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也不能偏听偏信,就这么笃定是我们?”
“你们刚进医院大门,日本人就死了。”
“大叔,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打一个比方,我是那个日本人,你就是那个发现我被杀的那个人,你动了手,然后,你在哪里大喊大叫,呵呵。。。你明白了吧?”孟繁星在一边引导着。
“你小子真的有一手,这是不是也是贼喊捉贼?”
“别玩了,这样的情况,就是电影也不敢这么演?”
“那个做了坏事的人说自己是没有做过坏事?”
“可是,那和我们有啥关系我们就是看病的,不信,你们可以去做调查,这是医生交代的复查的时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们又和那个日本人不认识,也没有仇?难道,有人这样安排的?让他在哪里等着我们?”
“你这话可就说到了点子上,柴厂长夫妻的死可是日本人杀的?”陪审公安露出了狐狸一般的微笑,那意思是你小子终于是自己说出了犯罪动机。
“老天爷,这是谁给你们的大神经,这么会判断?”
“你就说我分析的对不对吧?”
“能不能会有第三个想杀日本人的人存在?”
“那你说说那个人是谁?”
“我哪里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们那天就不会去医院。”
“所以啊,你不感觉你说的理有有多么的无力,苍白?”
“那你们就注定了是我们俩人吗?”
“你说呢?”
“唉,我真的是被你们的愚蠢给打败了,我们会杀完人还大摇大摆地在医院里看病?还会那么冷静地走来走去?这是不是笑话?”
“你们的心理素质好呗?就像是现在,被我们给抓了回来,还这样狡辩?这不是说明你们的心理素质绝对是我们都佩服的,杀人放火都是不当成一回事儿,你说说你们还有什么是不能干的。”
“呵呵。。。你们的想象力真丰富”孟繁星也是真的无语。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那你说呢,我们一个是下乡插队的知青,一个是省纺织厂的技术工人,两个都是未婚的青年,都还是别人眼睛那里的孩子,你们。。。我说大叔,你们是不是看电影看的太多了,把谁都当成了小英雄?”
“就你们还是小英雄?”
“是啊,你们不是说杀的是小鬼子吗?”
“那。。。他们是国际友人?不是小鬼子。”
“我们和小鬼子有什么的友谊?你倒是给我说说,他们是给了我们什么技术还是给了我们多少钱?粮食还有其他的东西,我们与他们的友谊哪里来的?”孟繁星很是反感这国际友人的称呼。
“这。。。我们可是没有话语权,这是上面的领导交代的,反正,就是这么叫的,你说不是就不是?”这个陪审的公安直接反驳。
“不行了吧?你说说你们也是这么大个的带把儿的,小鬼子在咱们这地儿造了多少孽?死的就没有你们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是不?还是说你们的祖宗就不是中国人?”孟繁星这也是一种试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杀他们就没有负罪感,有些时候,孟繁星也是内心有着同胞情结。
“你说话注意点啊,这可是上面说的,又不是我们乐意的。”
“这不就结了,说真的,杀了一个小鬼子那也是他该死,你说,咋就没有人杀咱们的老百姓?你们也不想想,一个小鬼子死了绝对是有着他该死的原因?也不知道是哪个天使帮着给咱们老百姓解恨。”
“你说说你这个年轻人咋就这么没有大局观?”
“呵呵,大局观,我就是一个小孩儿,生我养我的是父母,给我教育的是老师,我们从小就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少年,我们内心感恩的是我们的父母,国家,他小鬼子做了什么?给了我们什么?你让我那里来的大局观?”孟繁星直接反问。
“你咋就这么说话,上面可是说了,如果和小鬼子建交,那可是有很大的好处,他们是来帮我们的”陪审公安一时情急辩驳道。
“看看,你也是说他们是小鬼子了吧?小鬼子是什么德性儿,你自己没点逼数还是大家都是傻子,他们来咱们这嘎达多长时间了?为什么不直接给咱们帮助?他们来这里是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
“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们就是干活的。”
“那也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死干活,你们也是知道,他们杀了人吧?我对象的父母就是他们的小鬼子杀死的吧?你说说你们找到那个凶手背后的主谋了吗?为什么不去找他们,把我们这些被害者的家属摘到这里?”
“谁叫友人说是你们。。。。”
“那我还说是他杀的?”
“那你拿出证据?”
“那他说我们杀人了,他有证据吗?”
“我们这不是正在调查吗?”
“我说我们没有杀人,还有,我们就是小孩子,也是被害者,你们咋就对我们俩人进行言语上的诱导?你们这是安得什么心?别给我说是上面的领导安排的?等我们出去,你看我们怎么告你们?小柒的舅舅是谁你们知道吧?”
