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杭时开的外放。
手机里许仪大喇叭般的声音传出来:“靠,现在还有这么变态的领导?我跟你说,一般这么变态的人,都是抖m人格。”
杭时还在思考什么是抖m时。
许仪的大嗓门真相道:“我这边正在研发新项目,名字叫做《皮带沾碘伏,边抽边消毒》,改天你把他带来,我让他享受一波。”
杭时笑吟吟的吃下一个到嘴边的小笼包:“这个可以,我觉得他会一边喊疼,一边喊要。”
监控室里,指导员憋笑憋到要炸肺。
霍军的脸,绿了黑,黑了绿。
许肆就是属于别人家的孩子,乖乖的按照每个步骤走。
在林家村门口,和宿右赵大鹏会合后,两辆车驶进林家村。
秦甜的母亲看到警车朝她家里开来,就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拴好了狗,将大门敞开,站在门口看着警车缓缓驶进。
许肆从车上下来。
他的手上拿着资料夹。
资料夹上是秦甜的笔记。
秦母接过资料夹,看着上面自家女儿写的字。
在看到最后重复的“报应”两个字时。
秦母眼泪夺眶而出。
“是啊,报应。”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朝许肆伸出双手。
赵大鹏拿出手铐,刚想铐人。
许肆淡淡道:“不用了,你带我们指认现场吧。”
手铐,是对付逃跑嫌犯的手段。
不是用来定义罪犯的工具。
秦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带着众人来到家后。
秦甜家后有一片竹林,是秦甜爷爷在世时种下的。
秦母边走边道:“他总是对我家暴,我的一条胳膊都被他打成了粉碎性骨折 。”
众人静静的听着。
“甜甜,她是为了救我。”
宿右不解:“为什么不离婚?”
秦母看了宿右一眼:“摊上那样一个男人,你是离不了婚的,他说只要我敢离婚,就杀了我全家!”
“我每天都活在,过不下去,又离不掉的日子里,还要忍受他隔三差五的家暴。”
后来,在一次家暴中。
秦甜用棍子敲在了秦父的后脑勺上。
秦父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跟自己动手。
被打晕了过去。
秦甜用麻绳将秦父绑了起来 。
多年来的积怨在心底彻底爆发。
她将秦父拖进厨房,在里面反锁房门 。
任由她如何拍打,都不开门。
等秦甜从厨房走出来时,秦父已经没了呼吸。
喉咙,嘴唇,半张脸,都被秦甜用油烫熟了。
她是妻子,可她更是妈妈。
所以,她帮秦甜将秦父的尸体,埋进了竹林。
对外就说,秦父外出打工了。
这件事一直被瞒了下来。
直至秦甜的嘴开始变异。
她带秦甜四处求医。
秦甜离家出走的那天晚上,跟她说。
这都是报应。
她弑父,从古至今都是大罪。
说完这话,第二天,秦甜就消失了。
她曾到处找过。
后来,秦甜托人告诉她。
她的寻找,对秦甜来说,是一种负担。
从那以后,秦母就再也没有找过秦甜。
一直在家里等着。
等秦甜有天想开了,回家。
说到此,几人来到了埋葬秦父的地方。
宿右眼尖,对着前面微微隆起的土包道:“那里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