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我们之所败这么惨,是因为我们的头儿,残影,那家伙,早就已经拿着东西,一个人开溜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已经赢了。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这些人,输的很彻底。
“残影那家伙!还真是个自私的败类,可是,能活着的人却偏偏就是他。
若是他以及持有灵器的那家伙还在的话,再加上我。破这区区小阵,根本就不在话下。”
何至于斯!
不过,紧接着,他就发现,他好像忽略掉了什么。
“等一下,对面的头儿,好像也没有参战,而是去追那鬼玩意儿了。如此算来,我们还是得输上一筹。”
白手套修士轻叹口气。
对面装备精良,个个制式甲铠,并且训练有素。专门就是为了对付他们这类“贼”修。并且,正值壮年。
打不过,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修行之人,又有几人会对同境界相差不大的修士服气。
“嘿!想好了没,你若同意和我碰一碰的话,我就替你解开经脉的封锁。大家也算是不留遗憾了,怎么样?”
大个子修士并未发笑,而是又提出了堪称诱人的条件。
“好啊,既然你屡次相邀,我就和你玩一玩。”白手套站了起来,上前几步,抬头侧视眼前的大个子。
大个子也不含糊,他手上凝聚一团灵力,直接打入对方周身各个关键穴位,顺利解开了白手套修士身上的封锁。
封锁经脉是门小技术,也存在各自的手法。但是解锁却有统一的方式,那就是以力破法。
护卫队队员们对此鲜有异议,有乐子看,谁又会介意。况且,一名筑基后期,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背着弓的那修士,则是一脸无奈地坐在一旁的瓦砾上。
他抬头注视着天上的情况。
此前,半空之中,那道巨大的黑影,在被和他同样大小的巨剑砸中之后,整个身形一滞,停在空中。
“区区邪祟,哼。”陆见深清晰地觉察到了对方身上出现的裂痕。
他预感只需再来上这么一击,就能击溃对方。此时,藏雨剑鸣动,已经退回到他和巨大黑影的中央。
“领死吧!”这一次,藏雨剑已经无需再蓄力释放。
巨剑剑形瞬间出现,没有迟疑,陡然加速到音速,直奔黑影而去。
“嘭。”
陆见深看到,黑影还没有来的及移动,就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剑。
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和第一剑不一样,面对第二剑,对方似乎没有任何抵抗,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死在了他的剑下。
他之所以肯定对方已经死了,是因为,那黑影在他刚才的一击之下,竟然直接炸裂开来。
对方全身的黑色物质化作了一场黑色的烟花,天女散花般坠落,最后,滴滴答答地掉在下方的各处地面。
其中一块,正好飞到了正在潜逃的黑下巴修士二人附近。他们二人“逃”得并不快,而是小心翼翼地互相抱着对方。
这种惊险又刺激的感觉,不可多得,就像一条无形的纽带,绑住了二人。
“呀!这是什么?”女修刻意有些害怕地说道。
“没事儿。似乎是一种东西的壳,我们走吧,赶路要紧。”说完,黑下巴修士就将那壳收进了他的储物戒中。
他回头朝着阁楼方向看去,他不知道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会释放出神识去探查,做出这种可能暴露他们二人行踪的事情。
阁楼处。光幕阵法下方。
“不愧是队长,真强啊!”背着弓的修士,见到天上的这一幕不由感慨道。
见到那魔物被队长轻松送走,这一下,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可以好好地观看眼前的对决比赛了。
就在那魔物刚开始出现在大厅阁楼中时,这名背着弓的修士就猜测到此生物的来历,魔!
不过,他却并未声张。一是因为,他并未完全确定;二是因为,一旦声张,再泄露出去,他们小队将可能面临解散。
妖,尚且可以被容忍出现在他们的辖区之内。但是,魔,以及一切和魔有关的,都完全不被允许!
