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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接过秦浩轩递来的令牌,指尖摩挲着上面凹凸的纹路,方才的玩闹之色瞬间敛去,眼神沉了几分,倒真有了些正经模样。

“啧,能拿到这令牌,你小子运气确实不错。”他掂量着令牌,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郑重,“若非遇上本座这种识得飞仙古字的,你就算把这令牌磨出包浆,也猜不透它的用处。”

秦浩轩听得眉峰直蹙,清了清嗓子,那声咳嗽不重,却足够打断对方的自夸:“说重点。”

刑撇撇嘴,倒也不再卖关子,指尖点在令牌中央那个螺旋状的符文上:“这东西是水府的通行令。拿着它,每月能进那处水府待一到两天。”

秦浩轩心头一跳——水府?他曾在古籍里见过零星记载,说上古有仙人在水底筑府,藏着不少秘宝,只是从未有人证实过。

“不止一块?”他追问,目光落在令牌边缘那道细微的缺口上,像是被硬生生从某个整体上掰下来的。

刑挑眉,难得没调侃他急功近利,只是点头:“自然。这令牌本是一枚完整的玉珏,碎成了至少七八片。凑得越多,每月能进府的次数就越多,能待的时辰也越长。”

秦浩轩攥紧了令牌,指节微微发白。这么说来,握着其他碎块的人,此刻或许也在某个角落,盯着同样的令牌盘算着。

“看来这江湖,又要热闹了。”他低声道,眼底却燃着跃跃欲试的光。碎玉四散,意味着争夺,也意味着机遇,而他向来不怵这种博弈。

刑看他这副模样,忽然笑了,将令牌抛回给他:“放心,真遇上拿其他碎块的主儿,本座帮你参详参详。”说罢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过嘛,咨询费可得另算。”

秦浩轩接住令牌,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不管前路有多少人觊觎,这令牌既到了他手里,他就没打算轻易放手。

“当然不止一块。”刑把令牌翻来覆去地瞅,指腹划过边缘的缺口,“但到底有多少块,这上面没写,鬼知道。”他忽然眼睛一亮,用指尖点了点令牌背面的一行小字,“你看这里——说这玩意儿还是另一个宝库的钥匙。”

“另一个宝库?”秦浩轩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睛里的光比令牌上的符文还亮,“在哪?里面有什么?”

刑被他问得一缩脖子,把令牌往他面前一怼:“自己看!上面只说‘为启宝库之钥’,连宝库在天南还是海北都没提,我怎么知道?”见秦浩轩盯着自己,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是不是藏了话”,他顿时急了,脸颊微微泛红,“你别这么看我啊!我要是知道,还能瞒着你?”

秦浩轩看着他那副急得快跳脚的模样,忽然笑了。也是,刑虽爱耍小聪明,却从没骗过他。他接过令牌,指尖抚过那些凹凸的字符,触感冰凉坚硬,上面的禁制层层叠叠,少说也有上百道,灵力一探,便被弹了回来,可见不是凡物。

“这令牌……算法宝吧?”他摩挲着令牌边缘,上面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藏着无数秘密。

刑立刻梗着脖子道:“当然是!你看这禁制,寻常修士碰一下就得被弹飞,不是法宝是什么?”他凑近了些,指着令牌上一道蜿蜒的纹路,“而且这材料,是‘沉水香木’混合了龙涎香,水火不侵,你就算把它扔岩浆里,也烧不坏分毫。”

秦浩轩挑眉:“你怎么知道?”

刑得意地扬起下巴:“我试过啊。”见秦浩轩一脸错愕,他才悻悻地补充,“上次跟人打架,被追得没办法,把它扔进火山口了……后来捞出来,除了沾了点灰,啥事儿没有。”

秦浩轩失笑,将令牌揣进怀里。不管那宝库在哪,单是这令牌本身,就已是件难得的宝物。他看着刑还在为刚才的质疑耿耿于怀,故意逗他:“那要是我找到了宝库,分你一半?”

刑立刻眉开眼笑,拍着胸脯道:“这才像话!”旋即又板起脸,“不过说好了,得我先挑,毕竟是我先发现的秘密。”

秦浩轩望着他孩子气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令牌带来的不仅是未知的宝库,还有这些拌嘴逗趣的日子,倒比宝藏本身,更让人觉得珍贵。

叶一鸣接过话头,指尖轻点令牌边缘,语气平静却带着笃定:“它自然是法宝,只是于你而言,眼下与凡铁无异。”他指腹划过令牌表面流转的微光,“你看这上面一百多道禁制,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寻常法宝如你的千里镜,输入灵力便能驱动,可这令牌,需得逐层解开禁制,找到核心控制点方能运用。”

他顿了顿,看向秦浩轩若有所思的脸,补充道:“以你现在的修为,倒也不是全无用处——若遇强敌,避无可避时,将它掷出,倒能暂挡一二。这令牌材质非凡,经百炼千淬,寻常攻击怕是伤它不得。”

“你们忘了我?”刑突然插话,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这些禁制我认得!只要给够报酬,保管一盏茶功夫全给你解开,半道差错都没有!”

