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南桂城的青楼在夜色中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惑。那雕梁画栋的楼阁上,红烛摇曳,丝竹之声隐隐传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在这青楼的一处雅致楼阁里,女孩红镜氏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裙衫,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轻轻摆动。她眸光灵动,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莲步轻移,成功来到了三公子运费业的房门前。她抬手轻轻叩响了房门,那敲门声清脆悦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片刻之后,房门缓缓打开,红镜氏莲步轻移,盈盈地进入了房间。
踏入房间,红镜氏环顾四周,只见屋内布置得十分精致。檀木的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还摆放着几盘精致的美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墙壁上挂着几幅淡雅的水墨画,为房间增添了几分文雅的气息。红镜氏不禁轻轻开口,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动听:“这就是你的房间吗?”
此时,三公子运费业正坐在桌前,一手拿着筷子,一手端着酒杯,正吃得津津有味。听到红镜氏的话,他微微抬起头,嘴角带着一抹随意的笑意,咽下口中的美食后说道:“当然了,这是我的房间,不过也是大家共同的房间。虽说这里主要是我住着,但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也住在此处。”
话音刚落,从房间的内室缓缓走出一位女子,正是耀华兴。她身着一袭素色的长裙,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面容清丽,眼神中透着一股温婉。她微微福身,向红镜氏行了一礼,然后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说道:“这位妹妹,你有所不知。公子田训跟你哥哥红镜武在睡觉呢。他们俩在凌晨时分跟刺客演凌斗了一场,一晚上都没合眼,想必是累坏了。所以就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可不要吵醒他们了。”
红镜氏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行行行,我就去看一看,保证不会吵到他们。”说着,她便轻手轻脚地朝着内室走去。
内室里,光线有些昏暗。红镜氏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她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屋内的光线,然后缓缓朝着床边走去。只见公子田训和哥哥红镜武正躺在床上,两人的面容都带着一丝疲惫,眉头微微皱着,睡得并不安稳。红镜氏看着他们熟睡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心疼的感觉。
她放轻了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床边靠近。每走一步,她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然而,或许是她太过谨慎,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两人,却没有注意到脚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杯。就在她快要走到床边的时候,她的衣角不小心碰到了水杯,水杯摇晃了几下,然后“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佛一道惊雷一般。原本熟睡的公子田训和红镜武瞬间被惊醒,两人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慌乱。他们四处张望,当看到站在一旁满脸愧疚的红镜氏时,才渐渐放松下来。
红镜氏满脸通红,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南桂城繁华喧嚣的夜色中,那座青楼宛如一颗散发着暧昧气息的明珠,在朦胧的灯火下闪烁着别样的光彩。青楼内,装饰得花团锦簇,红烛摇曳,轻柔的丝竹之声袅袅不绝,与那女子娇柔的笑语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在一个布置得颇为雅致的房间里,雕花木床的锦被微微凌乱,桌上的酒杯还残留着未饮尽的酒水,散发出淡淡的酒香。几位公子站着在一个房间里,身边依偎着娇俏的女子也就是红镜氏,嬉笑谈天,沉醉在这温柔乡中。
这时,一位名叫红镜武的公子正闲适地靠在榻上,手中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他闻言,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摆了摆手,说道:“妹妹不必担心,咱们都是人,谁还没有个不小心的时候呢。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纠缠不休,放宽心便是。”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仿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坐在一旁的公子田训也随声附和,他微微坐直身子,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说道:“当然了,妹妹,我们怎么可能会怪你呢?不过是一点小动静罢了,莫要放在心上。”说罢,还朝那姑娘投去一个宽慰的眼神。
就在公子田训正说着话,一边还谦虚地摆着手时,他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身旁桌子上的水杯。那水杯在桌子边缘晃了晃,便直直地朝着地面坠落下去。不巧的是,正好砸在了红镜氏的脚上。
“哐当”一声,水杯摔得粉碎,滚烫的热水溅了出来。那热水足有75c左右的温度,溅落在红镜氏的脚上,瞬间便让皮肤变得通红。然而,红镜氏却只是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并未有丝毫改变。原来,红镜氏从小就有着特殊的缺陷,他的痛觉神经存在问题,那些本应传递到大脑的痛觉信号,就像迷失在黑暗迷宫中的旅人,始终无法抵达目的地。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脚上被烫伤的地方,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他从容地从怀中掏出自己早已缝制好的吸水布,动作娴熟而沉稳。他蹲下身,轻轻地将吸水布敷在伤口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然后,他站起身来,微笑着对周围的人说道:“不用担心我,我并无大碍。大家各忙各的就好,不要在这里过度担心。你们这般关心,反而可能会误了自己的事。所以,有事的就去做自己的事吧,不用管我。”他的语气平淡而坚定,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公子田训见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焦急。他快步走到红镜氏身边,指着他的脚,大声说道:“你看看你,脚都快烫成一堆泡泡了,你还说没事?你莫要在这里把大事当成小事啊!这烫伤若不及时处理,只怕会感染发炎,到时候可就麻烦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责备,眼神里满是对红镜氏的关心。
红镜氏依旧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公子田训的肩膀,说道:“田兄,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真的无妨。你不必如此担心,且放宽心便是。”说罢,他便有些的一瘸一拐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继续悠然自得地看着房间里的热闹景象,仿佛刚刚被烫伤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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