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丹见手下发力,几下就把矿场的防护法阵打得摇摇欲坠,跟狂风里的破灯笼似的,眼看就要碎裂,当即狞笑道:“龟儿子,等老子把阵破开,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踢进矿坑当球耍!哈哈,弟兄们加把劲!破阵了今晚加餐,全龟宴管够!”
这会儿最悔的当属龟三,他暗暗自打嘴巴,“啪啪”作响:龟三啊龟三,你是不是有病?脑回路被门夹了?招惹这个恶魔干啥!他急得直跳脚,跟被火烧了尾巴似的,对着阵眼方向大喊:“章长老,快把法阵稳住!快!快呀!再不稳住,小三我得变成龟苓膏!”
章美人一边往阵眼里拼命塞灵珠,跟填无底洞似的,一边没好气地回骂,声音都带了哭腔:“你个死龟三,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欠揍的毛病?人家都要走了,你非得瞎得瑟,拿留影石捅马蜂窝!现在好了吧,把这帮崽子惹急了!”
话音刚落,龟三身边突然多了四道身影——叶晚晚带着张胖子、小青、小黑瞬移而至,跟凭空冒出来的似的。她能轻易进入法阵,只因这法阵本就是她亲手布置的,进来如回自家院子一般随意,连门都不用敲。
龟三见到叶晚晚,眼泪“唰”地就下来了,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这两天他顶着天大的压力,本就不算强硬的性子,硬是咬着牙撑着,此刻见了主心骨,所有坚强瞬间崩塌,化作满肚子委屈。
他扑过去抱住叶晚晚的腿,哭嚎道:“我的亲娘啊!你可算来了!再晚一步,你就见不着你家龟儿子了!他们把咱家拆了,还想把我炖了!”
叶晚晚见状,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心疼的是这龟三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如今被折腾成这样,眼眶都熬红了,怎能不揪心;无奈的是张胖子还在旁边看着,这龟三就不能像个爷们样?哭哭啼啼的,跟个受气包似的,简直丢尽了她的脸!
龟三这副模样,多半是怕叶晚晚怪罪——毕竟女帝城是在他手上丢的,罪责难逃。他一边哭,一边用绿豆大的小眼睛偷瞄叶晚晚的神色,见她略带尴尬地瞟了眼张胖子,心里顿时明了:女帝大人最爱面子,定是嫌我在她相好面前丢人了!
一不做二不休,为了脱罪,他索性连脸都不要了,猛地转向张胖子,跟颗炮弹似的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干爹!您可要为我报仇啊!小三苦啊!比黄连还苦!那魔头不仅拆我家,还笑话我壳硬!”
张胖子愣了一下,随即看穿了龟三的小心思,心里暗笑:好家伙,这是想拉我当挡箭牌啊!看来这阵子里,就我脸皮最薄!
他故意板起脸道,声音洪亮得像敲锣:“我的好大儿,快起来!地上凉,别冻着你那小龟壳!且看为父施展手段,替你报仇!保证把那魔头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说罢取出万魂幡,放出毒娘子,跟召唤宠物似的。毒娘子一出,当即张开万毒鬼火鬼域,黑色火焰“腾”地燃起,看得周围小妖直缩脖子。
张胖子先点明了敌我双方,又指着摩罗丹对她道:“美人,你看那边那个傻大个,是个二级妖神海妖,肉质紧实得很。你先去缠住他,等晚晚解决了其他一级妖神,你俩再联手拿下他,到时候烤着吃还是炖着吃,随你便!”
毒娘子躬身领命,给足了张胖子面子,又低头对龟三道,语气嫌弃得很:“少爷,别在主人裤子上擦鼻涕,那是新做的锦裤,沾了鼻涕不好洗。”
“少爷?”龟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声“少爷”,不就坐实了他“干儿子”的身份吗?顿时眉开眼笑,眼泪都收住了,跟川剧变脸似的。
毒娘子摆了个九天玄女飞升的架势,其实就是飘得好看点,从法阵内飞了出去(法阵从内部可自由出入),直扑摩罗丹上空。
摩罗丹见状一愣,暗道:这鬼物气息好强!比我还猛!他早瞧见叶晚晚来了,正拿不定主意——叶晚晚是老牌二级妖神,实力定然不凡,如今又来个气息比自己还强的鬼物,这是唱的哪出?他心里不免发怵,跟揣了只兔子似的。
毒娘子先冲摩罗丹妩媚一笑,眼波流转,可在对方眼里,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瘆人,跟坟头蹦迪似的。
紧接着,她一挥手,摩罗丹头顶瞬间出现一片血色雾气,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眨眼间就将摩罗丹、鲨老二、婼美三妖罩了进去,跟盖了个血色锅盖似的。
这边张胖子也没闲着,又召唤出小白和小蛇——小白是只雪白色的大蛇,小蛇则是条黑鳞巨蟒,一出场就自带“猛兽气场”。叶晚晚见状,不再耽搁,带着小白、小青、小黑、龟三,以及六位轻伤能战的长老,直接冲出法阵。小蛇则留下保护张胖子,盘在他脚边当“保镖”。
黑渊的部队见叶晚晚等人出来,跟见了阎王似的,早已退到百米之外——叶晚晚的凶名在外,谁也不敢轻易上前,生怕被冻成冰雕。
十位黑渊战将见状,只能硬着头皮迎战,跟被逼上梁山似的。妖神级别的打斗,皇级及以下根本插不上手,黑渊的部队只能在一旁呐喊助威,喊得比唱的还难听:“老大加油!干翻那个冰蛟婆!”“战将们冲啊!打赢了有灵珠分!”
叶晚晚这边不仅多一人,且她已是二级妖神巅峰,跟开了挂似的,小白也只差渡劫便可晋二级妖神,实力碾压。
战斗很快结束,跟大人揍小孩似的,黑渊的十大战将不是被喂了灭灵丹,就是被扎了封灵针,一个个软趴趴的跟没骨头似的,被小青、小黑一一送到张胖子面前,由他逐个收进炼妖壶空间关押。张胖子美得哼起了小调,跑调跑到十万八千里: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好运来我们好运来
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