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最后的中都城,在林凡“神策军”日夜不停、如同疾风骤雨般的猛攻下,城墙崩塌,城门碎裂。尤其是那些经过林凡“进化”之力潜移默化影响的攻城锤、投石车,其威力、精准度和耐用性都远超金军想象。城破之时,杀声震天,火焰与浓烟笼罩了这座北方雄城。
林凡亲率一队精锐,入城清剿负隅顽抗的残敌,稳定秩序。当他骑马行至一片曾是金国宗室王府聚集的街区时,街道两旁一片狼藉,偶尔有零星的抵抗和哭喊声传来。
突然,一道凄厉决绝的娇叱声从一处坍塌了半边的府门后响起:
“狗贼!还我父王命来!”
伴随着声音,一个身着破烂锦服、头发散乱、脸上沾着烟尘与血污的少女,如同绝望而疯狂的雌豹,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从废墟阴影中猛地冲出,不顾一切地刺向马上的林凡心口!
正是金国宗室之女,完颜萍。
她的父亲,一位金国亲王,在城破之时已然自尽殉国,她怀着刻骨的国仇家恨,潜伏于此,意图行刺这位毁灭她一切的宋军统帅。
短剑带着破风声,精准地刺向林凡心脏位置。然而,预想中利刃入肉的声音并未响起,反而是“叮”的一声脆响,如同刺中了最坚硬的百炼精钢!短剑的剑尖甚至因为巨大的反作用力而微微弯曲!
完颜萍愣住了,她倾尽全力的一击,竟然连对方的皮肤都未能刺破?!她抬起头,满脸的仇恨与疯狂瞬间凝固,化为了一种近乎呆滞的、难以置信的绝望。她看着林凡那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审视意味的眼神,仿佛自己拼尽一切的复仇,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场拙劣的玩笑。
林凡随手夺过她手中那柄堪称精美的短剑,五指微微用力,那精钢打造的剑身竟如同泥塑般,在他掌心被轻易揉捏成一团不规则的铁块,随手丢弃在地。
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完颜萍年纪虽轻,约莫十六七岁,却已出落得容貌秀丽,眉眼间带着一股普通闺阁女子绝无仅有的刚烈和决绝,即便此刻狼狈不堪,那双燃着怒火与绝望的眸子,也如同黑曜石般熠熠生辉。
“倒有几分胆色。”林凡淡淡道,语气听不出喜怒,“可惜,选错了路,也选错了人。”
“你杀了我吧!金国已亡,父王已去,我完颜萍苟活无益!”少女闭目等死,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的灰烬,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
“死?”林凡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嘲弄,“那太容易了,是失败者和懦夫的选择。”他忽然伸手,揽住她纤细而紧绷、却充满青春活力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完颜萍猝不及防,撞入那坚实如铁、带着灼热体温的胸膛,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如同被擒住的小兽。
“放开我!你这恶魔!刽子手!”她嘶喊着,拳打脚踢,但所有的攻击落在林凡身上都如同泥牛入海。
“你的恨意,你的刚烈,本公很感兴趣。”林凡的手臂如同铁箍,纹丝不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魔咒,“活着,好好活着。就在我身边,亲眼看着,你的国仇家恨,是如何在你新的主人面前,变得毫无意义。你的仇恨,你的痛苦,都将成为你取悦我的、独特的点缀。”
完颜萍在他怀中徒劳地挣扎着,泪水汹涌而出,那是国破家亡的悲痛、复仇失败的屈辱、以及一种面对绝对无法抗衡的力量时产生的、令人绝望的无力感。她的反抗在林凡那如同洪荒巨兽般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笑。最终,她力竭了,所有的力气和意志仿佛都被抽空,娇躯一软,瘫倒在林凡怀中,只剩下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啜泣。这份带着痛楚、强制与毁灭性征服的情感,如同在悬崖峭壁上采摘的带刺毒花,成为了林凡辉煌功业簿上又一枚独特而刺激的勋章。