一旦出现魔的踪迹,圣地。
你们都得死,只有我才配活着。
“你实力不错,一起走吧,我认可你了。”残影突然出现在了他们二人背后。
然而,就在他前脚刚离开。一道红光闪过,避之不及,直接被正中前胸。“噗”他被一锤打得喷出一口鲜血。伤口贯穿了身体,整个凹陷进去。
“哼!”袭击他的不是别人,而是先前离开的残影,“有劳道友帮我在后面吸引火力了。呵哈哈哈。”
“怕我?哈哈哈哈。”残影留下了一阵大笑后,就不再拖延,全速离去。
御姐脸蛋,萝莉身材。
宴会中,在等到吴管事离开后。
武长老传音笑道:“小婉儿,这吴管事看起来对你很有意思。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
“咋啦?就许你吃别的姐妹,不许我吃别的男人?况且,别人吴管事可是给足灵石了的。不像你,每次都白嫖人家。嗯哈。”
听到这儿,武长老的双手彻底从钱清婉身上离开。
“你怎么了?还吃醋?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现在,你反倒不乐意了。”
“谁都可以,他就是不行!我不可能和自己的手下共享过同一个女人!那成什么了!要么他,要么我,你选吧。”
“好。”钱清婉便主动从武长老身上离开,一开始,她还想感受一下两人之间,曾经最纯粹的关系。
但现在,曾经的关系早已变质。
钱清婉认为,身边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拿她当作交友以及完成任务的工具。两人之间的所谓感情,都仅仅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一旦她做出什么有损颜面的事,或者暂时失去价值,就会立刻被打入“冷宫”,弃之不顾。就像她过去遭遇的那样。
不要然,她也不会现在都还未筑基。
然后,钱清婉起身就要离开,并传音说道:“武德枫,听清楚了,我谁也不选,我选我自己!
你我本就早已没了来往,我看,今后也没有再来往的必要。
而且,我要告诉你,吴管事他只是和我商量好了价钱,还没来及发生些什么,就被你急匆匆地叫走了。”
武长老却一把紧紧抓住钱清婉的手腕,握的她吃不消,筋骨生痛。
传音说:“婉儿,我与你开玩笑而已。这么生气干什么。以后你就跟着我,别的不敢说,在这盘陵城内,无论是圣地、红叶一脉、还是在组织中,我都能护着你。”
在钱清婉听起来,这不像是保护,更像是威胁。但她无力反驳。
当一个人不觉得死亡是注定的时候,他就会想方设法地活下去。
当一个人明白死亡是注定的时候,区别就是他会选择如何去死。
当一个人感觉死亡被他自己掌控的时候,他注定面对死亡。
只有在河床干涸之后,才会浮现出真正的大鱼。
喂,小孩儿,你们在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啊。嘭,身后的水塘溅起浪花,明显,小孩们在这里炸鱼玩。
“师尊,你应该也不想因为整个小队的成绩不好,而最后被圣地上开除吧?”李构雨嘴角上扬,眼角微虚。
现在,他肆无忌惮地将眼光落在眼前的水嫩女子身上。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现如今,要是你失去了这份工作。以你目前的情况,你应该会很为难的。徒儿我,这可都是为你着想啊。
您是不是也应该替徒儿我想一想,大家‘人情世故’、‘礼尚往来’嘛。对不对,您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见对方不再说话。
李构雨接着念叨:“反正师尊你最后都是要那什么的,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徒儿。
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样一来,你我师徒之间的联系可就更加紧密了。我还能不出全力么,那肯定是全力以赴啊!
像你现在这样,”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香甜的味道。
大雨如瀑,本应漆黑的天空都被这雨,下得透白了几分。
有时候,你所谓的正义并不重要。
疼?试着去适应疼痛。
“飞丹?我飞你仙祖的丹!
“这群大医仙宗的鸟毛。平时,就待在那好山好水的地方。”
“喂,你的风吹到我了。”
我们是跟不上这个时代了,但是,跟不上时代的从来也不仅仅是我们几人。
人,终其一生,都只是在和自己的想法作斗争罢了。什么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实都是在和自己的心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