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他们若想动用九品莲台本源、或是启动轮回镜,定会有本源波动,昭儿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咱们也能提前做好应对,绝不会给他们掀桌子的机会。”
他顿了顿,星芒渐渐消散,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凌儿在明,护悟空、盯细节,堵死西方教针对悟空的阴招;昭儿在暗,探灵山、防本源,掐断西方教掀桌子的苗头。再加上咱们在玉京山坐镇,统筹全局,又有太上老君、镇元子在旁暗助,这一整套布局下来,从悟空的个人状态到西方教的整体动态,从明面上的劫难应对到暗地里的阴谋防范,没有一处疏漏——这量劫的局,才算真正稳了。”
瑶姬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模样,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有凌儿和昭儿这两个孩子帮衬,再加上你这般周密的安排,就算西方教再怎么算计,也翻不出咱们的手掌心了。”
盘锐握住她的手,目光望向天际悟空远去的方向,语气带着十足的底气:“那是自然。有咱们一家四口同心协力,再加上东方大能的护持,这西方教想借量劫占便宜,只能是痴心妄想。”
盘锐立于玉京山巅,玄色道袍被山风猎猎吹动,袖上暗金的周天星纹与洪荒星空遥相呼应,每一道纹路都似在诉说着亿万年的道统传承。他望着西方灵山的方向,眼底翻涌着沉淀了无数量劫的威严,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力:“天道的确言明这一量劫‘西方大兴’,可谁规定了‘大兴’就得按他们西方教的剧本走?是让他们借着取经路,把东方的名山大川都改成佛门道场,还是让他们用‘度化’的名义,把东方修士的道统根基都换成佛法?这‘大兴’的尺度、方式,从来不是接引、准提两个能说了算的,得是我们东方修士共同定夺——毕竟,这洪荒的根基在东方,这量劫的因果线里,藏着太多东方大能的心血,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
他抬手对着虚空一拂,一道流光勾勒出西游路的脉络,从五行山到火焰山,从女儿国到狮驼岭,每一个节点都闪烁着东方灵脉的光泽:“你且看这取经路,哪一段不是落在东方的地界上?
“我没在西游路上添劫难,已是给足了他们面子。”盘锐的语气冷了几分,指尖流光骤然凝聚成一柄星刃,隐隐透着斩破因果的锋芒,“若我真想阻他们,只需在狮驼岭引动上古凶兽的残魂,让那三个妖怪的实力再涨三成,悟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得耗上数月才能通关;或是在通天河冻住整条河道,让唐僧师徒连过河都难,更别提去灵山取真经——可我没这么做,不是怕了他们,而是顾念着天道‘西方大兴’的旨意,不想把量劫搅得太乱。接引、准提该谢天谢地,庆幸我还守着‘平衡’的底线,没让他们的传经路变成绝路。”
他话锋一转,又想起西方教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可他们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借着东方的地界、东方的助力推进取经路,一边暗中藏着三个替代猴,想等悟空没用了就一脚踢开;甚至还想篡改因果,把悟空身上的东方印记抹掉,让他变成纯纯粹粹的‘佛门心猿’——真当我们东方修士都是睁眼瞎?真当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镇元子的地脉灵韵、我玉京山的星轨护持,都是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