里闪着寒光,嘴里嘶吼着:“抓住她!别让这丫头跑了!反抗就宰了她!”

“砰!砰!砰!”那些黑衣人收不住脚,一头撞在淡蓝色的光罩上。

那光罩看着像流水般柔软,实则硬如精钢,他们像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城墙,瞬间被弹得连连后退。

最前面的那个踉跄着差点坐倒在地,手忙脚乱地扶住同伴才站稳,嘴里骂骂咧咧。

另一个捂着额头直咧嘴,疼得“嗷嗷”叫,指缝间渗出血丝,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还有个络腮胡的大汉不信邪,举着弯刀狠狠砍上去,“当”的一声脆响,弯刀被震得脱手飞出,“哐当”掉在地上,光罩上只荡开一圈淡淡的涟漪,随后便恢复如初。

三公主冲进客厅,腿一软就靠在了门框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呜咽。

她抬起头,看见明楼和汪曼春,眼泪“唰”地又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滚进衣领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好险……差点就被他们抓住了……多亏了你们……”

她吸了吸鼻子,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哭腔,“他们突然袭击王宫,弓箭像雨点一样射进来,侍卫们拼死抵抗,我才从密道逃出来的……父王和母后还在里面,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说到最后,她哽咽着说不出话,肩膀一抽一抽的。

汪曼春见状,快步上前,身上的银饰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三公主的后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带着安抚的力量。

“公主殿下,先别急,来,坐下歇歇,我刚泡了花茶,喝口暖暖身子。”

说着,她扶着三公主走到梨花木沙发边,等她坐下,转身去茶台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花茶——白瓷杯里飘着几朵舒展的茉莉花,还浮着两颗饱满的枸杞,香气瞬间漫开来,带着清甜的暖意。

她把杯子递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三公主的手背,轻声说:“别怕,到了这儿就安全了,有我们在呢。”

明楼则走到光罩边,目光沉静地看着外面气急败坏的黑衣人——他们正举着兵器疯狂地砍砸、撞击光罩,“哐当哐当”的声响刺耳得很。

他眉头微蹙,指尖在袖摆下轻轻叩着,过了片刻,他沉声吩咐:“这防御罩是用寒晶石驱动的,撑个个把时辰没问题。小明,明宇,去仓库把‘眩晕弹’拿来,记得戴防护手套,那玩意儿碰不得。”

他顿了顿,眼神冷了几分。

“等会儿他们再敢撞,就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知道诸天阁不是谁都能撒野的。”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小明和明宇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兴奋的光。

小明性子活泛,立刻拉着明宇就往地下仓库跑。

明宇比他沉稳些,一边加快脚步一边说:“小明别毛手毛脚的,拿的时候看清楚标签,别拿错了!”

明悦和明萱凑到三公主身边。

明悦从兜里掏出一块绣着兰草的手帕,那是她自己绣的,针脚细密。

她动作轻柔地帮三公主擦去脸颊上的泪痕和灰尘,连鬓角的泥点都仔细拭去,柔声说:“公主殿下,您先喝口茶压惊,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要抓您?”

明萱年纪小些,性子也急,这会儿正攥着拳头,指节都捏白了,小脸上满是怒气。

“就是!这些坏蛋太过分了!”她愤愤地说,声音都拔高了些,“等我去找周伯通前辈,他老人家的空明拳可厉害了,一拳能打飞三个坏蛋,保管把这些人打得鼻青脸肿,哭着喊着求饶!”

外面的黑衣人还在不死心,弯刀砍在光罩上发出“当当”的脆响,铁链甩上去则是沉闷的“砰砰”声,光罩被打得泛起一圈圈涟漪,发出“嗡嗡”的低鸣,却始终纹丝不动,连条细纹都没裂开。

三公主捧着温热的茶杯,指尖渐渐暖了过来,杯壁的温度顺着指尖传到心里。

她看着明楼站在光罩边的背影——笔挺得像株松,无论外面多乱,他都稳稳地立在那里,透着让人安心的沉稳。

看着汪曼春正帮她整理散掉的发丝,手指温柔地将乱发别到耳后,眼神温柔得像水。

看着小明明宇跑远的方向,仿佛能听见他们雀跃的脚步声,带着少年人的勇敢。

看着明悦递来的手帕,绣着的兰草清新雅致,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明萱攥着拳头的样子虽然稚气,却透着一股认真的劲儿,让人心里一暖。