秦浩轩还没作声,叶一鸣已先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秦浩轩跟着嗤笑一声:“得了吧你。方才解禁法时,若不是我们躲得远,此刻怕是都成了灰。这令牌上的禁制,哪一道不比先前的厉害?我可不敢让你碰,免得你一出手,把整个水府都掀了,我们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

刑被噎得脸通红,梗着脖子辩解:“那、那是意外!这次我肯定小心!”可看秦浩轩与叶一鸣那“谁信你”的眼神,终究没底气地闭了嘴,只悻悻地踢了踢脚下的碎石。

刑咧开嘴,露出两排尖牙,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绝对出不了岔子,信我!”

秦浩轩斜睨着他,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让刑碰这令牌?他可没疯。先不说这家伙解禁法时那半吊子手艺——上次差点把整座石殿炸塌的事还历历在目——单是他那幽泉冥族的身份就透着诡异。相识不过三日,这家伙神神秘秘的,眼底总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翳。真让他解开这一百多道禁制,保不齐转头就用这水府令牌反过来对付自己。多留个心眼总没错。

虽说暂时解不开禁制,但这令牌好歹是件罕见的法宝,秦浩轩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小心地揣进怀里贴身收好。转身从储物袋里摸出千里镜,他想先看看周遭环境,再寻出路。

那青铜铸就的千里镜刚一露面,刑的眼睛“唰”地就直了。这两个修仙者明明只是仙苗境一叶的修为,在修仙界连底层都算不上,跟幽泉里那些没开智的冥魂差不多弱。可这秦浩轩手里的好东西怎么就没断过?先前那枚能聚灵的玉佩,刚才那枚刻满禁制的令牌,现在又拿出千里镜这种法宝……而且他神识竟也出奇地强,方才探查禁制时,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细微灵力波动,都被他捕捉到了。

刑舔了舔唇角,目光在千里镜上黏了半晌才移开,心里打起了别的主意。

千里镜虽只是最低阶的辅助法宝,却珍贵得紧——它的锻造之法早在几千年前就已失传,如今修仙界存世的寥寥无几,能得一件已是机缘。

秦浩轩指尖凝起灵力,轻轻点在镜面边缘。青铜镜身泛起一层柔光,镜中渐渐显露出周遭景象:他们正站在一片荒寂的广场上,四野茫茫,几百里内尽是裸露的黄土,连半个人影、一株草木都无,天地间只剩下单调的灰黄,望不到尽头。

他眉头微蹙,加大了灵力注入。镜面光芒渐盛,搜索范围不断扩大,可景象依旧荒凉。就在他想再探远些时,镜面忽然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光芒像风中残烛般摇曳,仿佛有什么力量在干扰它的运转。

“怎么回事?”秦浩轩立刻收了灵力,镜面的闪烁却没停,反而抖得更厉害了。他摩挲着镜身,心里犯嘀咕:这法宝连高阶修士都能用得顺顺当当,自己这点灵力,怎么可能撑不住?

他转头看向叶一鸣,眼里满是疑惑:“你看这……是灵力不稳,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挡着它?”

叶一鸣凑近了些,盯着镜面上跳动的光斑,忽然指着一处暗纹:“你看这里,是不是比别处暗了点?”

秦浩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镜面边缘有一道极淡的暗影,像被什么东西侵蚀过。他心里一动——难道这地方有特殊的禁制,专门屏蔽探查法宝?

镜面还在颤,光芒越来越弱,眼看就要彻底暗下去。秦浩轩下意识地想再试一次,手刚抬起,却被叶一鸣按住:“别硬来,这镜子要是坏了,可就再找不着第二件了。”

秦浩轩望着镜中渐渐模糊的荒景,心里那点疑虑像生了根:这地方,到底藏着什么?连失传的法宝都探不透它的底细。

叶一鸣接过千里镜,指尖凝起一道柔和的灵力注入镜身。镜面先是剧烈地忽明忽暗,光斑像濒死的萤火般抖了几下,竟真的慢慢稳了下来,重新映出清晰的影像。他摩挲着冰凉的镜缘,沉声道:“症结在这——太久没受过灵力温养,镜身的灵纹都快枯了。最多撑两个月,再不用心护着,就真成废铜烂铁了。”

