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角落里还有一个小舞台,乐队在上面忘我地演奏歌曲。
环顾一圈后,李欣欣收回目光,笑着问徐光:“这就是酒吧的模样吗?”
徐光点头答道:“没错!你觉得这气氛如何?”
李欣欣回应:“嗯,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会变得兴奋,充满活力与热情!”
徐光附和:“正是如此!酒吧就是让人放松的地方,若太过压抑或沉闷,谁还会想来呢!”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饮酒。
半小时后,桌上的酒已被饮尽。
大部分酒由徐光喝下,李欣欣酒量不佳,仅饮一杯,却已微有醉意。
随后,徐光带她去了某个地方玩了一个多小时。
接着又换到另一个场所,让她尽情娱乐!毕竟这些地方都是他的产业,他说了算。
很快到了深夜,徐光见李欣欣玩得尽兴又疲惫,便提议:“我送你回去吧!”
李欣欣却摇头说:“我头晕,不想再坐车了。”
徐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图。
他立刻带着李欣欣来到元朗最奢华的酒店,开了间套房。
这家酒店同样是徐光的产业。
在酒店内,李欣欣东摸西看,对每样东西都感到新奇。
毕竟这样高档的套房,她还是首次进入。
徐光坐在沙发上看她,面带微笑。
过了一会儿,李欣欣才满足地在他对面坐下,好奇地问:“光哥,这个房间一晚要多少钱?”
徐光笑着回答:“不算太贵,两万多吧!”
他所住的酒店是元朗档次最高的,而房间则是酒店里最顶级的套房,因此这个价格并不奇怪。
然而,当李欣欣听到这个价格时,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么贵?”
“这得抵我一年的工资啊!”
李欣欣惊讶地说道。
她月薪不过两千多,一年下来不过两万多。
但在这里过一夜,竟然就要花费两万多。
这是李欣欣首次真正体会到有钱人的生活方式。
“还好啦,这样的价格虽然很高,但比起 ** 的顶级酒店,还是差不少呢。”
“再说,稍微有点钱的人都能住得起这类酒店。”
“当然,普通人肯定不会来这里消费,对他们来说,普通的宾馆几十块一晚的房间已经够好了。”
徐光感慨地说着,随后起身走向客厅冰箱,拿出两瓶饮料,递给李欣欣一杯,自己则拿另一杯打开喝了一口,笑着继续说:“所以,大家都想往上走。”
“站得越高,才能看得越远。”
“元朗和尖沙咀相比,还是差了些。”
“有机会的话,下次我带你去维多利亚港最大的酒店住一晚。”
“那里顶层的房间,可以将大半个 ** 的景色尽收眼底。”
李欣欣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好奇地问:“光哥,你提到的那种酒店,一晚应该特别贵吧?”
徐光点点头:“一晚二十多万呢!”
听到这个数字,李欣欣又一次被深深震撼!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顶级富豪的生活。
从前的她从未想过,有钱人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在她的想象里,有钱人也不过一日三餐罢了。
他们想象中的早餐,大概是金子做的包子、银子熬的豆浆吧!
但如今从徐光的话中,李欣欣第一次对有钱人的生活有了模糊的认识。
见李欣欣沉默不语,徐联回过神来说:“人生有时很短,有时却很长。
无论是富人的生活还是穷人的世界,只要有机会,我们都该去看看,才不算白活一场,你觉得呢?”
李欣欣从未听过这样的想法,此刻她被徐光身上散发的那种自信气质深深吸引。
尽管徐光是个古惑仔,但他的话语却是她从未听闻也未曾想过的内容。
这一刻,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活法。
而且,徐光的行为和她接触过的其他古惑仔完全不同。
与徐光相识,仿佛为她推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李欣欣站起来,认真地对徐光说:“光哥,谢谢您!”
“若非遇见您,我可能一直只是个普通的老师。”
“这辈子我都接触不到这些。”
“或许我的未来,就是找个普通人结婚生子,为生活奔波,最终与他一起长眠于此。”
徐光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听她说起对未来那般绝望的期待,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深深的同情。
若非遇到自己,李欣欣的未来或许真如她所言。
这世界上漂亮的女性很多。
然而,能真正改变自身命运的却少之又少。
有些人一出生,便注定要背负特定的命运。
想要扭转乾坤,谈何容易。
“相信我,你的将来不会是这样。”徐光认真地对李欣欣说。
李欣欣没有回应,只是温柔地说:“光哥,我今天出了好多汗,想先冲个澡。”
说完,她走进了浴室。
这个套房的浴室和卫生间是分开的,不是那种连在一起的设计。
半小时后,李欣欣走出浴室。
此刻她披着一件薄纱浴袍,宽松的衣料也无法遮掩她曼妙的身形。
特别是她轻轻抬起湿漉漉头发的动作,让徐光的目光有些呆滞。
“欣欣,你今晚特别美。”徐光下意识地说道。
……
第二天早上,徐光开车送李欣欣回家,等她拿了书本后,又送她到屯门高中。
分别时,李欣欣在徐光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光哥,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
李欣欣仰头看着徐光的眼睛问道。
“会的。”徐光看着她充满期待和不舍的眼神,轻轻点头答道。
“好了,你去忙吧,我先回学校了。”
李欣欣挥挥手,开心地跟徐光告别,蹦蹦跳跳地走进校园。
徐光目送她离去,脑海里浮现昨晚她为他调制的那杯奶茶。
李欣欣的奶茶与众不同,像是玫瑰的热烈与牡丹的清爽交织在一起。
就在徐光驱车返回途中,电话突然响起。
是他兄弟韩宾打来的。
“喂,什么事?”