心里的恐慌像是被这满屋的暖意慢慢烘化了,一点点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的感觉。

她暗暗想:有他们在,一定没事的,父王母后也一定会平安的。

黑衣人在光罩外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到最后连举刀的力气都快没了——一个个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的凶狠渐渐变成了无奈,再到后来,连眼神都涣散了。

最后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光罩里的人,撂下几句狠话:“你们等着!这事没完!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时三公主放下茶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在这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越来越嚣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忧虑,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这次敢直接袭击王宫,下次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再这样下去,王宫怕是……怕是守不住了,到时候……国将不国啊……”

明楼走到桌边,手指轻轻敲着光滑的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能再被动等着了。一味退让,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得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顿了顿,说出自己的打算,“根据之前收集的情报,他们的老巢在黑风山。只要端了他们的老巢,救出首领,被胁迫的那位谋士。”

“可黑风山……”汪曼春皱起眉,眼神里满是顾虑,指尖不自觉地绞着帕子,“那里地势险要,听说到处都是悬崖峭壁,连鸟都难飞过去。

他们经营了那么久,肯定布了不少陷阱,说不定还有毒瘴。我们对地形不熟,贸然过去太危险了,万一……万一孩子们有个闪失……”

她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眼里的担忧藏不住,像蒙上了一层雾。

“我有主意!”小明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吱呀”一声,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满是兴奋地说。

“我之前联络的那些江湖豪杰,都说愿意帮忙!特别是洪七公前辈,他最爱打抱不平,还拍着胸脯跟我说,他可以带着丐帮的兄弟从正面冲锋,敲锣打鼓地吸引注意力,保证把大部分敌人都引过去,给我们争取时间!”

明宇也连忙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画得密密麻麻的草图,纸角都被他摸得起了毛边。

他指着上面弯弯曲曲的线条说:“我画的这条小路能派上用场!是我之前跟着采药的老伯上山时发现的,特别隐蔽,就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走,杂草长得快把路都盖住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们可以组成一支小队,从这里绕到他们老巢后面,打他们个出其不意!”

他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图上划出路线,眼神里满是自信。

明悦想了想,认真地说:“我们还可以准备些好用的宝贝。比如能隐身的披风,潜入的时候就不容易被发现。

还有强光手电筒,关键时刻能晃花敌人的眼睛,干扰他们的视线。

还有一种烟雾弹,炸开后能放出彩色的烟,既能掩护我们,又能迷惑他们,让他们分不清方向。”

她条理清晰,说得头头是道,把该想到的都想到了。

“对了!”明萱突然一拍手,掌心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

“周伯通前辈说他会‘移形换位’!可厉害了!眨个眼就能从东边跑到西边,到时候他一阵乱换,保管让那些坏蛋晕头转向,分不清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说不定还会自己打起来呢!”

她说着,还学着周伯通的样子比划了两下,脚步乱转,逗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屋里的凝重气氛散了不少。

汪曼春看着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每个人都绞尽脑汁想办法,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她点了点头,柔声说:“那我就多准备些干粮和能快速恢复体力的吃食。能量糕、压缩饼干肯定少不了,再酿些补充体力的果汁,放些蜂蜜和枸杞,保证大家打起仗来浑身是劲儿。”

她顿了顿,又笑着补充,“洪七公前辈不是爱吃叫花鸡吗?我多做几只带着,说不定还能拉拢拉拢那些江湖豪杰,让他们更卖力些呢。”

明楼看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样子,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少年人的热忱和勇敢。

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暖意,伸手摸了摸明萱的头。

他清了清嗓子,说:“好,就这么办。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还得加点‘料’,给他们来个大惊喜。”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孩子们瞬间亮起来的好奇眼神,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狡黠。

接下来的几天,诸天阁很热闹。

明悦为义卖活动忙得脚不沾地,头天就带着智能伙计们在店门口支起了好几排雕花木架,红绸带在架子间绕成蝴蝶结,风一吹哗啦啦地响。

那些新奇又不打紧的宝贝被一一摆开:会自己转圈的琉璃盏、能映出人影的水镜、刻着星图的铜盘……

最显眼的是架在正中的紫檀木棋盘,紫檀木做的黑子和象牙白的白子在棋盘上自己跳来跳去,“啪嗒啪嗒”的落子声清脆悦耳。

有回黑棋被白棋逼到死角,眼看就要输,竟“啪”地用棋子把白棋刚落下的子拍回棋罐里,还“咚”地撞了下棋罐,活脱脱像个耍赖的小孩,逗得围观的人直拍大腿,有个老头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这棋盘成精咯!”

