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知道她俩的关系,所以也没对她的称呼感到奇怪。
大家都知道周露露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也明白她和母亲之间的那些小插曲。
“提你妈妈怎么了?她还不是为了你好!”
周林淡淡地说了一句,言语中透着一丝温暖和鼓励。
“好什么呀!”
周露露皱着眉头,大声反驳道,“我妈妈介绍的对象都是些啥人啊。每次见到的都是一些不符合自己标准的人,真是让人无语。”
“你自己眼光太高了,觉得谁都不合适!”
陈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阮姐家的男人就挺好!”
周露露突然想到了一个例子,兴奋地说,“又帅又有本事,还特别疼爱阮姐!阮姐真的是太幸运了。”
这句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真是稀奇了,愿意买女式自行车送给妻子的男人可不多见。”
陈芳语气中带着一丝嫉妒,“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少见了。”
“露露要是想找像萧团长这样的可不容易哦,”胡奇补充道:“据我所知,他在部队里是最年轻的团长,同龄的人还在连队级别挣扎呢。萧团长真是个有才华的人。”
几个人聊着天往国营饭店走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见到阮初夏也在那儿,周林惊讶地扬了扬眉,“哎呀,你们竟然比我们早到啊?”
他显得有些意外。
阮初夏微笑点头,温和地回应道:“骑车比较快嘛。来,小俊,这位是你周伯伯......”
说着拍了拍小孩的头,眼里满是宠溺。
“阮姐,”周露露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都有孩子了?”
听到这话,阮初夏和萧知禹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笑着。
周林见状,赶紧用胳膊肘捅了捅周露露,提醒她别再问了,怕场面尴尬。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周露露露出尴尬的笑容,连忙上前挽住阮初夏,“阮姐,你点了什么菜呀?”
“还没点呢,你们去前台看看菜单,想吃什么随便点。”
阮初夏温和地回答。
“阮姐真大方!”
周露露感叹道。
......
餐桌上,一向不多言的胡奇破例举杯站起来,“小阮啊,恭喜你的土豆丸子大卖,以后可别忘了胖子哥和我们萧团长啊……”
他说得诚恳而热情。
听着这番话,周林心里有些刺痛,但脸上却装作没事地举起酒杯,“来来来,小阮,我也敬你一杯。看见咱们医务室现在这么好,我这个老家伙也放心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和羡慕。
慢慢地,阮初夏感到头越来越晕,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在浓雾中行走一样。
她摆了摆手,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我已经到极限了。”
“没关系,不是还有萧团长在吗?”
旁边的人安慰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和戏谑。
那个晚上,阮初夏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酒,每一杯都是那么的烈,仿佛能够将她的心脏点燃。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拿起杯子又放下,每一次碰杯都让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消散。
总之走出餐馆的时候,她是靠在萧知禹坚实的怀抱里,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了……
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上。
迷糊中,她觉得有只蚊子一直在叮她的嘴唇,扰得她无法安静下来。
“走开……”
她抬手挥了挥,想把那只讨厌的蚊子赶走,但无济于事。
那该死的蚊子怎么赶也赶不走,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咬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嗯嗯。”
她无意识地发出了呻吟声,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这只“蚊子”似乎愣了一下,紧接着咬得更厉害了,就像是一颗颗小小的炸弹不停地在她唇上炸裂。
阮初夏快被烦哭了,她又困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摆脱这令人窒息的感觉。
“咦?这只蚊子居然还有胡子?脖子被什么东西扎得又疼又痒。”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看着满脸红晕、困倦不已的阮初夏,萧知禹心都要化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仿佛她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他将手臂收得更紧一些,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近。
他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温度,那种温暖让他内心深处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
“小夏,小夏,你现在不方便吗?”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诱惑和渴望,像是在问她是否愿意接受自己。
阮初夏的大脑依旧一片混沌,她想了想,然后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嗯……没。”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飘荡在空气中的微风。
男人的气息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阮初夏感觉仿佛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到了床上,那种被呵护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随后,她被轻轻地搂进了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热量。
男人的手很大,也很粗糙,手心热乎乎的。
那些粗糙的手茧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种刺痛却又微妙的触感。
“痒……”
她语气轻柔,带着一丝妩媚,仿佛是在享受这份亲密与温情。
这样的声音让萧知禹浑身酥麻,喉咙里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哪里痒?”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阮初夏迷迷糊糊地用手在身上胡乱指来指去。
萧知禹的眼神随着她的手势四处移动,眼睛里闪烁着越来越热烈的光芒。
他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猛地扑过来,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狠狠地压住了她,同时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阮初夏憋得脸通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内心不停地抱怨着那个笨蛋,居然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几乎要窒息!
还没有缓过这口气,这个所谓的笨蛋就又重新缠上了她。
这一次更加疯狂,笨蛋就像是凶猛的恶犬一般直接冲了过来,连最基本的呼吸空间都不给她留下!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块面团,正在被反复无情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