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渐渐西斜,土炕上依旧残留着两人交叠的暖意。
蓝布褥子浸着阳光与彼此的馨香,丝丝缕缕缠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娄晓娥侧身依偎在何雨柱怀里,指尖还在轻轻摩挲着他那结实的胸膛,像是要将这触感刻进骨子里。
她仰头望着何雨柱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眼底的缱绻浓得化不开。
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软糯沙哑:“柱子,天快黑了,我该回去了。”
语气里满是不舍,尾音轻轻拖曳着,像一根细弱的丝线,缠得人心尖发颤。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怀中人泛红的眼角,喉结轻轻滚动,点了点头,伸手便要掀开被子起身穿衣服。
“你别动。”
娄晓娥连忙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几分娇嗔的笃定。
她撑起身子,发丝顺着肩头滑落,拂过细腻的肌肤,带着几分慵懒的风情。“我来伺候你。”
说着,她缓缓爬起身,动作间带着一丝刚经历温存后的柔媚。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觉得眼前一片晃眼的白,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夕阳的光晕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看得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娄晓娥自然察觉到了他灼热的目光,粉面瞬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像熟透的桃花,连耳根都透着羞赧。
但她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带着几分小妇人的狡黠。
她没有回避何雨柱的目光,反而微微抬了抬下巴。
缓缓穿上贴身的小衣,动作慢而轻柔,每一个弧度都透着说不尽的缱绻。
穿好自己的衣物后,她转身面向何雨柱,膝盖跪在柔软的褥子上,俯身拿起一旁的褂子。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触碰到何雨柱的肌肤时,引得他微微一颤。
娄晓娥却像是没察觉一般,慢条斯理地帮他套上袖子。
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的手臂,感受着底下紧实的肌肉线条,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在细细描摹这份坚实的触感。
帮他整理衣襟时,娄晓娥的手掌顺势覆上了他结实的胸膛,掌心的温度与他肌肤的温热交融,引得何雨柱胸腔微微起伏。
她的指尖带着几分刻意的慵懒,轻轻在何雨柱胸膛上打着圈。
感受着肌肉的紧实弹性,以及底下沉稳有力的心跳,那节奏像是带着蛊惑的韵律,让她心头愈发柔软。
“柱子,你真壮实。”
娄晓娥俯下身,脸颊几乎要贴上他的胸膛,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媚,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何雨柱的耳畔。
气息温热地拂过他的肌肤,带着娄晓娥身上独有的馨香,混着夕阳的暖意,缠得人浑身发麻。
何雨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加速流淌,掌心的温度骤然升高。
他伸手按住娄晓娥不安分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
低头望着她眼底漾开的星光,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压抑不住的悸动:“你啊……就知道撩拨我。”
话未说完,他微微用力,将娄晓娥重新揽进怀里,让她的脸颊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彼此愈发急促的心跳。
娄晓娥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指尖依旧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摩挲,带着几分撒娇的纵容:“谁让你这么招人喜欢的。”
她抬头,眼底泛着湿润的光泽,鼻尖蹭了蹭何雨柱的下颌,语气里满是眷恋,“再抱会儿,就一会儿……”
夕阳透过窗户,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将彼此的身影嵌进斑驳的光影里。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温热而缠绵。
还有指尖相触的细腻触感,在这即将落幕的黄昏里,悄然延续着未完的缱绻与温柔。
仿佛连时光都不忍催促这份片刻的相守。
夕阳的余晖渐渐漫过胡同的青砖黛瓦,将悠长的巷弄染成一片温暖的金红。
何雨柱松开揽着娄晓娥的手臂,指尖却还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她的手背,眼底满是缱绻的眷恋:“我送你到巷口。”
娄晓娥温顺地点点头,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角,脚步放得极慢,像是要把这短暂的同行时光拉得再长些。
到了巷口,她仰头望着他,眼底泛着湿润的光泽,声音软糯:“柱子,路上小心点。”
“嗯,你也快进去,别着凉。”
何雨柱抬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细腻的脸颊,带着不舍的温柔。
看着娄晓娥转身走进巷弄的身影,直到那抹倩影彻底消失,他才收回目光,转身朝着全聚德的方向走去。
今儿耿三请吃晚饭,好歹是自己的小弟,总得给些面子。
取了自行车,何雨柱蹬着车穿行在暮色渐浓的胡同里,晚风拂过脸颊,带着几分清爽。
不多时,便到了约定的胡同口,远远就看见耿三、老疤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那儿等候。
“柱哥!您可来了!”