旁边的金丝鸟笼更绝,里面的机械鸟披着五彩羽毛,尾羽像水袖似的拖得老长。

它一会儿吊起嗓子唱段昆曲《牡丹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唱得字正腔圆,尾羽还跟着节奏晃。

一会儿又掐着嗓子学巷口王婶骂李叔“又去赌钱输了米缸底”,连那股子叉腰瞪眼的泼辣劲儿都学得一模一样,满店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个妇人捂着嘴笑:“这鸟儿比我家那口子还能学舌!”

角落里的琉璃酒杯最让人称奇,杯壁薄得像蝉翼,里面的酒清冽透亮。

有个书生试着说“想喝桂花酿”,杯里的酒立刻飘出甜香,抿一口满是桂花香;换个壮汉说“来口烧刀子”,酒液瞬间变得辛辣呛喉,辣得他直咂嘴,可杯底的酒却始终不见少,看得人啧啧称奇。

收银台里面,义卖得来的铜钱用红绳串成串,一串能有胳膊长,堆在墙角像座小山,阳光照上去金灿灿的;银票则整整齐齐码在描金匣子里,叠得像砖头。

明悦踩着板凳,踮着脚把最后一串铜钱挂上房梁,擦了擦额角的汗,手腕都酸了。

她看着这满屋的收获,嘴角弯得像月牙——这些钱足够准备十件隐身披风,还能给大家备足三个月的干粮,心里的成就感满得快要溢出来。

另一边,小明正带着洪七公、黄药师在后院操练。

洪七公叼着根狗尾巴草,手里转着打狗棒,棒梢在地上画着圈:“看好了,这招‘棒打双犬’要快、准、狠。”

话没说完,墙外突然窜进来只野狗,黄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棒,以为是骨头,“嗖”地一下扑上来叼了就跑。

洪七公气得吹胡子瞪眼,拔腿就追,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跑得飞起来,一边追一边骂:“你这泼狗!懂不懂规矩!那是丐帮圣物!啃坏了我扒你的皮!”

他追着狗绕着院子跑,看得众人笑得直揉肚子,有个丐帮弟子笑得坐倒在地。

黄药师原本背着手站在一旁,还端着架子说“江湖纷争与我何干”,下巴抬得老高。

结果汪曼春端来盘叫花鸡,金黄的鸡皮上还沾着焦香的荷叶,一撕就冒油,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

他再也绷不住,背着手踱过去,假装不经意地捏起鸡腿就啃,油汁顺着下巴流到花白的胡子上也不顾,含糊不清地说。

“就冲这鸡……老夫便陪你们玩玩。”

谁知练弹指神通时,他清了清嗓子摆足架势,手指一弹,石子没打中远处的靶子,反倒“咚”地弹在自己鼻子上,疼得他捂着鼻子蹲在地上。

出发那天,诸天阁门口热闹得不像话。

洪七公带着丐帮弟子,每人手里都攥着根油亮亮的鸡腿,油汁顺着手指流,还边啃边说:“边打边吃,两不误!打饿了正好补充体力!”

周伯通穿着明萱给他缝的披风,上面那只小乌龟歪歪扭扭的,壳上还绣歪了个“寿”字,他却得意地敞开怀,蹦蹦跳跳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冲明萱做个鬼脸,披风的下摆扫得地面沙沙响。

黄药师背着药篓,里面却塞满了汪曼春给的杏仁酥、桂花糕,走两步就掏一块塞进嘴里,胡子上沾着糕点渣也不在意,吃得眉开眼笑。

小明和明宇扛着一筐南瓜,绳子勒得胳膊通红,脚步却飞快。

“明宇,你那边轻点!”小明压低声音喊。

“知道了,你别晃!”明宇回了一句,两人小心翼翼地护着筐子,连呼吸都放轻了。

明悦和三公主穿着隐身披风,本想悄咪咪跟在后面,像两道影子。

结果走着走着“咚”地撞在一起,都捂着额头“嘶”地吸了口凉气。

“谁啊?”明悦捂着额头小声嘀咕,声音里带着气。

“明明是你撞我!”三公主揉着胳膊回嘴,语气也不服气。

两人扯下披风一看,都忍不住“噗嗤”笑了。

披风早就歪到了肩膀,领口还敞着,根本遮不住人,倒像是两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傻气又可爱。

