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道:“好了拉,我真的没事了,不管他了,你也不许再去找他的麻烦。”
“哼。”肖义权哼了一声,不服气的样子。
“你不听老师的话。”王雅就把脸沉下去。
其实她这时威风并不重,终究不是在学校里,而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以前是她的学生,但现在,在她心里,他是另外一档的存在。
所以,同样是沉着脸,其实是娇嗔并存。
可惜肖义权没有察觉这中间的区别,眼见王老师生气,他就怂了,不吱声了。
“好了拉。”
看到他老老实实的样子,王雅心中特别开心,又有些好笑,就拉着肖义权的手:“拉我起来,我们回家,我做饭给你吃。”
“要不我们就在外面吃一点吧。”肖义权关心王雅的身体。
“你不喜欢吃我做的饭菜了?”王雅就故意这么问。
肖义权果然立刻就摇头了:“哪有,我昨夜做梦,都在吃王老师做的红烧排骨。”
王雅一下给他逗笑了:“做梦都在贪吃,还做什么坏事没有?”
不想她这一问,肖义权居然就老脸一红。
他没撒谎,他昨夜还真做梦了。
他从非洲回来,不能直达,先要到北京转机,昨夜住的北京的酒店,吃得不好,菜不合他的胃口,事后跟宁玄霜吐槽,说远不如宁玄霜在非洲荒原上做的菜好吃,他回头做梦,要在梦中吃一顿好的。
宁玄霜给他捧得心花怒放。
可到了晚上,睡着后,肖义权梦中出现的,却不是宁玄霜,而是王雅。
确实吃的红烧排骨,他回家,王雅在厨房里,他问做的什么菜,王雅就说是红烧排骨,夹一个让他尝。
他不用自己的手,就着王雅的手吃了一块,双手就搂着了王雅的腰。
王雅就娇嗔:“你还想吃了我啊?”
他梦中胆子大,真就点头了:“我就想吃了你。”
而且直接吻了上去。
王老师好乖的,让他吻,他起兴了,去脱她的衣服,她居然也不反对,而且配合着他。
就在厨房里,把王老师吃掉了。
这就是他这会儿脸红的原因。
王雅立马就发觉了,嗔道:“你果然就没想好事。”
说着,攥着拳头,在肖义权胸膛上捶了一下。
肖义权给捶的嘿嘿笑。
可他只敢梦中胆大,现实中,面对王雅,他却不敢伸手,不敢搂她,吻她,把她扒光,按在桌子上,享用她,蹂躏她。
那一切都只能在梦中。
他是梦中的巨人,现实中的矮子。
这样的人多不多?
一大把。
所以靓女往往给黄毛睡了,因为黄毛敢行动,而宅男们只敢在心里想,把女人捧成女神,各种幻想,却不敢行动。
女神们免费给黄毛蹂躏,等到蕊落花残了,却要宅男们用车子房子票子,花一生的代价,娶回去供着。
她们还委屈:我的心碎了,我的爱没了,我就随便找个人嫁了吧——我再也不会爱了。
现实就是这么悲哀。
王雅开的还是雅阁,王雅就让肖义权开,她自己坐副驾。
肖义权把车子开出去,还是有些担心王雅,道:“王老师,晕车不?”
“还好。”
王雅本来不晕,肖义权这么问,她心中突然生出个念头,就故意闭上眼睛。
肖义权果然就担心了,道:“是不是有点晕,要不我慢点开。”
他以灵力化解王雅体内的药性,理论上来说,发气三分钟,是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的。
但王雅在他心中分量太重,而现在的化学药剂,药性又太强,不是中药,能不能化掉,他也没经验,所以就紧张了。
“还好了。”王雅摇了摇头,看了肖义权一眼,见肖义权眼中满满的都是担心,她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却故意抚着脑袋,道:“要不,我躺一下吧。”
“那我把车座放倒。”
肖义权忙要放倒车座,王雅却道:“不必那么麻烦了,我就在你腿上躺一下吧。”
她说着,身子一歪,就躺在了肖义权腿上。
肖义权尽量把身子坐正,让王雅躺得舒服一点,道:“你闭上眼睛,我车子慢点开,慢慢的就好了。”
“嗯。”王雅在嗓子眼里应了一声,她眼睛闭了一下,却又睁开,不过不是全睁开,而是半睁半闭。
她看着肖义权,这个角度,肖义权的脸不显黑,反而是方正的下巴,显示出一种男人的力量感。
回想先前,肖义权那愤怒如公牛的样子,竟然把高和森直接淹死了。
为了她,他真的敢杀人啊。
这么想着,她心中热流涌动。
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关心过她,为她怒,为她喜,为了她,情愿付出一切。
他给了她近两千万的收入。
他还敢为她杀人。
这样的男人,让她整个人都热了,酥了。
“肖义权,我觉得我心跳得有些快。”她声音软软的,如雨后打湿了的芍药花儿。
“跳得很快吗?”肖义权担心。
“我也不知道。”王雅声音糯糯的,有气无力的样子:“你帮我摸一下。”
她说着,直接抓着肖义权的一只手,就放在她心口。
女人心脏外面,那可是老大一砣肉,王雅身材很好的,不夸张,但绝对有料。
肖义权没有多想,微微凝神,感受着王雅的心跳。
王雅的心跳确实比平时要快得多。
能不快吗?
可肖义权想的是另一个方向,皱眉道:“是要快一些,那药性太强了,我再给你发气。”
“现在不要了。”王雅想要的,不是这个:“回去再说吧,你现在要开车。”
“那好吧。”肖义权应着,居然把手收回去了。
“笨蛋。”王雅气死。
她总不能抓着肖义权的手伸进衣服里去吧,那也太不要脸了,她可是他老师呢。
她闭眼躺了一会儿,好像不舒服的样子,就把身子翻了一下,面对着肖义权腹部。
微微睁眼,她脸上发热,嘴上却道:“啊呀,你好大的气味。”
“没有吧。”肖义权信以为真,顿时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