耿三一眼就瞧见了他,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来,语气热络得很。
老疤也跟着上前问好,眼神里满是恭敬。
那个陌生男人正是秃老李,他见耿三和老疤对何雨柱如此敬重,心里早已掂量清楚了对方的身份。
他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上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腰微微躬着。
“柱哥,这位是老疤的兄弟,秃老李,今儿这地儿就是他给咱介绍的,说是老板娘手艺绝了,人长得更是俊得没话说!”
耿三拍着秃老李的肩膀,笑着介绍道。
秃老李连忙上前一步,双手递上烟,语气里满是刻意的奉承:“柱哥好!久仰柱哥大名,我是秃老李,以后还请柱哥多多关照!”
何雨柱伸手接过烟,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秃老李的脸,心头猛地一顿——
那张驴脸,竟和许大茂有七八分相像,尤其是眉眼间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态,让他瞬间恍惚。
仿佛看到了二三十年后,许大茂褪去青涩,染上岁月痕迹的模样。
他微微蹙眉,心里掠过一丝异样,却没来得及细问,就被耿三和老疤一左一右地簇拥着往胡同里的小饭馆走去。
“柱哥,咱快进去,秃老李早就订好了松鸡,保准您吃得过瘾!”
耿三一边走,一边热情地说道,眼神里藏着几分刻意的讨好。
刚走到饭馆门口,就见一个穿着灰布褂子的妇人正站在门边忙活,听见动静,她转过身来,恰好与何雨柱的目光撞个正着。
何雨柱的目光瞬间就挪不开了——这妇人正是老板娘刘春霞。
她身上的灰布褂子虽然朴素,却被洗得干干净净,紧紧地裹着她窈窕的身段。
勾勒出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曲线玲珑,说不出的撩人。
一张鹅蛋脸,皮肤白皙细腻,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透着健康的红晕,眉眼弯弯,带着几分温婉的风情。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又带着几分韧劲,模样身段竟是一等一的出挑,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让他心头瞬间泛起一阵燥热,刚才对秃老李的那点异样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满心的惊艳与躁动。
刘春霞对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早已见怪不怪,她独自经营小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她只是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脸上扬起恰到好处的热情笑容,对着几人招呼道:“几位大哥快里边请,地方都给您留好了!”
何雨柱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跟着她走进了饭馆。
秃老李早就提前订好了两只肥肥的松鸡,这会儿后厨正炖得香气四溢。
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后厨传来刘春霞温柔的声音:“菜来啦!”
只见刘春霞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砂锅走了出来,砂锅边缘带着些许使用的痕迹,却被擦拭得锃亮。
里面咕嘟咕嘟翻滚着金黄的汤汁,浓郁的鲜香随着热气袅袅升起,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她的手腕纤细,却稳稳地端着沉甸甸的砂锅,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被后厨的热气熏得愈发绯红。
像是熟透的桃花,更添了几分动人的风情。
“小心烫!”
何雨柱眼疾手快,借着帮忙的名义,伸手就握住了她端着砂锅的手腕。
入手一片滑腻细腻,像是握着一块温软的羊脂玉,触感极佳,让他心头一荡,指尖下意识地微微用力,舍不得松开。
刘春霞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弄得一愣,粉面瞬间染上一层更深的绯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轻轻挣了挣,将砂锅稳稳地放在桌上,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涩,细若蚊蚋:“谢谢哥。”
说着,她微微用力,才从何雨柱的手掌里抽回自己的手,指尖却还残留着他掌心的灼热温度。
让她心跳不由得快了几拍,连忙低下头,转身快步走进了后厨,耳根子都透着羞赧。
耿三和老疤坐在一旁,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两人眼底都闪过一丝笑意——看来,这地儿是选对了,柱哥显然对这位老板娘上了心。
何雨柱看着刘春霞匆匆离去的背影,指尖摩挲着刚才触碰过她肌肤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份滑腻的触感和温热的温度。
他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眼底的光芒也变得愈发灼热,像是被点燃的火焰,在暮色渐浓的小饭馆里,悄然蔓延开几分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