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的暖光漫洒厨房，何雨柱挽起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指尖刚触到灶台边的铁锅，就透着股熟练的利落劲儿。
他先往灶膛里添了两块蜂窝煤，火苗“呼”地窜起来，舔舐着锅底，暖融融的热气瞬间弥漫开来，衬得他眉眼愈发爽朗。
“有容，帮我把葱姜蒜递过来呗？”
何雨柱头也没回，声音带着笑意，手里已经拿起了菜刀。
沈有容刚把码好的葱姜蒜捧过去，就见他手腕翻飞，菜刀在砧板上“笃笃笃”地起落，节奏明快。
葱段切得均匀，姜片薄厚适中，蒜末碎而不烂，不过片刻功夫，配料就收拾得整整齐齐，看得沈有容暗自赞叹——
柱子不愧是大厨，这手艺确实名不虚传。
她刚想退到一旁，手腕却被何雨柱轻轻攥住了。
他手里还沾着点蒜香，指尖温热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开来，沈有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些。
“别急着走啊。”
何雨柱转头看她，眼底带着狡黠的笑，“还有活儿要你干呢。”
“什么活儿？”沈有容脸颊微红，声音软软的。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拿起一块刚切好的姜片，递到她嘴边：“尝尝咸淡？”
沈有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打趣，刚要躲开，何雨柱已经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就尝一小口，不然我切得没劲头。”
沈有容无奈，只好轻轻咬了一小口姜片，辛辣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她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眼底泛起水光。
何雨柱看得心头一痒，趁她蹙眉的瞬间，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像偷吃到糖的孩子。
他笑得眉眼弯弯：“嗯，有容尝过就是不一样，这姜片都带了甜味。”
“你又胡闹！”
沈有容又气又羞，抬手拍了他一下，却没怎么用力。
何雨柱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语气夸张：“真香，比我这桂鱼还香。”
说着，他拿起沈有容的手，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触感柔软得让他舍不得松开。
沈有容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脖颈都染上了粉晕，她抽回手，假装去整理案板上的青菜，声音细若蚊蚋：“快做饭吧，一会儿菜该凉了。”
何雨柱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深，也不再逗她，转身专注于烹饪。
他先把铁锅烧热，倒入适量的菜籽油，油热后泛起细密的油花，滋滋作响。
何雨柱手腕一转，将切好的葱姜蒜下锅，瞬间爆发出浓郁的香味，呛得沈有容轻轻咳嗽了两声。
何雨柱连忙转过身，伸手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脸颊，触感细腻光滑：“小心点，离远点，别呛着。”
他顺手拿起挂在墙上的抹布，替她擦了擦嘴角，动作自然又亲昵，仿佛做过千百遍一般。
沈有容点点头，往后退了半步，却没走远，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忙碌。
何雨柱将处理好的桂鱼下锅，鱼身与热油接触，发出“滋啦”的声响，鱼肉渐渐变得金黄。
他手持锅铲，动作行云流水，翻面、调味、勾芡，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大厨的从容与熟练。
期间，他偶尔会转头看沈有容，目光灼灼，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
趁着往锅里撒糖的空档，他突然伸手，指尖轻轻刮过她的下颌线，带着几分痒意：“有容，你盯着我看，是不是觉得我做饭特别帅？”
沈有容被他说得脸颊发烫，连忙移开目光，小声反驳：“我才没有。”
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衣角。
何雨柱见她这般模样，心头愈发燥热，趁着翻炒桂鱼的间隙，又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那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饭菜的香气，沈有容的耳尖瞬间红得发烫，她往旁边躲了躲，却被何雨柱伸手揽住了腰。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不然我做饭都没心思了。”
沈有容的身体微微僵硬，却没有推开他，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何雨柱低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心头一暖，忍不住在她发间轻轻吻了一下，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眷恋。
“真香，”他喃喃道，“以后每天都想闻着这个味道做饭。”
“你又说胡话。”
沈有容轻轻推了推他，脸颊却更红了，眼底带着几分羞涩的纵容。
何雨柱笑着松开她，转身继续做饭，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时不时地伸手捏捏她的脸颊，或者牵牵她的手，指尖还会故意在她的掌心轻轻挠一下，引得沈有容阵阵战栗。
沈有容一开始还会娇嗔着躲开，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只是每次被他触碰，脸颊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泛红，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她偶尔会帮他递个盘子、拿个调料，递东西时，指尖难免会不经意间碰到一起。
两人都会不约而同地顿一下，然后飞快地移开目光，空气中的暧昧却愈发浓郁。
不一会儿，红烧桂鱼就做好了，色泽红亮，香气扑鼻。
何雨柱把鱼盛进盘子里，又开始处理老母鸡，打算做一道清炖鸡汤。
他往砂锅里添了足量的清水，放入鸡块、姜片和葱段，盖上锅盖，小火慢炖。
期间，他靠在灶台上，目光一直落在沈有容身上，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老看我干嘛？”沈有容低头拨弄着衣角，声音软软的。
何雨柱笑着走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因为有容好看啊，越看越想看，怎么都看不够。”
说着，他俯身凑近，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饭菜的香气和他独有的气息，让沈有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闭上眼睛，轻轻搂住他的腰，沉浸在这份温柔之中。
何雨柱的吻渐渐加深，带着几分霸道，又几分小心翼翼。
何雨柱看着她泛红的唇瓣，喉结滚动了一下，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好了，不闹了，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好。”
他转身往砂锅里加了点盐调味，又撒了一把枸杞，盖上锅盖焖了几分钟。
很快，清炖鸡汤的香味就飘了出来，与红烧桂鱼、卤味和时令小菜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人垂涎欲滴。
何雨柱把做好的菜一一端到托盘里，转头对沈有容笑道：“有容，帮忙端一下，咱们吃饭去。”
沈有容点点头，拿起两盘小菜，跟在他身后往堂屋走去。
路过门槛时，何雨柱故意放慢脚步，伸手替她扶了一下，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腰侧，停留了片刻才收回。
白炽灯的光芒映着两人的身影，厨房的烟火气渐渐散去，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饭菜香和淡淡的暧昧，在四合院里久久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