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代表终于达成了——先撤出印度洋,再组织联合舰队,最后夺回垄断权。至于什么时候能实现......那得看明国人给不给机会了!
郑芝虎站在他那艘300吨中国式盖伦船的船头,眼睁睁看着亨利船长的老虎号渐行渐远,活像只被放生的王八——跑得那叫一个快!他手里攥着望远镜,正琢磨着要不要再追两炮,突然,一艘快船地从旁边窜出来,船头的小旗子一晃:紧急军情!大当家的召您速回锡兰亭可马里港!
郑芝虎一愣,转头看向快船上的传令兵,我大哥郑芝龙回来了?他咧嘴一笑,活像听到了年终奖通知,得!老虎号你慢慢跑,老子先回家看看!
传令兵还没来得及回话,郑芝虎已经大手一挥:调头!回亭可马里!十艘海盗船瞬间转向,活像一群听到主人召唤的哈士奇,朝着锡兰方向狂奔而去,两艘英国商船已缓缓的沉入大洋。
当郑芝虎风风火火冲进亭可马里的海盗母港时,港口里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船只——大的像移动城堡,小的像水上三轮。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印度洋殖民公司总部议事厅,一推门就听见自家大哥郑芝龙中气十足的吼声:我们如此庞大的舰队,成本太高,规费必须涨价!
郑芝虎挠了挠头,活像刚听了个冷笑话:大哥,你咋突然琢磨起涨价这事儿了?他瞥了眼议事厅里的地图,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贸易航线,活像蜘蛛网。
郑芝龙一拍桌子,震得茶杯直跳:你瞅瞅!咱这舰队,大船小船加起来好几百艘,每天的粮饷、火药、维修费,能把你吓死!他指着地图上纵横交错的航线,从苏门答腊到锡兰,从印度到马六甲,咱跑一趟的成本,比葡萄牙人还高!
站在一旁的王保国(印度洋舰队司令)抱臂哈哈大笑:哟,郑大当家,这不就是典型的地主家也没余粮他瞥了眼郑芝虎,咋?抢来的银子都拿去盖豪宅了?
施大宣(郑芝龙副手)赶紧打圆场:王将军别打岔!大当家的这是正经事儿——咱得算清楚账,不能做亏本买卖!
郑芝虎恍然大悟:哦!合着我之前抢的那些香料、瓷器、丝绸,都得拿来填这个无底洞他摸了摸下巴,活像在算自己兜里有几个铜板,那行!涨价就涨价!反正阿拉伯人、印度人、欧洲人现在被咱收拾得服服帖帖,他们敢不交?
郑芝龙捋了捋胡子,活像精明的老管家:涨价只是第一步!咱还得优化航线,减少不必要的折腾——比如那些跑一趟亏三趟的买卖,直接砍掉!他指着地图上一条歪歪扭扭的航线,这条从马六甲到亚齐的,每年亏的钱够养两百个水手!
王保国插嘴:还有那些跟咱抢生意的欧洲人,不能光涨价,还得服务升级他眨眨眼,比如给交规费的阿位伯商船配个护航套餐,保证他们一路平安——当然,保护费保险费得另算!
施大宣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咱还可以搞个会员制度——交年费的商船,优先靠港、优先装卸,还能享受折扣价他搓搓手,活像在推销保险。
郑芝虎听得眼睛发亮:好家伙!这不就是把海盗生意做成上市公司他一拍大腿,行!大哥,你说了算!我这就去把不交规费的商船抓回来,看谁敢不交规费!
郑芝龙一巴掌拍在施大宣肩膀上,力道大得差点把这位副手拍进地里:老施!锡兰的土着都快被咱清得差不多了,剩的那几个估计都躲到地底下去了!他咧嘴一笑,活像刚数完钱袋子,你现在就去把咱们原来在福建交规费的船都......呃,我是说过来!
施大宣挠了挠头,一脸懵:大当家,这是啥意思?咱之前不是......
哎哟,就是让他们别给别人交钱了,来给咱郑家交!郑芝龙挥挥手,活像赶苍蝇,我这人说话直,就叫过来得了!反正他们交了钱,咱保他们一路平安,多好的买卖!
他转身看向墙上的印度洋地图,手指头在上面画圈圈:咱们可不能只盯着抢钱这一桩买卖!要做就做行业的垂直深耕——从贸易、海运、码头、保险到保护费,这一条龙的钱都得赚!他掰着手指头数,活像在算自己有多少个老婆,贸易赚差价,海运赚运费,码头赚停泊费,保险赚风险钱,保护费嘛......嘿嘿,那是咱的特色服务
这印度洋上的钱,郑芝龙一拍桌子,震得茶壶直跳,一分都不要漏了,全是咱们的!他眯起眼睛,活像一只盯着鱼群的猫,从斯里兰卡到东非,从阿拉伯半岛到印度次大陆,每一个港口,每一条航线,都得插上咱郑家的旗子!
王保国(印度洋舰队司令)在旁边听得直乐:郑大当家的,您这胃口比印度洋还大啊!他调侃道,不过咱要是真把这一条龙服务都搞起来,那欧洲人不得哭晕在厕所里?最好他们派个什么联合舰队过来,一起收拾了,咱把规费收到大西洋去!
郑芝龙哈哈大笑:哭晕?那最好!最好他们直接把船开过来,乖乖交钱!要不然,我们就关门放郑芝虎......哈哈!众人一起大笑,唯有郑芝虎不好意思又开始挠头。
他转头看向施大宣,老施,你记住了——福建那些交规费的船,都是咱的老客户,他们最清楚跟咱做生意有多划算!你去跟他们说,跟着咱郑家,保他们航线自选,货畅其流,船行无忧
施大宣点头如捣蒜:明白!我这就去跟他们说,咱郑家的保护费,比当地人便宜多了!性价比更是碾压欧洲人,还能享受一条龙服务!
郑芝龙心中暗暗腹诽:该死的李勇,怎么只给咱十年时间!他低头看了看地图上密密麻麻的航线,活像在数自己有多少亩地,这鸡脚杆老子都要给它刮出油来!他抬头看向远方,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最好百年后,咱大明都能在印度洋上说了算,那才叫真本事!
郑芝虎在旁听见自家大哥这番豪言壮语。他挠了挠头,活像刚听了个天方夜谭:大哥,你这是要把印度洋变成咱郑家的后花园啊?
郑芝龙嘿嘿一笑,活像刚偷到鸡的狐狸:后花园?那算啥!咱要的是整个印度洋的印钞机他指着地图上的一条条航线,你看这条从马六甲到锡兰的,这条从印度到东非的,每一条都是咱的提款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