“那该怎么温养?直接往里灌灵力行吗?”秦浩轩急得往前凑了半步,指尖都快碰到镜面了,眼里满是心疼——这镜子能探地势、预警危险,要是在绝仙毒谷里有它在,哪还用得着瞎闯?说什么也不能让它废了。

叶一鸣摇了摇头,指尖点过镜面上几处黯淡的纹路:“得用灵石摆温养阵,聚灵气慢慢润。直接灌灵力太躁,会冲坏灵纹。”他顿了顿,有些无奈,“我不会摆这阵,回去得找师父讨教讨教。”

秦浩轩小心翼翼地接回千里镜,指尖轻轻擦过镜身的刻痕,心里暗下决心:就算费点功夫,也得把这阵学会了。绝仙毒谷里的天材地宝、暗藏的陷阱,全指望它探路呢,怎么着也得让它活下来。他把镜子往怀里紧了紧,仿佛那不是件法宝,倒像是块得护着的心头肉。

刑看着秦浩轩那副心疼又犯难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伸手从他怀里抽走千里镜,指尖在镜身敲了敲:“问你师父?多大点事。这温养阵我会摆,用得着绕那么远?”

他翻来覆去打量着镜面,忽然抬眼看向秦浩轩,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你这镜子,最多还能撑两个月。想多留它半年,一千颗下三品灵石摆个阵就行;两千颗,能多撑一年。灌的灵石越多,它活越久——就看你舍不舍得。”

秦浩轩听得呼吸一滞,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镜身。他当然知道法宝金贵,却没料到温养起来竟也是笔天文数字,寻常修仙者怕是连半年的份例都凑不齐。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干笑:“这……确实是笔不小的数。”

刑见他窘迫,倒收起了那副戏谑模样,指尖转着千里镜漫不经心道:“急什么?还有两个月呢。等你攒够灵石,我来摆阵便是,还能让你亏了不成?”

秦浩轩望着刑手里转动的千里镜,忽然觉得这镜子的光韵都柔和了些——或许,这法宝的命数,倒比他想的更有转圜余地。

旁边的叶一鸣听着这对话,默默摸了摸自己的储物袋,里面躺着的几块中品灵石忽然显得有些寒酸。他没说话,却悄悄把袋子系紧了些——看来得想办法多赚点灵石了。

秦浩轩点了点头,话锋陡然一转,看向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要省着用千里镜,你现在就去,把周遭三十里的情况探一遍,看看有没有危险,最好能找出离开这里的路。”

刑闻言,一只眼翻得几乎要贴到眉骨,没好气道:“刚才千里镜扫过,几百里内都是荒茫一片,连只飞鸟都没有,三十里能有什么危险?纯属多此一举。”

秦浩轩脸色一沉,板起脸:“叫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刑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目光扫过秦浩轩手里紧紧攥着的水府令牌,忽然明白了什么——这家伙八成是想趁自己离开,把令牌藏起来。毕竟这等至宝拿在手上太过扎眼,秦浩轩向来谨慎,藏东西时总不愿被人窥破心思。

“行吧行吧,我去我去。”刑摆摆手,拖拖拉拉地起身,“不过说好了,要是转一圈啥也没有,回头你可得请我喝壶好酒。”

秦浩轩扬了扬手中的千里镜,镜片在火光下闪着冷光:“记住,三十里内,一寸都别漏。这镜子虽省着用,但你的行踪,我看得一清二楚。”言下之意,想偷懒耍滑是行不通的。

刑“啧”了一声,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冲秦浩轩扬了扬下巴:“藏东西归藏东西,可别藏得连自己都找不着,回头还得劳烦我翻箱倒柜帮你找。”

秦浩轩没理他,只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走向石壁,指尖在粗糙的石面上轻轻敲击着,寻找着合适的藏匿处。千里镜被他放在一旁,镜面反射着微弱的光,映出他专注的侧脸——这令牌关乎水府秘钥,容不得半分差池。

而刑走在荒草丛生的旷野里,嘴上嘟囔着“小题大做”,脚下却半点没含糊,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耳朵警惕地捕捉着任何细微的声响。他嘴上嫌麻烦,心里却清楚,秦浩轩这是稳妥起见,在这未知的险境里,多一分小心,便多一分生机。

夜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刑紧了紧衣襟,加快了脚步——还是赶紧探完回去,免得秦浩轩那家伙真用千里镜盯着自己,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秦浩轩这一手,直接掐灭了刑心里那点想偷懒的侥幸。刑翻了个标准的大白眼,心里把秦浩轩念叨了八百遍——刚才还板着脸说要省着用千里镜,转脸就拿它当监控器盯我?合着这镜子是你家开的,想咋用咋用?