汪曼春提着个比她还高的食盒,红木盖子上还镶着铜锁,里面塞满了饼干、果汁、“狂笑酒”,沉甸甸的,她却脚步稳得很,像座移动的小山,食盒的提手被她攥得发亮。

明楼跟在最后,手里的罗盘“嘀嘀”转着,指针时不时跳一下。

他看着前面这群“奇装异服”的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可心里却暖烘烘的——有他们在,再难的仗也能打赢。

黑风山的战斗打响时,洪七公带着人在正面敲锣打鼓,铜锣“哐哐”响,钹“嚓嚓”鸣,喊杀声震得山谷回音不断。

“冲啊!杀啊!”的吼声此起彼伏,果然把大部分敌人引了过去,山脚下黑压压一片全是攒动的人影。

明楼带着小队从后路摸进,脚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几乎没声音,像一群猫。

他们借着岩石和杂草掩护,很快就到了敌人老巢外的院子,墙头的火把“噼啪”烧着,映得人影忽明忽暗。

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了——明宇脚下那块石头突然松动,“哎哟”一声,他手一抖,筐子翻了,一筐南瓜“咕噜噜”滚了满地。

“砰砰砰!”南瓜接二连三地炸开,红的、绿的、紫的粉末像彩虹一样漫天飞,呛得人直打喷嚏。

冲过来的敌人瞬间成了“花脸猫”,有个家伙眉毛上沾了黄粉,看着像长了两撇胡子。

小明躲闪不及,脸上被抹了块红粉,活像涂了胭脂。

明悦的发间落了片蓝粉,风一吹像撒了把星星。

连明楼下巴上的胡须都挂了点绿粉,看着竟有几分滑稽,像个唱戏的老生。

周伯通见粉雾漫天,眼睛一亮,玩心彻底收不住了。

他身影一晃,“嗖”地出现在个黑衣人身后,那家伙正揉着被粉末迷住的眼睛,眼泪直流,冷不丁感觉后颈一凉,刚要回头,周伯通又“嗖”地闪到另一边,还顺手摘了人家的黑面罩。

那喽啰露出张稚气未脱的脸,最多十五六岁,顿时愣住了,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

眨眼间院子里彻底乱了套:有个黑衣人突然发现自己站在明楼身边,吓得举刀就要砍,低头却看见手里攥着半块啃剩的鸡腿,还是洪七公咬过的,上面还沾着点鸡皮。

洪七公原本追着个敌人打,棒法刚要使到精妙处,一转眼怀里多了个哭鼻子的小喽啰,那孩子还在抽噎:“我娘说再不回家就不给我饭吃……”

气得洪七公一挠头,把棒往地上一戳:“哎?我那招‘天下无狗’还没使呢!”

明悦和三公主好不容易从粉雾里钻出来,隐身披风早滑到了胳膊肘,露出半截肩膀。

两人对视一眼,看见对方脸上横一道绿、竖一道红,像画了花脸,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别笑了,”明悦赶紧拉好披风,压低声音,“快找首领!正事要紧!”

三公主点点头,刚要迈步,却被脚下个软软的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竟是只绣着牡丹的红绣鞋,鞋面上还沾着点泥,显然是周伯通换过来的。

两人又气又笑,捡起鞋往草里一扔,猫着腰往正屋摸去,脚步轻得像狸猫。

假山后面,汪曼春见场面乱成一锅粥,敌我都分不清了,赶紧打开食盒,往空中撒了把“狂笑酒”的粉末。

淡紫色的雾霭飘散开,闻着像熟透的葡萄香,甜丝丝的,可一入鼻,谁也忍不住。

刚才还凶巴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哈”笑起来,有个举着刀的,笑得手一软,刀“哐当”掉地上,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洪七公笑得直拍大腿,叼着的鸡腿都掉了,还边笑边喊:“痛快!痛快!比曼春做的叫花鸡还过瘾!”

只有明楼早含了“止笑丸”,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神清明得很。

他借着众人笑闹的掩护,像道影子般闪进正屋。

屋里的首领正按着额头纳闷——外面吵得像庙会,敲锣打鼓还夹杂着笑声,哪有半点打仗的样子?

