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茵从包里拿出写好的申报材料递给他。
周洵拿着材料翻了几页,径直朝着书房而去。
郑文茵只好也跟着进去。
他的书房简单而又空荡,里面没有摆多少书籍,只有桌面上有几本书和一个笔筒。
周洵坐在书桌前,拿着笔边看边改。
郑文茵走到椅子旁,微微俯身,看着他改。
顿时,周洵身上清冷的气息钻进她鼻腔。
她余光里全是周洵的侧脸,他鼻梁高挺,线条利落。
想到鼻尖近在咫尺,郑文茵下意识绷紧神经,心想着,要是他脑袋稍稍往旁一偏,这锐利的鼻尖会不会戳到自己。
周洵偏过头侧面轮廓一览无余,俊美深邃又赏心悦目。
“站着累不累?”
郑文茵吞了吞口水,正要摇头,就被他一把拉住跌入他的腿上。
“坐我腿上舒服些。”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旁,郑文茵缩了缩脖子。
腰上箍着铁臂,郑文茵没法挣脱出来,干脆在他腿上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坐着。
屁股上传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嘶……,好好坐着,别乱动。”
第一次被打,是害臊,第二次被打,是委屈,第三、第四次再被打,就变得有些麻木了。
她往后看去,周洵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细银丝的边框眼镜,乌黑的头发颇有型地三七分。
面上非常正派,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含蓄矜贵的气息。
哪里看得出像刚干了坏事。
“我知道我长的好看,你也不用一直盯着,现在看这里。”
周洵指着修改的纸张,一点一点的给她讲解。
郑文茵由开始的愤懑到后面的认真。
“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吗?”
郑文茵连忙嗯嗯了两声,听他这么一指导,她受益匪浅。
大佬就是大佬,站的高度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她觉得重要的点,人家觉得不需要阐述的那么清楚,她没有注意到的点,却又是问题的关键。
她明天还得拿到办公室重新写一份新的。
周洵捏了捏她的耳朵,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开始对她上纲上线,“郑同志,我知道你刚到新的岗位,工作忙,需要适应,可家里的人也不能丢一边不闻不问吧,对不对?”
郑文茵羞愧:“是的,您说得对。这事是我没有处理好。”
周洵继续:“处理事情,必须两头兼顾,白天顾不了的话,可以接着晚上忙呗。”
郑文茵都想捂脸。
这人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周洵后背往椅子上靠,双腿不小心的在郑文茵的臀下动来动去。
他又解开衣服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
“既然做错了事,就得受罚,说说吧,你想怎么罚?”
郑文茵的臀传来一阵一阵的痒,一股燥热的水蒙蒙的潮气从衣服里轰出来,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唇,结结巴巴道:“罚?……罚什么?”
周洵看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花,其实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他凑近吮上去,沿着她的下巴舔了一圈。
“罚什么,你不知道?”
闻着他身上勾人的气息,又看了看严谨的书房和旁边宽大的办公桌,郑文茵想起了县政府周洵的办公室。
脑子一热,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句台词:“周县长,你别这样,这里随时有人进来的。”
眸子里湿雾雾水润润,她仰着头,声音发颤:“我可是你的下属,您这样是性骚扰。”
周洵是多么聪明的人,看一眼,听一耳就明白过来。
他蛮狠的撕碎她的衣服,轻轻拍打她的脸,笑的邪恶:“小妖精,别怕,没人敢进来。”
“你身为下属,不就是为我服务的吗?现在领导有需求,你还不赶紧伺候。”
他这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郑文茵连心尖都痴迷,上前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颤颤巍巍的身子送了上去。
嘴里还在说着台词:“领导,我从了这一次,你会放过我吗?”
周洵挑起她的下巴,口吐热气:“看你表现。表现不好,你以后还有无数次。”
郑文茵委屈害怕的哭泣:“我……我一定好好表现,还请县长怜惜。”
此刻,周洵只想吞了她。
结束的时候,郑文茵挣扎着要爬起来穿衣服回家。
周洵搂着浑身软绵绵的她说:“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们去收拾你平常要用的东西过来。”
郑文茵吊着眼尾瞧他:“不好吧,家属楼的人要是看我经常不在那住,会有闲言碎语传出来的。”
周洵也不想郑文茵的名誉受损,特别是现在这个年代对女人要求很严格。
“这样吧,你把房子还给局里,就说你在县城买了房子。”
郑文茵抬头定定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周洵摸摸她的脸,又把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这套院子我已经写了你的名字,你对外就说是你买的,凭你家现在的实力,相信没人会说什么。”
郑文茵身子猛地一僵。
月光从窗户玻璃透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瞳孔里既涌动着感动,又夹杂着慌乱与犹疑。
沉默片刻,她声音轻颤,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
她想说你怎么为我做这么多,又想问,你这是打着什么主意。
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大家都是成年人,该明白的都明白,再问就有点装傻了。
周洵感受到了她的矛盾,笑了笑,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以后你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了,我就成了你金屋藏娇的那个了。”
郑文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撩起他的下巴调戏,“以后我就是你的金主了,你可要好好听话,不然的话,我就换掉你。”
周洵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姿态慵懒如雄狮野豹,声调诡谲夜莺夜鸣,“换掉我,你想找谁?有我这个珠玉在前,谁还能入得了你的眼。”
郑文茵想了想,把她认识的男人都拉出来溜一圈,能和她家周县长抗衡的也就一个沈砚南。
但沈砚南终究是青涩了点,不如周洵有韵味、有底蕴。
她羞红了脸,主动凑上前,轻吻他的喉结,喃喃低语:“没有别人,只有你时时刻刻在我心坎上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