“我们知道又能怎么地,你这是威胁我们的正常调查?”
“正常调查,这是正常调查吗?这是诱供?”
“我们啥时候诱供了?”
“呵呵,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做没做你们说了不算,只有,上面的调查人员说了才算,虽然,你们的记录有猫腻,但是,我和我对象还是会如实地将真实的情况告诉有关的领导的,帮着小鬼子迫害自己人,你们算什么?”
“年轻人,你这样可不好,我们是正常的工作。”
“正常工作就是害自己人?”
“我们害自己人?”陪审公安对着旁边的记录的书记员问道,“有吗?”
“有没有感觉呀?”书记员很是直接地笑着,他的笑是那么的阴险,放肆,就像对面的孟繁星就是万恶,该死的囚犯一般。
“你们会遭到报应的,别让我出去,你们从现在开始祈祷,还有,你们现在可以安排后事儿了,我这个人说话算话”孟繁星是真的生气了。
“你这就是对我们工作人员的威胁,呵呵,小子,你还能出去吗?”先前主审的那个男公安推门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冲着孟繁星嘿嘿冷笑着。
“呵呵,你见完你的主子了?”
“小子,你说话注意点,你现在应该祈祷你每过的最后时光,你猜猜,我们找到了什么?”他的眼神里面带着戏谑,凶狠。
孟繁星没有说话,他将神识对着隔壁扫视过去,发现,柴小柒正在走向门口,没有人跟着她,几名工作人员正在收拾着桌子上的物品,这一刻,孟繁星有些迷惑了。这就完事了。
对于这些人孟繁星还是有这一点谨慎的,柴小柒这是被释放了?估计,对方也是考虑和顾忌胡为民这一块,但是,自己不是柴小柒的对象,胡为民的外甥女婿?这些人就没有一点忌惮?
虽然,自己和柴小柒没有结婚,但是,这毕竟是现实,胡为民在心里那也是认可的,难道,市局的这些人就没有一点心理上的反应?有点不对劲。
没有一会儿,隔壁房间的一位中年人走了进来,在主审的公安耳边低语了几句,就看到他的脸上凝重地表情变得很重,显然,这其中肯定是有事发生,应该是上面的人也是感受到了压力。
这压力来自哪里?是胡为民那边的压力?孟繁星的内心在不断地思考着,因为,胡为民知道自己和外甥女已经是被市局带走调查,那么,他绝对是不会坐着看戏,也是会动用自己的手段去左右事态的发展。
如果,不是胡为民,那么就是小鬼子那边,毕竟,那个年轻的公安也是说了,小鬼子已经来到了这里,也是,知道了山口次郎的死,也是,参与进来,就是不知道他们对当地政府施加了什么样的压力。
“孟繁星,还是老实交代吧。”主审公安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呵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犯罪。”孟繁星虽然是意识到有些事情发生,但是,还是一脸的镇定,没有拿出实质性质的证据,那么,自己就死扛到底,没有证据你还能枪毙了我。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你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你说让我们过来配合调查,我们作为小老百姓,知道这是我们作为公民应尽的义务,可是,你们却是在不断地给我下套,说什么让我交代?说真的,我都有些怀疑你是小鬼子派来的内奸。”
“你说什么呢?说话要讲究证据。”
“对呀,我说的就是证据啊,你说说你们这样让我招供,有证据吗?你怎么那么的双标,说我的时候酒埠江证据,是不是不应该啊?”
“我们要是没有实际证据,会这样问你,柴小柒已经释放了,为什么不放你?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年轻人,别不识抬举,有些事是你扛不起的。”
“呵呵,你释放我对象那是你承受不起上面的压力,我杀人你看到了,还是,黏住了我的手腕儿,抓住了我的把柄,这人啊,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孟繁星可是不想让对方拿捏了,该威胁还是必须要警告一下。
“我们这是根据实际的证据做出的决定,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别整那些社会上的不良风气,难道,我们就害怕那些不良作风的侵蚀?”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既然,你们掌握了我的证据,那么,还问我干什么?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孟繁星冷笑。
“你给我严肃一点,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还不够严肃,还不够配合吗?”
“你这态度是配合吗?满嘴的脏话?”
“我说公安同志,首先,我是一名合法的公民,我没有任何的犯罪证据被你们掌握,另一点,你们对我只是怀疑?怀疑你们比我还明白这个词的定义吧?你说说,你们放着杀害我对象父母的犯罪分子不抓,不调查,反倒是在我这里有这么大的耐心和浪费这么多的警力,我不知道你们受到了谁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