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图尔斯道。
“大哥,这人来历不明还是别……”其中一人道。
图尔斯拿着烟,一时有些为难。
“不用了大哥,我在外面对付一晚没关系的。”
图尔斯犹豫一瞬转身回了木屋,不一会拿出一套被褥递给少年。
阿澜看着被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拿着,至少垫一垫。”
“谢了。”阿澜看着男人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图尔斯。”
“阿澜。”阿澜回应道。
男人转过身,吸了口烟,嘴角微微翘起道。“还是尽快休息吧,明天一早的活儿可不轻松。”
清晨,天还没有大亮图尔斯一行人就开始装车上货。
这些货物需要他们开车去小镇各家门口收集,小镇居民会早早把一些时令蔬菜瓜果打包放在门口等待图尔斯收购。
阿澜坐在货车车厢,跟着图尔斯两人,其他人则分头行动。
有了阿澜的加入,他们进度完成的很快。
“好了”
“嗯,没关系。只要能带我去行。”
图尔斯点了点头,随后发车离开小镇。
此时已经来到下午,这里的山路崎岖,阿澜坐在车厢里腾出的一小片区域,被颠的七荤八素。
快到夜里,车队停在一处相对宽阔的平地。
一行人在不远处点燃篝火,开始休整。
“也不知道老大为什么非要让那种来历不明的人跟我们一起...”
“是啊是啊,我看老大好像对他还挺满意的...”
“啧,我觉得他就是一小白脸,要是遇到魔兽他肯定第一个跑的。”
几人围在篝火旁,故意议论着,他们根本不怕这少年听到。
图尔斯拍了拍少年的肩,希望少年不要和他们一般计较。
阿澜笑了笑,虽然听到这些话,自己心中不气恼是不可能的,但自己也不屑和他们计较。
休整结束后,几人将篝火扑灭各自去了车里休息,阿澜则靠在附近树下闭眼假寐。
幸运的是,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魔兽,两天后一行人顺利到达阿莱镇。
将车上的货帮忙安置好后阿澜便离开了车队,来到一处典当行想先将自己的刀抵押,然后等事情结束后再赎回来。
阿澜将其中一柄短刀卸下,在手中摸索片刻后来到窗口。
“老板,帮我看看这刀值多少钱……”
档口老板漫不经心抬头看了一眼阿澜,随后瞟了一眼阿澜手中的刀,眼中闪出一抹精光,“啧……拿近点儿,我看看。”
阿澜把刀递给老板。
“斩虹?”
老板盯着刀身上的刻字碎碎念着,拿起刀颠了一颠,随后拔出刀柄又快速合上道,“这刀一看就不是出自名家,也就手感还行,最多10星币。”
“什么?10星币?老板你没搞错吧…这可是星陨矿打造的!”
阿澜不敢相信,这柄错刀是在自己成为真衍堂堂主弟子之时,师父亲自送给他的拜师礼。
而且这套双刀是由师父亲自打造,其中短刃名为“斩虹”用以日常作战,长刃为“落雪”由银精和星陨矿混合制成,用以斩灭血鬼。
其中“斩虹”是最珍贵的,通体都是由星陨矿锻造而成。这种星陨矿在整个星际都是极为难得的材料,是制作禁物或者武器的极品料子。
星陨矿本身也很难锻造,想要把星陨矿捶打烧制成形,除了需要锻造者拥有极强的锻造工艺之外也需要拥有极强的力量对它进行百万次的锻打。
也正是如此,只要其中掺杂了星陨矿的武器他能所发挥出的威力更大,整体也更稳定。
“什么星陨矿,去去去,就这10星币你要不要?不要就拿走…”老板一脸不耐。
“行吧,10星币就10星币。”现在形势所迫,也只能这样,阿澜一咬牙将刀推给当铺老板。
殊不知在阿澜走后,当铺老板立马关了门,将那柄刀收走。
阿澜离开后在车行租了一辆快车向阿蒙区进发。
两天后,上官家宅。
上午,微风徐徐晴空万里。庭院中开满了紫色花束,一名身着单薄白色睡衣的女人坐在轮椅上,奇怪的是女人目光呆滞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此刻,女人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痛苦之色。
男人站在女人身后,俯身细嗅着女人脖颈间的气息。一路往上,最后在女人的发间留下一吻。
“抱歉,生日那天突然出了一些事,没来看望妻主是我的不对。这是补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阿格雅尔感到脖间传来一阵冰凉。
此时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上官桀,最好快点儿,我的耐心不多……”
“是,大人。还请您出手。”
“呵,因为你的疏忽,我心爱的宠物到现在都不知去向。麻烦起我来你也是毫无负担……”
“抱歉大人,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阿格雅尔心中一惊,这个声音自己不是第一次听到。
男人这次并没有再次穿着那怪诞滑稽的戏剧服装,而是身着一身黑色燕尾服,胸前口袋中装饰一枚金色怀表,一副中世纪的绅士打扮。
男人来到阿格雅尔面前,因为女人身上传出的香甜,让男人有些失神,他不自觉俯身,想要更多…
“大人!”上官桀脸色骤然一冷,几乎咬着牙出声道。
被打断的男人缓过神来,神色认真道,“抱歉,失态了。”
随后男人不紧不慢拿出胸前怀表,怀表从他手中坠落悬在空中,金色细链连接着表身在阿格雅儿眼前摇摆。
很快,阿格雅尔感到禁锢自己身体的某种力量正在缓缓消散。阿格雅尔嗡声道,“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很轻。
“抱歉女士,忘记自我介绍了,你可以称我为“作家”,和我的称呼一样我的爱好就是谱写剧本,以及观赏剧本……
很抱歉,我们的见面是以这种形式,但毕竟这是我和上官桀先生谈好的交易,希望您理解。”说着,男人离开阿格雅尔来到茶桌,为自己倒了杯红茶开始欣赏园中风景。
上官桀来到阿格雅尔面前半蹲下身子,还没来得及酝酿好措辞,一声清脆的响声便从耳边传来,随后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阿格雅尔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