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雾气笼罩四周。
伊莱尔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锁住了,全身动弹不了,她竭力挣扎,想看清周围景象。
迷雾褪去,不是卧室。
四周的环境和上次在魁地奇大赛所梦之景一模一样。
是小汉格顿教堂墓地。
看到面前带着狰狞恨意的薇薇安,伊莱尔瞳孔一缩,她张嘴试图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薇薇安目光森然:“我没忘。”
她将哈利扔给彼得:“给你,拿去放血复活吧。”
一个阴冷似蛇的声音从彼得?佩鲁姆的黑色包裹里发出:“不用…你来指挥我该干什么。”
“还…有。”
“称我伏地魔大人。”
……
——
“……”
伊莱尔扶着头从床上坐起。
明明刚睡醒,心却像是警钟一样嘭咚嘭咚疯狂跳动。
看来她代替塞德里克参加三强争霸赛使未来发生了改变。
而薇薇安和伏地魔联手了。
虽然早有预感…
弗雷德端着茶点,刚进屋就看到伊莱尔不太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
伊莱尔闻声回神,注意到弗雷德的目光,她忙将毯子扯到胸前遮住自己:“做了个梦。”
弗雷德骤然想起前一段时间伊莱尔日日梦魇难受,他将托盘放在桌上,大步走向伊莱尔。
“噩梦?”
伊莱尔摇头:“预知梦。”
“关于未来的事,发生了一些意料之中的变动。”
弗雷德听此安心了许多。
“我要穿衣服。”伊莱尔躲在毯子后抬眸看向弗雷德。
“休息好了?”
弗雷德俯身吻了她一下。
食髓知味,吻慢慢加深,挡住身体的毯子让他扯下。
伊莱尔扭头推开他,有些生气和抗拒:“我不想。”
她还没缓过那个劲,一想到那种事情,身体和心理本能抵触,况且现在也没那个心情。
弗雷德只好收手停下。
乔治这时进屋,他手里有给伊莱尔准备好的衣服,棉麻长裤配针织衫,是宽松的休闲服。
看弗雷德一副委屈样,乔治没忍住笑出声:“做点别的吧。”
虽然…望着伊莱尔,她单手撑床而坐,另一手匆匆拿毯子挡在胸前,不仅没挡住,还将那曼妙勾勒出了无限遐想,乌发从白皙的肩颈垂落,袅袅婷婷,脸上薄红,蹙眉间,一双明眸含着嗔意和水光。
乔治深吸一口气。
忍住…忍住…淡定一点,出息,过两天,下次,她说了她不想…再等等…再等等,下一次…
他递去衣服:“给,宝贝,穿上我们出去散散步,外面天气不错,难得的大晴天呢。”
见伊莱尔不为所动,两人挑眉:“需要我们帮你吗?”
伊莱尔低声道:“我会穿…”
问题是你们能不能不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啊!
“我以为经过那些伊尔已经不会害羞了。”弗雷德掀起唇提议道:“也许还得多来几次。”
乔治敛下眉眼,看向伊莱尔:“亲爱的,你觉得呢?”
他俯身上前,喟叹道:“不过你什么样子我们都见过了…”
他在她耳畔低笑着呢喃了两句,伊莱尔脸瞬间爆红。
“…乔治!”
“我在这里呢,宝贝。”
乔治心情极好地弯眉笑着,他吻吻伊莱尔的唇。
弗雷德上前将伊莱尔手里的衣服拿走,同时扯掉毯子。
“废话太多了,乔治。”
他勾起唇:“咱家宝贝只是需要多来两次,习惯就好。”
两人围上来,在伊莱尔红得要滴血的面颊前,十分熟练且别有用心地帮她把衣服穿上。
然接连多次勾引无果。
见伊莱尔是真不想继续那晚的事,还心事重重,他们遗憾收手,重新安分守己起来。
衣服穿好,乔治拿梳子给伊莱尔扎起头发,弗雷德单膝跪在床前,给她穿袜子穿鞋。
看她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两人开始担心,弗雷德望着她:“伊尔做的那个梦不好吗?”
伊莱尔皱眉,点头嗯了声。
“我看见了薇薇安。”
她轻声道:“她和伏地魔联手了,在三强争霸赛结束时。”
梳头发的手微顿,乔治从身后温声道:“有什么打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首先要保证伏地魔用哈利的血复活,她要是出现…”
伊莱尔垂下眸。
“杀。”
弗雷德乔治对视,弗雷德道:“我们能帮你什么?”
“伏地魔即将回归,备战吧。”
伊莱尔道:“时刻观察魔法部的动向,尽量让珀西和我们这边的人往高处走,掌握更多权力。”
“最好再多拉拢一些人。”
他们一一应下。
“最后…”
伊莱尔抿唇:“如果我在三强争霸赛最后一个项目时传到另一个地方,你们不要跟过来,我和薇薇安…是另一种层面的战斗。”
乔治仍为她缓缓梳着头发,弗雷德给伊莱尔将鞋子的搭扣绑带系好,他们沉默许久才开口。
“好…”
察觉他们的心情,伊莱尔抚抚他们的头:“我是不死之身。”
“已经提前通晓,没事的。”
“我们知道。”弗雷德手搭在她的膝上而倚:“只是…”
乔治揽住她的肩呢喃:“她明明是你的亲生母亲。”
他们的伊尔…
明明值得最好的父母,最好的家庭,最好的一切…上天真是不公,为什么要她经受这些。
“她不是,弗雷德乔治。”
伊莱尔微微摇头,握紧拳:“我没有这样的母亲。”
“没有。”
外面晴朗的天色骤然沉下,布满乌云,黑空降下雷霆。
她声音低缓。
“我和她,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