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是什么情况?这药效这么上头吗?都给他喂了清心丹怎么还这么烧?
为爱当替身的戏码都上来了,那是不是可以有不被爱的才是小三的戏码?要不说兄弟盖饭香呢,孪生兄弟就更香了!
她这么玩,这皇太子清醒了之后不会把她打死吧?
管他的,爽了再说。
卿矜玉笑着从他手里抽离指尖,捏了捏他的脸,道:“殿下,您知道你方才说了什么吗?你可是太子啊,堂堂一界太子,要顶替自己的弟弟吗?”
她存心要逗帝序临,假装蹙紧眉头,为难道:“为什么呢?您又不喜欢我,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呐。”
帝序临紧追着她的指尖握上去,按住她的后脑往下,与她额头相贴:“不是第一次见....”也不是不喜欢。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喜欢她的,就像帝枕书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一样。
一见倾心,是件很玄幻的事情,谁也说不好到底为什么,喜欢是肯定句,但到底有多喜欢却是反问句。
卿矜玉不觉得这兄弟两会有多喜欢自己,最多是觉得她的相貌合他们的心意罢了,若真的因为这个就跟他们这种人在一起,起初他能待你千好万好,日子久了你就会发现,你不过也是他们无聊消遣的玩意儿而已。
帝王家,莫轻言真心。
但所幸,卿矜玉本来就没想要他们的真心,愿意跟着她过,她必然是以道侣的规格珍重,不愿意,就当是段风流的露水情缘,好聚好散,日后说起来,也就是年轻时候的意气,没必要要死要活的。
帝序临见她只是看着自己但笑不语,心中不满起来,没有人可以质疑他,他说想要,就一定要拿到手。
他仰头想再亲吻眼前的人,要谋求高位的人最会忍耐,他可以扮作帝枕书,就像他能装成父皇听话的好儿子一样,总有一天,他会取而代之。
卿矜玉不躲不避,也不主动,就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靠近,就在帝序临要亲上的那一刻,一道凶猛的灵气迅捷的朝卿矜玉后心袭来。
假山石上腻腻歪歪的两人似有所感,双双灵活的往旁边一滚躲了过去。
“谁?\/何人放肆?”
卿矜玉推开还揽着自己不松手的帝序临,警惕的盯着来人,只见那人作侍卫打扮,看着帝序临靠着她站不大稳的样子分外焦急。
“殿下!”
那人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属下救驾来迟。”
哦,帝序临的废物下属终于来了。
她真的挺好奇的,一国太子被人下了药,身边的侍卫人影都看不见,暗卫也跟死了一样,想干嘛啊?不想干了?还是他欠你们工资,你们巴望着他出事?
帝序临脑子不太清醒,对于这个打扰了自己好事的人只想打死,但又苦于法力被压制,眼中杀气凝成实质的睨向来人:“滚!”
那人得令了就要滚,卿矜玉急急叫住他,推开帝序临又凑上来的头,道:“慢着,你们殿下这会儿脑子不清楚,带解药了没有?什么清心丹,凝神丹都行。”
帝序临没有下令,那拖着地上昏厥过去的女子离开的人迟疑转身瞟自家主子的脸色。
就算那药效再强,他们太子殿下也并非抵抗不了,除非不想抵抗,他刚刚情急之下出手是以为靠近他们殿下的是滕王派来的那个女人,结果不是,他这会儿都做好回去领罚的准备了。
造孽呦,他现在管了是坏主子好事,不管是置主子安危于不顾,他说今天那几个人精怎么没露面救驾,在这等着他呢。
他战战兢兢试探的喊了一声:“殿下....?”
帝序临对此的回答是一声极不悦的“嗯?”,但卿矜玉没管他,她朝那侍卫伸手:“把身上所有的丹药交出来,然后守在外头,我不难为你。”
那近卫如蒙大赦,一股脑的将身上所有能解毒的丹药丢给卿矜玉,扛上那滕王安排的女人转身就跑,就像后面有鬼追一样。
帝序临狗皮膏药一样的贴上来,挨挨蹭蹭的过来亲她,卿矜玉毫不买账的推开,脑子里问系统:【小甜甜,他中的什么药?】
早就自觉进了小黑屋的小甜甜:这不对,它不是进了小黑屋了吗?怎么还能听到宿主的声音?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它宿主现在正忙着啃男人呢!
卿矜玉:【别装死,我现在很急。】
小甜甜恨铁不成钢的出现:【你干嘛啊?你这是在干什么?给你机会不中用!你现在顺水推舟要了他怎么了?很难吗?!】
玉儿姐用鄙视智障的眼神看它:【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轻而易举的的吃到手还在意吗?要换成我的话,我肯定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睡都睡了,还有什么新鲜感?】
小甜甜被说动了一点点,它觉得它的宿主貌似,好像,说的也对,帝序临这种级别的,确实难攻略,当新鲜感消失,他随时可以把你送人,就像原文中的那个未婚妻一样。
又成功被宿主忽悠了的小甜甜打算实话实说:【那好吧,统告诉你,你要继续加油哦。】
【他中了相见欢,一种魅族出产的媚药。】
卿矜玉把啃到自己嘴巴上的帝序临按到自己脖颈间,让他自己啃脖子玩,别来烦她。
帝序临快乐了,埋首在面前女人的颈项间吻的忘情。
卿矜玉快速的在脑子里对系统道:【解法给我。】
小甜甜:【八十积分,诚谢惠顾呢,亲亲。】
玉儿姐立即切断联系,转头求度斯年:【义父~~!】
度斯年:【哼,不是玩的很高兴吗?怎么现在来求我了?】
卿矜玉抓着帝序临不老实的手,脑内疯狂求助:【义父啊,你快想想办法,相见欢怎么解?你再想不出来,我今天可就交代在这了。】
度斯年早就看帝序临不顺眼了,当即开口:【让我上身。】
卿矜玉乐的轻松,当即让位给度斯年,自己退居二线仔细学习。
度斯年眼前再次清明,抬手一针就扎晕了企图伸手扒拉卿矜玉衣服的人。
他睨着倒地不醒的人,从储物袋里掏出十根手指长的银针把地上的太子扎成了筛子,他忍这个家伙很久了,下手又凶又狠。
卿矜玉在一边学习度斯年的针法一边记笔记,她本来一开始就可以让度斯年上身解决,但她偏不,非要自己玩高兴了再把这个倒霉太子当医疗学习小白鼠。
两全其美,大家都爽到了不是吗?哦,可能被扎晕的太子殿下会有点欲求不满。
那可真是太坏了,准备更坏,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