“行,我知道了,铜锣湾等你。”
徐光挂断电话,心想韩宾找他一定是为了屯门话事人的位置。
半小时后,他们在黑玫瑰三楼的办公室碰面。
“靓光,我直说了,屯门我不想让给陈浩南。”
“我打算让生番接手,但他这人不太光明,做事不动脑筋。”
“不过,他跟着我弟混了十几年。”
“要是陈浩南当了屯门老大,我弟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就全归大佬b和陈浩南他们了。”
“我不服气。”
韩宾开门见山地说。
徐光点头表示理解。
“昨天我见到生番和陈浩南。”
“昨晚大佬b带人去屯门跟生番火拼了。”
“正巧让我碰上了,我已经清楚地告知他们。”
“若有人能在恐龙头七那天揪出杀害恐龙的凶手!”
“并将他的头颅置于恐龙的灵位之前,谁就能成为屯门的掌权者!”
韩宾的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他未曾想到昨晚靓光竟然出现在屯门。
不过,他对靓光的选择表示支持。
“杀害恐龙的真凶,我已经查出来了。”
韩宾神色严肃地说。
自从亲弟恐龙遇害后,韩宾便开始着手调查此事。
他投入超百万资金,最终从一名贩卖情报的掮客手中,获取了杀害恐龙的元凶信息。
“是谁?”
徐光好奇地询问。
“大佬棠!”
韩宾语气沉重地回答。
“哦?没听过,是东星的人吗?”
徐光随意地问。
“对,他曾是东星在屯门的负责人!”
“五年前,屯门发生了一场大规模清洗,十几家社团混战。”
“我助恐龙取得了最后的胜利,统一了屯门。”
“东星在屯门的旗帜被拔掉后,大佬棠带着手下离开。”
“没想到这次他会卷土重来!”
“还 ** 了我弟弟恐龙。”
韩宾沉声说道。
“哦?如果是这样,那就容易解决了。
找到他的地址,再让生番带人去处理就行。”徐光显得毫不在意。
“光哥,这个人的身份还有一层隐秘。”韩宾神色凝重地说,“他是大天二的父亲。”
正因为这层关系,韩宾才会来找徐光。
他甚至怀疑大佬棠这样做,是为了让陈浩南上位,从而让陈浩南欠大天二一个人情。
“嗯?真有这样的事?”徐光惊讶地问,“那你觉得他这么做的目的会是什么?”
“难道是想从洪兴手中夺回屯门的地盘?”
“目前还不确定,但这可能性不大。
毕竟在洪兴这几年的努力下,屯门早已固若金汤。”韩宾回答。
“他要重新拿下屯门,并不容易。”
“不过,我听说大佬棠年轻时欠了不少债。”
“而且间接导致了大天二母亲的去世,父子关系早已破裂。”
“现在他突然出现,很可能是在试图修复与大天二的关系。”
“要想重新获得大天二的认可,就必须为他做件好事。”
韩宾把自己的推测都告诉了徐光。
听完韩宾的想法,徐光略作思考后笑着说道:“这倒是有意思了。”
“大天二勾结亲生父亲,谋害了洪兴屯门的负责人。”
“这件事要是让洪兴的其他人知道,大家会怎么看大天二?”
徐光说到这里,稍微停顿,调整了坐姿,接着说:“假设这件事是陈浩南为了争夺地位。”
“他让自己的亲信大天二去找自己的生父。”
“目标是杀害洪兴屯门的负责人恐龙,目的是为了扶持陈浩南上位。”
“你觉得洪兴的人会如何看待这件事?”
韩宾听了立刻脱口而出:“这不太可能吧,陈浩南怎么可能知道大佬棠在哪里?”
“他怎么会突然让大天二去找自己的生父,还让他做这种事?”
但韩宾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徐光的目的。
只要抓住大佬棠,在洪兴总部开会时把他推出来。
到那时,大天二不得不承认他和大佬棠的关系。
接下来的事,韩宾和徐光可以随意编造。
无论陈浩南是否真的做了这事,都已经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