中都的陷落,标志着立国逾百年的金国,正式覆灭。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天下。南宋举国欢腾,临安城内,彻夜狂欢,鞭炮声不绝于耳。宋理宗在宫中闻讯,竟喜极而泣,连下数道圣旨,对北伐将士大加封赏,对林凡的褒奖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赏赐金银田宅、奇珍异宝无数,并令史官大书特书,将此次北伐灭金之功,浓墨重彩地载入史册。
林凡并未急于班师回朝,他坐镇刚刚平定下来的中都,整顿秩序,安抚民心,安排留守官吏,将金国旧地迅速纳入南宋的统治体系。一切初定后,他在昔日金国的皇宫大殿,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
大殿之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北伐军主要将领、归降的金国旧臣、以及林凡的后宫女眷,皆盛装出席。林凡高踞主位,身着紫色蟒袍,头戴七梁冠,威仪赫赫。黄蓉坐在他左手边稍下的位置,一身绯色宫装,雍容华贵,面带微笑,从容地主持着这场盛宴。穆念慈、明月公主、程瑶迦等诸女分坐两旁,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成为大殿中一道最靓丽的风景。
酒过三巡,林凡放下酒杯,目光扫过全场,喧闹的大殿顿时安静下来。
“北伐功成,金虏授首,此乃三军将士用命,亦是诸位同心协力之果。”林凡声音沉稳,传遍大殿,“今日,除了犒赏三军,亦当为内府添彩,以彰殊荣。”
他目光转向坐在女眷席中,神情尚有些拘谨不安的包惜弱、华筝以及被两名侍女“陪伴”着、脸色依旧苍白的完颜萍。
“包氏惜弱,出身良家,温婉贤淑,命运多舛,今得归附,特封为柔福夫人,享二品诰命,赐居静心苑。”
“华筝公主,乃蒙古贵女,身份尊贵,性情明爽,赐居草原阁,封为明慧夫人,享二品诰命。”
“完颜萍,虽为宗室之后,然性情刚烈,别具一格,赐居傲梅苑,封为英烈夫人,享三品诰命。”
林凡的册封,清晰地体现了他对不同女子的定位。包惜弱是安抚与怜悯,华筝是政治象征与异域风情的收藏,而对初始激烈反抗的完颜萍,则给予稍低的品级,既是一种压制,也保留了其“刚烈”的特质作为玩味。
内侍高声宣读完册封旨意,三人反应各异。包惜弱慌忙离席,盈盈下拜,声音微颤:“妾身…谢国公爷恩典。”姿态谦卑而顺从。华筝神色复杂,深吸一口气,也起身行了一个蒙古式的礼节,没有说话,但眼中的桀骜似乎收敛了些许。完颜萍则是被侍女轻轻推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草草万福,紧咬着嘴唇,将头扭向一边,显然心中的芥蒂远未消除。
黄蓉适时地举杯,笑容温婉大气:“恭喜夫君,再得佳人。也欢迎三位妹妹入府,日后我们姐妹同心,共侍夫君,和睦相处。”她的话语如同春风,瞬间缓和了略显尴尬的气氛。穆念慈也微笑着向包惜弱投去安慰的眼神,明月公主则好奇地打量着气质迥异的华筝和完颜萍,程瑶迦则是柔顺地跟着举杯。
林凡坐于主位,看着堂下莺莺燕燕,风情万种。柔顺的、娇俏的、明艳的、智慧的、刚烈的、异域的……中原之地,已尽在掌握,这后宫的颜色,也愈发丰富多彩。他手中把玩着酒杯,目光却似乎穿透了巍峨的宫殿,投向了北方那更广阔无垠、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那里,还有一只羽翼日渐丰满、觊觎着南方富庶的苍狼——蒙古。
北伐功成,金国烟消云散。而林凡的征途与他的收藏,远未结束。新的挑战与新的色彩,正在北方的地平线上酝酿。
金国覆灭的余烬尚未完全冷却,北方的地平线上已然传来了苍狼蓄势待发的低沉嗥叫。蒙古,这个在血与火中淬炼而成的草原帝国,在“成吉思汗”铁木真的鹰旗下,正以贪婪的目光审视着刚刚易主、百废待兴的中原。林凡坐镇中都皇宫,指尖缓缓划过羊皮地图上那片标示着蒙古的广袤区域,眼神幽深,嘴角噙着一丝冰冷而玩味的弧度。
“狼子野心,已按捺不住了。”黄蓉侍立一旁,轻声道。她今日穿着一袭鹅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衬得肌肤愈发莹白,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洞悉世情的慧光。“多方探马回报,铁木真已基本整合草原诸部,其麾下铁骑来去如风,悍勇异常,绝非昔日暮气沉沉的金军可比。夫君,我们需未雨绸缪。”