叶一鸣在旁边看得明白,秦浩轩这是故意支开刑。他识趣地找了个由头:“我去周围再巡视一圈,免得有漏网的动静。”说着便往反方向走去——有些秘密,不知道反而更省心。

刑满脸不情愿地啧了一声,却也没再多说,转身撒丫子就跑。那速度快得离谱,眨眼间就成了远处一个小黑点,彻底消失在秦浩轩和叶一鸣的视线里。

秦浩轩盯着千里镜,见刑确实越走越远,直到身影缩成个模糊的光斑,这才松了口气。他往地上一躺,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打开来,里面蜷着条通体翠绿的小蛇,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幽微的光。

这是他藏了许久的法子——打算让小蛇把令牌吞进腹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他深吸一口气,神识如丝般探入小蛇体内,准备接管它的动作。

可就在神识刚触到小蛇意识的瞬间,秦浩轩猛地僵住了。

不对劲。

以往他附身在小蛇身上时,这小家伙的意识就像团混沌的雾气,温顺又懵懂,完全受他主导。可这次,在那片熟悉的混沌里,竟藏着一丝极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意识——像颗刚发芽的种子,带着属于小蛇自己的、鲜活的悸动。

这是……小蛇的本体神识?

秦浩轩的心跳漏了一拍,神识下意识地退了半分。月光落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眼神里满是错愕——这小蛇跟着他这么久,从未有过这般动静,怎么偏偏在这时候……

秦浩轩惊得愣住了。当年刚得到这小蛇时,他只当它是件没有生命的死物,这几年用下来,也确实从未察觉过半分活气,早已习惯了将它视作得心应手的道具。可此刻,这小蛇竟生出了属于自己的神识——那道微弱却鲜活的意识,像春夜里悄悄钻出土的嫩芽,带着初生的怯生生的暖意,撞得他心头一颤。

他试着用自己的神识轻轻触碰那道意识,意外地,小蛇的神识没有半分排斥,对他的进入全然接纳,甚至带着几分天然的亲昵,任由他借着自己的身体行动。秦浩轩心头泛起一阵复杂的涟漪,忙收敛心神,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小蛇吞下令牌,之后便迅速抽离了自己的神识,生怕稍一不慎,便会惊扰或伤害到这刚刚苏醒的意识。

神识退回体内的瞬间,他低头看去——这几年始终沉寂如玉石、被他当作工具般使用的小蛇,眼珠竟微微转动起来。月光落在它翠绿的鳞片上,映出一点温润的光。它望着秦浩轩的眼神,没有丝毫戒备,反而盈满了依赖的温热。接着,它轻轻凑近,温顺地缠绕上他的手腕,冰凉的鳞片贴着肌肤,动作却柔软得像撒娇,既不躲闪,更无攻击之意,仿佛认定了他就是最亲近的人。

秦浩轩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它的背,只觉那冰凉的触感里,竟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暖意。原来,那些被他忽略的时光里,这小小的生命早已在悄然生长,只是直到此刻,才终于与他撞了个满怀。

小蛇的身形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鳞片上的纹路、蜿蜒的弧度,都与往日无异。可秦浩轩指尖抚过它脊背时,却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微妙的变化——那不再是冰冷玉石般的沉寂,而是像揣了颗跳动的星子,每一寸鳞片都透着初生的灵动感。

他望着缠在手腕上的小蛇,它正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掌心,那点温热的触感,竟让他心头泛起一阵奇异的酥麻。这小家伙,竟真的生出了神识。

秦浩轩指尖一顿,思绪飘向了远方。近来他的神识日益精进,感知范围比从前扩了近半里;如今小蛇也有了灵识,若再入绝仙毒谷……

他眸色渐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蛇的鳞片:“若是再探毒谷,有你我合力,或许能闯得更深些。”

绝仙毒谷深处向来是修仙者的禁地,传闻藏着上古遗宝,却因瘴气密布、异兽横行,极少有人能全身而退。从前他独闯过三次,最深也只到外围的迷雾林,便被毒瘴逼了回来。

“有千里镜探路,你我神识相护……”他低头看向小蛇,它似懂非懂地吐了吐信子,蹭得他掌心发痒,“说不定真能寻着些好东西。”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映得眼底的期待愈发清晰。小蛇忽然直起身,蛇信轻扬,像是在应和他的话。秦浩轩忍不住笑了,指尖轻点它的额头:“好,就这么定了。”

那一刻,人与蛇的默契悄然流转,仿佛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冒险积蓄着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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