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辞云叩夏走后,卿矜玉想把帝序临放在地上,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她爱装逼,这点玉儿姐从小就知道。
比起跟人你侬我侬,她更愿意跟凌云二人回去carry out全场,以她的口才,在场的就没几个能打的。
但现在帝序临紧紧扒着她不放,又能看清她的面容,她若此刻不管,那这位睚眦必报的太子势必会记恨上她,攻不攻略还是其次的,重要的是她们还未成长起来之前,万不可与一届储君交恶。
高位者的一句话,真的可以压死人。
帝序临黏黏糊糊的贴着她,似乎是身上热的难受,脸颊贴着她的脸侧。
卿矜玉直观的感受到了此刻这人身上的温度,确实烫人。
玉儿姐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行吧,美人在怀,也算弥补了今日不能装起来的憾事了。
她把帝序临放到假山边一块相对平坦的石头上。
呼,这金尊玉贵的就是沉啊,比她师尊抱起来还费劲。
帝序临只觉得刚刚贴着的清凉远离,不满的眼睛一眯,将卿矜玉一拉,搁在自己腿上抱着。
玉儿姐能怎么办?凉拌,你有八块腹肌都不怕,我怕什么?姐是渣女你知道吗?
帝序临抱着人乱蹭,卿矜玉却想起了同样有此蹭人爱好的叶萧然。
话说,龙傲天什么时候到神朝来?他答应给她买的大飞舟不会只是画饼吧?
意识混沌的太子殿下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如此,简直不成体统!这跟将他的威严按在地上踩有什么区别?但身体的反应很愉悦,就像戒不掉的瘾一样想贴她再近一点。
他埋在她颈边的脸一点点的往上移,嘴唇貌似不经意的划过怀里人的脖颈和脸侧,皮肤很滑,感觉很好亲,怀里人在他这样的挑。逗之下颤了颤,但就是这样的反应,大大刺激了帝序临兴奋的神经。
弟弟的心上人真的不能染指吗?只是心上人而已,又不是他的女人,只要没印上他的烙印,是谁的不可以?
思即此,欲望占了上风的太子殿下,理智节节败退,他揽着怀里女人的腰肢将她紧扣,另一手抚上她的脖颈,眼底泛出野兽的玉色,一口,咬在了那节光滑白皙的脖颈上。
“嘶!”
怀里人颤抖了一下,手抵在他的胸膛,似乎想伸手推开他,但从小就站在主导地位的太子殿下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他捏着面前人的下巴,看着那张好像说了什么话的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枕书喜欢的,他就不能喜欢了吗?
他是人间的储君,储君,坐拥这片土地上一切东西的继承和号令权。
弟弟,他生来的臣子。
臣子,该向君王献上他的一切,忠心,包括所爱。
被莫名咬了一口的玉儿姐继被搂着猛啃后,彻底摆烂了。
什么人啊?我们海后的脖子是能随便乱咬的吗?让家里的鱼以为她出去乱搞了怎么办?她这种危险的职业很忌讳的好吗。
但被啃着啃着,玉儿姐的评价是比叶萧然的吻技好,叶萧然像饿了三顿的大金毛扑食,帝序临像没吃过好东西的边牧干饭。
帝序临忘情的亲吻怀里搂的严丝合缝的人,他第一次觉得原来和人如此亲密接触的感觉这样好,他甚至沉醉在这样的温柔里,一时间被迫陷入如此窘境的愤怒也消弭了干净。
卿矜玉不会换气,她没什么亲吻的经验,玉姐的上辈子也就十九岁,一直都是家长老师眼里的好孩子,把每一个学习比自己好的当成竞争对手,真正的无情道种子选手。
她趁着帝序临松嘴的空档推开他喘口气,不是,没见过女人是咋的?我是什么很好的磨牙棒吗?还咬人!
帝序临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想在来,卿矜玉眼疾手快的在他动嘴前塞了一枚清心丹。
太子殿下不会吃来路不明的东西,就算意识混沌不清,他还是下意识的想吐出来。
卿矜玉见状一把捂着他的嘴,命令道:“咽下去。”
帝序临不想听,并开始舔她的手。
卿矜玉:......爹的,感觉这个比他弟还变态。
我现在要是扇他,他不会要舔自己的手吧?
见她不松手,帝序临不满的掐她的腰,力道不重,但这小子运气很好的掐到了不能掐的地方。
卿矜玉被这一下掐的跟条活鱼一样乱蹦,压低声音嚷嚷道:“再敢掐我一下,扇你。”
帝序临被捂着嘴不能说话,他被怀里人这样乱扭的行为刺激的仰头发出一声闷哼,丹药随着他的动作滑进了喉咙。
他越发用力的箍紧卿矜玉,玉儿姐不喜欢这样被动的姿态,她与帝序临一样,生来就觉得自己该把一切控制在手心,某种意义上,她与帝序临才算是王对王。
她不满的又挣扎了两下,推搡着帝序临,手却不小心划进了他的衣襟里。
来都来了,顺手捏一下。
兄弟,胸不错,看不出来啊,好大的皇威。
帝序临作为单身了二十二年的处男,哪受得了这个,他呼吸急促的头磕在卿矜玉的肩膀上,清心丹似乎根本没用,理智土崩瓦解。
他拉住怀里人按在他胸前的手往下,女子水葱一样的指尖划过他腰腹间的沟壑,激的他浑身战栗,克己复礼的太子殿下仪态全无,喘着粗气,含着卿矜玉的耳垂低语:“帮帮我...求你。”
求我?!
哇!你小子不错,是她经历了这么多鱼以来,最戳她癖好的一个!
一开始她还觉得这位太子怪严肃刻板的,没他弟弟有意思,但这会儿,她才深切明白了什么叫斯文败类的好。
高傲骄矜如卿矜玉,她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人为她低头。
高贵者低头,清冷者堕落,世人都爱围观神的陷落,而愉悦阀过高的卿矜玉尤其喜欢这样的恶趣味。
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帝序临的腿上,因为位置的关系,她此刻俯视着帝序临。
玉儿姐显然被挑起了一点兴趣,她捏着帝序临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自己,她问:“你想让我帮你?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帝序临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喉结滚动几下,他道:“神朝太子,帝序临。”
说罢,他便仰头凑上来想亲卿矜玉,而俯瞰着他的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她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但说的话,却让帝序临万分不甘。
她笑道:“那怎么办?我喜欢睿王帝枕书啊,你是他的哥哥,我怎么能亲吻心上人的兄长呢?”
帝序临几乎是愤恨的一口咬住阻止自己唇前进的指尖。
为什么他不可以?又是枕书,无论孤做的再好,你们偏爱的只有枕书!
他只是比自己出生晚几息而已,为什么作为他的兄长,他只有表面风光无限,却一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就因为他是兄长,所以他们共同喜欢的东西,他都该拱手相让吗?
没有这样的道理,枕书,我的好弟弟,喜欢的东西的归属权,该各凭本事。
平时的帝序临或许会不满,但他不会这样想,天家儿郎,本就由不得自己的意愿。
但此刻在药效的催化下,他内心的一系列的阴暗都被放大,那种藏在锦秀皮囊下的恶劣渐渐浮出水面。
他松开咬了圈牙印的白皙手指,握着那只素手,亲吻自己的杰作,抬眼目光灼灼的盯着卿矜玉的脸,道:“孤,也可以是帝枕书,我们,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