林凡微微颔首,目光依旧停留在地图上:“传令三军,休整三个月,厉兵秣马。同时,以朝廷名义,发出最后通牒,诏令西夏、西辽等周边势力,要么即刻上表臣服,纳贡称臣,要么……”他顿了顿,声音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便如金国一般,烟消云散。”他抬起眼,望向南方,“在这之前,有些江湖上的未尽之事,也该一并了结了。终南山,活死人墓……是时候去走一遭了。”
终南山,后山秘境,林木幽深,人迹罕至。活死人墓的入口隐藏在一片藤蔓与乱石之后,更添几分神秘与阴森。
林凡只身前来,一袭青衫,步履从容,仿佛只是来此山间漫步的文人雅士。他并未强行破门,而是静立于墓外那片略显空旷的林间空地,声音平和,却以内力送出,清晰地穿透厚重的石壁,传入幽深曲折的墓道之中:“故人林凡,特来拜会古墓主人,听闻龙姑娘身有沉疴,特来相助,愿以绵薄之力,疗其伤痛。”
声音在墓道内回荡,良久,墓门处传来机括转动的轻微声响,那沉重的石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一个身穿杏黄色道袍的女子闪身而出,手持拂尘,挡在门前。她约莫二十七八年纪,面容俏丽如芙蓉,眉眼间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戾气与刻薄,正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
她警惕地上下打量着林凡,目光如冷电:“阁下便是那个搅得天下天翻地覆的林凡?我古墓派向来不接待外客,清净之地,更无需你这等权倾朝野之人来疗什么伤!请速速离去!”话语虽硬,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显然林凡的名头和她刚才感受到的那股精纯内力,让她不敢小觑。
林凡目光淡然,仿佛能穿透李莫愁,看到她身后那幽暗墓穴深处某个气息微弱的存在。“龙姑娘身受内伤,经脉郁结,寒气侵体,若再拖延,恐非良策。林某于医道一途略有心得,更兼内力或可化解其体内郁结,并无他意。”
李莫愁闻言,眼中戾气更盛,冷笑道:“巧言令色!我师妹如何,自有我这做师姐的操心,何劳外人假惺惺!谁知你安的什么心!”话音未落,她手中拂尘猛地一抖,万千银丝瞬间灌注内力,根根挺立如同钢针,带着嗤嗤破空之声,如同一张死亡之网,狠辣刁钻地罩向林凡周身大穴,正是她的成名绝技“三无三不手”,一出手便是杀招,毫不容情。
林凡依旧伫立原地,不闪不避,甚至连衣角都未曾拂动一下。那足以洞穿金石拂尘劲力结结实实地落在他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那狂暴的劲力仿佛被一个无形的漩涡瞬间吞噬、化解。
“叮,承受阴柔内劲与拂尘物理穿刺攻击,内力抗性小幅提升,对‘古墓派’武学路数、运气法门解析度增加。”
李莫愁脸色骤变,她全力一击,竟连让对方后退半步都做不到?!未等她变招,林凡已随手一挥袍袖,一股柔和却磅礴如山岳般的无形气劲涌出,并非攻击,而是轻轻一引一送。李莫愁只觉一股无可抵御的沛然巨力传来,手中拂尘再也把握不住,脱手飞出,人也身不由己地踉跄倒退七八步,方才勉强稳住身形,体内气血翻腾,花容失色,看向林凡的目光已充满了骇然。
“我说过,不想伤你,只为救人。”林凡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粒尘埃。他不再理会呆立当场的李莫愁,迈开步伐,从容不迫地向那幽深的墓门走去。李莫愁被他那深不可测的武功和无形中的气势彻底震慑,嘴唇动了动,竟再也说不出阻拦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墓穴的黑暗中。
墓内通道曲折,光线黯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寒气和陈腐的气息。林凡步履轻盈,如同鬼魅,很快便来到一间较为宽敞的石室。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张通体洁白、寒气四溢的寒玉床。床上,静静躺着一个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