刚要起身叫人,就见明楼举着“清心镜”站在门口,白光一闪,像道闪电劈进来。

他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冰水浇透,那些浑浑噩噩的念头瞬间散了,眼前的迷雾也散开了。

“我……”首领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桌上散落的兵器、地上的狼藉,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磕在青砖上“咚”地响,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唰”地流下来。

“我对不起国王,对不起百姓啊……”

他捶着胸口,把自己被邪恶势力下咒、逼着做坏事的经过全说了出来,声音哽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等外面的笑声渐渐歇了,大家涌进正屋,见首领哭着认罪,都愣住了,连笑都忘了。

三公主又惊又喜,跑过去扶住他:“你……你真的清醒了?没骗我们?”

首领连连点头,抹着眼泪把藏镇国之宝的地方说了出来,就在屋角的暗格里,还画了张简易的图。

夕阳西下时,黑风山的硝烟慢慢散了,晚霞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大家聚在院子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洪七公的胡子上挂着黄粉,像粘了片桂花。

黄药师的药篓里滚出个没炸开的南瓜,还沾着他的零食渣,是块杏仁酥。

小明的头发上缠着根鸡毛,不知是哪来的,可能是从哪个鸡窝里带的。

明萱的发带缠在了周伯通的腰上,红得像抹晚霞……

一个个都像从染缸里捞出来的,却笑得比山顶的阳光还灿烂,笑声在山谷里回荡。

三公主看着眼前这荒诞又温暖的场面,鼻子突然一酸,眼泪掉了下来——这次不是害怕,是心里的热乎劲儿涌上来了,像揣了个暖炉。

她抹了把脸,笑着说:“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若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楼拍了拍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沉稳得像山:“该回家了。”

众人收拾停当,洪七公还在惦记他那根被野狗叼走的打狗棒,嘟囔着“等回去定要那泼狗好看”,却被黄药师塞了块桂花糕堵住嘴。

黄药师的药篓里不知何时多了只活蹦乱跳的山雀,正歪着头啄他沾着糕点渣的胡子。

周伯通把明萱的发带系回她头上,却系成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引得明萱追着他要“报仇”,两人的笑声惊起一群归鸟。

小明和明宇扛着空了的筐子,胳膊上的红痕还没消,却一路数着刚才炸飞的南瓜,争论哪朵粉雾最漂亮。

明悦帮三公主理了理衣襟,又把隐身披风叠得整整齐齐,三公主看着她指尖的薄茧,突然握住她的手。

“等这事了了,我教你绣金线牡丹吧。”

明悦眼睛一亮,用力点头,两人相视而笑,眼底的光比晚霞还亮。

汪曼春提着食盒走在中间,时不时给大家递块饼干、塞口果汁。

明楼走在最后,手里的罗盘指针稳稳指向王宫方向,他看着前面吵吵嚷嚷的人群,嘴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那些被粉雾染花的脸,被笑声震松的眉头,被彼此搀扶的肩膀,像一串温暖的灯笼,照亮了下山的路。

山脚下,镇国之宝被小心地裹在锦缎里,由首领亲自捧着,他腰杆挺得笔直,眼神里再无半分迷茫。

路过那条被南瓜粉染成彩虹色的小溪时,明萱突然指着水里的倒影喊:“快看!我们像幅画!”

大家低头去看,水里的人影歪歪扭扭,却个个笑得眉眼弯弯,连夕阳都忍不住在水面撒了把碎金。

回到王宫时,城门早已打开,侍卫们列队相迎。

国王和王后正站在殿前台阶上,看见三公主的瞬间,王后捂着嘴泣不成声,国王快步走下来,一把将女儿揽进怀里,又对着明楼众人深深一揖。

“大恩不言谢,从今往后,诸天阁便是我国的恩人。”

那晚的王宫灯火通明,汪曼春做的叫花鸡香飘满殿,洪七公吃得直咂嘴,黄药师偷偷把鸡骨头藏进药篓,被周伯通撞见,两人又闹作一团。

明悦和三公主凑在灯下看镇国之宝,那是块能映出人心的水晶,此刻正映着两张含笑的脸。

小明和明宇在院子里放起了剩下的眩晕弹,五颜六色的光在夜空炸开,像无数颗星星落了下来。

明楼站在廊下,看着这满堂热闹,汪曼春端来杯热茶递给他,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都过去了。”

明楼接过茶杯,热气模糊了镜片后的目光,他望着天边的月亮,轻声道:“是啊,都过去了。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请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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