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画风一转,解说声带着几分调侃与惊叹响起:
【古代也有追星狂粉?纹身、毁书、休妻、吃灰,只有更离谱,没有最离谱!】
“追星?狂粉?”
刘邦摸了摸后脑勺,“这又是后世的新词?难不成是追着星星跑的疯子?”
李世民也挑眉:“听着倒新奇,倒要看看古人如何‘追星’。”
【画面中,一位壮汉赤裸上身,皮肤上刺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还有栩栩如生的配图。
解说声介绍:“这位名叫葛青,是白居易的狂热粉丝。
他在颈部以下刺了30余首白诗,还为诗句配了图
‘不是花中偏爱菊’旁,便刺着一人持杯立在菊丛边。
他不仅能背诵白诗全文,还能指着身上的纹身说出诗句位置,人称‘白居易行诗图’!”】
【葛青站在画面中央,满脸自豪地转动身躯,指着胸口的诗句朗声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在此处!
‘回眸一笑百媚生’,在肩头!
白先生的诗,字字珠玑,刻在身上,方能表我一片赤诚!”
说着,他放声背诵起来,抑扬顿挫,竟无一字差错。】
“好家伙!把诗刺在身上?”
朱高炽瞪大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这得多疼啊!真是个狠人!”
百姓们更是议论纷纷:“这人怕不是疯了?好好的皮肉,刺得乱七八糟!”
也有白居易的仰慕者叹道:“虽极端,却也可见白先生的诗有多深入人心!”
李世民看着画面,摇头笑道:“白乐天的诗通俗易懂,流传甚广,朕也甚是喜爱。”
“但这般以身体为纸,刺诗明志,未免太过极端。喜爱诗词,记在心中、流于笔端便可,何需如此折腾自己?”
房玄龄也附和:“文人风雅,当以笔墨传情,这般行为艺术,恐非正道。”
【画面切换,一位身着儒衫的男子怒拍案几,桌上书籍散落一地。
解说声响起:“这位是石韫玉,朱熹的极端粉丝。
他阅读《四朝闻见录》时,见书中有诋毁朱熹的语句,当即暴怒
典当妻子的首饰,搜遍东南书肆,买来340余部有诋毁之语的书籍,尽数烧毁!”】
【石韫玉手持火把,站在火堆旁,眼中满是怒火与决绝,高声道:“朱先生乃圣贤,岂容尔等宵小污蔑!
这些秽书,烧之而后快,以正先生之名!” 火光映着他的脸,妻子在一旁垂泪,却不敢多言。】
“典当妻子首饰?烧毁书籍?”
朱元璋猛地拍案而起,怒声道:“荒唐!简直荒唐至极!喜爱圣贤,当学习其思想,而非如此蛮干!”
“典当妻子首饰,是为不孝不义;烧毁书籍,是为破坏文脉!这般行为,与暴徒何异!”
百姓们更是炸开了锅:“这人也太离谱了!为了一个读书人,竟不顾妻子,烧毁这么多书!”
“圣贤之言,当容得下争议,这般极端,反倒是辱没了圣贤!”
朱熹所在朝代的官员见状,面露复杂:“石先生维护朱圣贤之心可嘉,但做法太过偏激。”
“学术争议,当以理服人,烧毁书籍,绝非明智之举。”
朱棣也沉声道:“朕素来敬重读书人,也推崇朱先生的学说,但文化传承,在于兼容并蓄。”
“这般焚毁异见书籍,与焚书坑儒何异?实不可取!”
嬴政望着画面,眉头紧锁:“当年朕焚书坑儒,后世多有非议。”
“此子竟重蹈覆辙,为维护一人,烧毁数百书籍,何其愚蠢!思想之辩,当以教化为本,而非暴力销毁。”
李斯也点头:“陛下所言极是。书籍乃文明之载体,随意焚毁,是为祸乱根基。”
葛青的纹身追星,石韫玉的毁书护贤,让古人们议论纷纷。
有人觉得是真爱至极,有人斥为荒诞不经。
李世民长叹一声:“喜爱之人或事,当有分寸。”
“过犹不及,这般极端之举,不仅不能彰显所爱之好,反倒会引人非议,得不偿失啊。”
百姓们也渐渐平静下来,有人道:“追星也罢,敬贤也罢,总得守着底线。”
“不顾自身、不顾家人、破坏文脉,这般‘喜爱’,谁能承受得起?”
这话道出了众人的心声,光屏前的古人们,也纷纷颔首认同
狂热的喜爱若失了分寸,便成了偏执的痴行,终究难成正道。
光屏上,石韫玉的毁书余波未平,解说声又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响起:
【石韫玉的维护已够震撼,而张元弼对苏轼的痴迷,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竟为了苏轼,舍妻“娶”诗!】
“舍妻娶诗?”
刘邦瞪大了眼睛,“这小子莫不是疯了?媳妇是活生生的人,苏轼的诗再好,能当饭吃、能暖床?”
吕雉皇后也皱紧眉头:“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这般不顾妻子,实在过分!”
【画面切换到古代婚礼现场,红烛高照,喜帐低垂。
新娘身着凤冠霞帔,端坐在床边,满心期待。
而新郎张元弼却身着喜服,独自坐在桌前,捧着一本苏轼诗集看得入迷
时而摇头晃脑吟诵,时而击节赞叹,将美娇娘弃置一旁,全然忘了自己正在新婚之夜。】
【张元弼抬眼瞥见新娘,眼中竟无半分惊艳,反倒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自便便是,子瞻先生的诗词,可比什么都有趣!”
说着,又埋头沉浸在诗文中,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意。】
“这也太过分了!”
樊哙怒声道,“结婚当天就冷落媳妇,往后日子还怎么过?”
百姓们更是议论纷纷:“这哪是结婚,分明是把媳妇当摆设!”
“苏轼的诗再好,也不能这么对自己老婆啊!”
新娘的委屈模样,让不少女眷感同身受,纷纷指责张元弼:“这般男人,嫁了也是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