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因为这一巴掌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妻主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惦记着他们?你果然最偏心的永远都是他!”
“不妨告诉你,上官鸣,已经死了,哈哈哈哈哈因为你的生日宴,他死在了回来的路上……” 男人的表情逐渐癫狂,随后又开始祈求道,“妻主,真衍堂的令牌给我好吗?”
阿格雅尔心中一颤,她才明白,上官桀野心居然如此之大。
“到现在才愿意暴露你的野心,真是难为你了。”
“哈哈哈哈哈,阿格雅尔,哦不妻主,哈哈哈哈野心……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凭什么他上官鸣在外是联盟权贵,在海特星内就是上官家家主?
这些年我为家族付出这么多,凭什么他上官鸣一回来我就要屈居人后?凭什么什么好处都让他上官鸣给占了?
哈哈哈哈哈……阿格雅尔,连你给的爱也是一样的偏心,哈哈哈哈哈,本来我是打算放过他们两兄妹的,可是因为你的态度,我只能这样……”
听着上官桀声嘶力竭的控诉,阿格雅尔心中泛起苦涩和自责,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一旁正品着红茶的男人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一幕,脸上露出满意欣慰之色。
看阿格雅尔沉默,上官桀脸色微变冷声道,
“阿格雅尔我劝你不要挣扎了,难不成你还期盼着有人能来救你?我想想…宴淮,上官澜,还有上官鸣他们全都死了,能救你的还有谁呢?”
“好啊,令牌我给你,只要你有那个能力。”
阿格雅尔声音很轻,此时的她神情淡漠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呵,这不劳您操心……”听到阿格雅尔的语气,上官桀觉得在她心中自己果然还是比不上他的好哥哥。
这次他一定要证明给她看,只要有了掌控真衍堂的令牌,那整个海特星就已经是自己的了,至于得到阿格雅尔的口头承认那很简单。
这样一来,那支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属于海特星的那支神秘队伍势必会听从自己的命令,再加上真衍堂,只要时间够长再培养出更多的“战争机器”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一来假以时日,自己掌控整个兽族联盟并不是难事。就这样想着,上官桀的心脏就止不住的疯狂跳动。
“好了,上官桀拿到东西也该离开了。”作家不知何时起身道。
……
落日熔金,穿过洋房宅院一侧松柏,零碎金光撒在男人一侧脸庞。
男人悠闲坐在藤椅,翻动着书中一页。
脚步声响起,男人没有抬头。
“主人,上官鸣迷失星际,以他的能力不出几天应该就会回来。”说话的是一名戴着笑脸面具身着白色戏服的男人。
“办的很好,喜傀。”
听到主人的夸赞,被叫做喜傀的男人心中被喜悦包裹,以至于身体微微战栗。
“只是主人,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放过上官鸣……”
“呵,那个蠢货弄丢了我心仪的宠物,也该让他受罚……”作家沉吟片刻嘴角微微上扬道,“除此之外也是给我的剧本加点乐子…毕竟这样下去剧情太过寡淡,不是我的风格。”
“主人真是英明,是小人愚钝了。”
“呵,下去吧,给我盯好上官桀。”作家摆了摆手示意喜傀退下。
“是主人。”
另一边,上官家宅外。
身着黑甲的统领神色焦急朝着大门内快速走进。
“家主,出事了。”
上官桀手中正把玩着一枚质感古朴的黑色令牌,满脸悠闲。
“克那,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家主,阿澜少爷他可能还活着。”统领心中忐忑,说话时将头低了下去。
“可能活着?”上官桀语气微微加重却压迫感十足。
统领心中慌乱赶忙单膝跪下解释道,“家主,是这样的今日早晨,阿蒙区一权贵家族来拜会家主,就将刻有真衍堂印章的刀赠送给家主。
那时家主不在我就将刀暂时收起。那人将刀拿出展示的时候我就觉得眼熟,拿到手里之后我确认过那就是阿澜少爷的佩刀,只是佩刀只有一柄。”
“那人呢?”
“家主,我早已将他们扣下。问询过后得知,这刀是他常年收购奇珍异宝的弟弟主动交给他的,
说是出自真衍堂所以就想拿来献给家主。他的弟弟正好和他一起,从他口中得知将这刀卖给他的正是一名白发年轻人。”
“凯迪斯人呢?”上官桀摩挲着手中的令牌,力度不自觉的加重。
“家主,已经通知凯迪斯。只是他现在并不在海特星,要回来需要些时间。”
“不用让他回来,我们智脑联系。”说着上官桀和黑甲统领离开前院来到议事厅内。
凯迪斯在另一头早早等待着连线,“老奴见过家主。”
“到底怎么回事?”上官桀语气严肃,眉头微皱。
“不可能的家主,老奴亲自确认过不管是宴淮还是阿澜少爷他们都喝下了带有药剂的水。老奴亲自确认,药效发作后老奴才离开飞艇,而且也是老奴亲自按下的自毁按钮。绝不可能出错!”
“哦?你亲自确认过?”上官桀冷道。
听出上官桀弦外之音凯迪斯在另一头乱忙下跪,声泪俱下道,“老奴绝对不会欺骗家主,老奴对家主大人忠心耿耿。”
“家主?不知你效忠的是哪位家主?”
全息投影下的凯迪斯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奋力为自己辩解着,“上官家的家主只有上官桀大人一位,老奴自始至终效忠的也只是上官桀大人您呐,请大人明鉴!”
“呵呵呵,当然我自是信你,你现在就回海特星去阿蒙区等着克那,既然在你手下出了意外那你们就负责清除意外。”
“老奴遵命。”
在接到上官桀通话之时凯迪斯就已经坐上了飞艇,此时的他在原地来回踱步,神态似乎比以前憔悴了不少。
他心中不安,自己除了要处理上官澜这件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觉得麻烦。那就是本打算和上官澜他们一起离开的那个小乞丐。
当时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怕万一这个人上了飞艇可能会坏他的事,所以他才冒着让上官澜厌恶自己的风险极力阻止那个乞丐模样的人上飞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