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说话,却见陆景年突然凑近,唇上还沾着饭粒:“媳妇,试试新肚兜?”
“陆景年!”她羞得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含住指尖。
窗外,刚搭好的兔笼里,“小灰”正咔嚓咔嚓嚼着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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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陆景年匆匆忙忙冲完凉就跑到床上坐着,手指不老实地蹭过夏汐颜的腰窝。
吹熄了灯,刚沾上床榻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搂进怀里。
灼热的掌心顺着衣摆探入,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陆景年!我腰酸!”夏汐颜一巴掌拍开他不安分的手。
裹着被子滚到床里侧,“昨天才...你今日又...”
“媳妇...”他黏糊糊地贴上来,鼻尖蹭着她后颈,呼吸烫得惊人,“就一次...”
“你忙一天了,还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陆景年抱着她,把人按在褥子上亲好久。
夏汐颜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嘴唇被啃得嫣红。
“媳妇...”他声音哑得不成调,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揉按。
“我帮你揉揉就不酸了...”说着手指就不老实地往衣襟里钻。
夏汐颜气得踹他一脚,直接把人掀下床,推出门口:“回你的厨房睡去!”
“媳妇,我错了!”陆景年光着膀子站在地上,结实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蜜色。
“媳妇,我保证就抱着,什么都不做...”夏汐颜把枕头扔给他,“乖,早点休息。”
“砰”的关门声格外清脆。
陆景年抱着枕头站在院子里,夜风吹得他一个激灵。
抬头望望月亮,又瞅瞅紧闭的房门。
最终垂头丧气地往厨房走去——喜提回老地方睡觉。
翌日清晨,田野里雾气未散。
陆景年抡着锄头闷头干活,锄刃深深扎进泥土,仿佛跟地有仇似的。
王庆扛着铁锹晃过来,稀奇地打量他:“景年,你咋啦?那么重的黑眼圈?地惹你了?”
用锹柄戳戳他后背,“绷着个脸干嘛?我跟你说,我娘给我相看了隔壁村...”
“唰”的一声,陆景年的锄头擦着王庆的鞋尖砸进地里。
他抬头瞪了一眼,愣是一个字没说,转头继续刨地,后背肌肉绷得死紧。
王庆缩了缩脖子,突然福至心灵:“...该不会是被嫂子赶出来了吧?”
“咔嚓”——陆景年手里的锄头柄裂了条缝。
远处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王庆咽了口唾沫,默默往旁边挪了两垄地。
“我还是离远一点吧!”
而陆景年满脑子都是昨晚媳妇裹着被子时露出的雪白脚踝,今晚一定要想个法子爬回床上!
夏汐颜挎着竹篮来到田间时,远远就看见陆景年绷着张脸在锄地。
那架势活像跟土地有血海深仇似的。
她抿嘴偷笑,轻手轻脚绕到他身后,突然踮起脚尖捂住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她故意捏着嗓子问。
陆景年立刻扔下锄头,粗糙的大手覆上她柔软的手背:
“除了我家漂亮小媳妇,还有谁的手这么软?”
说着转身就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
声音委屈得能拧出水来:“媳妇,我知道错了...”
夏汐颜被他蹭得发痒,伸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嗯,原谅你了。”
陆景年眼睛一亮,当着整个生产队的面“吧唧”亲在她脸颊上。
压低声音问:“那...今晚能回床上睡了吗?”
四周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正在锄草的老李头差点闪了腰。
隔壁记工分的张婶钢笔都掉在了地上。
夏汐颜耳根通红,拽着他往田埂边的老槐树下走:“这个...回家再说...”
树荫下,她拧开水壶递过去:“喝水。”
阳光透过叶隙,在她绯红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陆景年接过水壶却不急着喝,反而用拇指擦去她鼻尖的汗珠:“媳妇,你就答应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