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灯下丁秋楠娇美的模样,那眼神仿佛八辈子没见过媳妇似的。
他心里头痒痒的,忍不住一把搂住她,胳膊紧紧地圈着,生怕丁秋楠跑了似的:“秋楠,你瞅瞅,你好好瞅瞅!
你看人家秦淮茹,肚子都大得老高了,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还有秀琴,不也怀孕好长时间了吗?
刚才我和傻柱分开的时候,傻柱还一个劲儿地调侃咱们,说什么咱俩得赶紧努努力生孩子呢!
我跟你说,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事儿,就想要个咱们俩的娃,每天回家能看到小家伙冲我笑,那日子得多美啊!”
丁秋楠一听这话,立马眼神闪躲,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低着头,手里无意识地揪着衣角,小声说:“可是……向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了能上大学,每天晚上复习到多晚,白天还得上班。
我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之前不是也拍着胸脯答应我,可以先不生孩子,等我大学读完的吗?”
“我不管!”陈向阳一听丁秋楠拒绝,耍赖似的把她搂得更紧,下巴都快搁在丁秋楠脑袋上了。
“你别躲,看着我!说你不爱我了,说不想给我生孩子!说啊!”
“你……耍赖!”丁秋楠急得不行,使劲跺了下脚,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秋楠,我的好秋楠,你就答应我吧!”陈向阳根本不松口,还一个劲儿地晃着她的肩膀,跟个小孩子要糖吃似的,继续死缠烂打。
“你想想啊,有了孩子,咱们的日子肯定更幸福!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咱们的宝宝,晚上还能抱着小家伙讲故事。
等孩子长大了,咱们一家人出去逛街、旅游,那画面多美啊!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呗!”
丁秋楠被陈向阳晃得头晕,脸颊红得发烫,又气又急地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怀抱。
她咬着嘴唇,眼眶瞬间泛起泪花,声音发颤:“你怎么这么无赖!我没日没夜复习就是为了考大学,学好本事才能帮更多人,这也有错?”
“我保证!绝对不耽误你上学!”陈向阳见她松动,立马松开手,双手合十在胸前直作揖。
“以后家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全归我,你只管安心读书!孩子我来带,尿布我来换,半夜喂奶我也包了!”
说着还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丁秋楠看着他这副没正形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抬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就会耍贫嘴!要是耽误我学习,看我怎么收拾你!”
“遵命!老婆大人!”陈向阳立马眉开眼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下巴亲昵地蹭着她的发顶,“咱们的小宝贝肯定又聪明又漂亮,将来啊,肯定比他爸还有出息!”
丁秋楠靠在他怀里,心里虽然还有些犹豫,但听着他絮絮叨叨描绘未来的样子,也忍不住嘴角上扬。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这对小夫妻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台灯的光晕在墙上晕染成柔和的圆,陈向阳的呼吸渐渐灼热。
丁秋楠被他圈在怀中,耳垂红得发烫,手里的毛线针早不知丢到了哪里。寂静中,只听见两人交织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
陈向阳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耳后的碎发,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秋楠,你比腊月里的红梅还好看。”
话音未落,丁秋楠已经慌乱地闭上眼,抬手攥紧了他的衣襟。
他又在她耳畔呢喃:“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把你娶回了家,以后咱们一家三口,日子肯定甜过供销社的白糖。”
屋内的温度悄然攀升,昏黄的灯光在冬夜里摇曳。
陈向阳将人搂得更紧,声音沙哑又带着笑意:“等有了小宝贝,我就宠着你们娘俩,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你们。”
丁秋楠轻捶他胸口,却被他扣住手腕,细碎的话语消散在呼吸缠绕间。
不知过了多久,毛线团在床脚轻轻滚动,未织完的毛衣滑落在地。
台灯的光晕依旧温柔,却将窗帘上晃动的影子裹进了朦胧的暖意里。
四合院里的寒风呼啸着掠过屋檐,却吹不散屋内渐渐升温的缱绻。
陈向阳猛地把丁秋楠扑倒在床上,床头的台灯都跟着晃了晃。
丁秋楠“啊”地轻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陈向阳堵住了嘴。他亲得又急又重,像是要把满心的渴望都揉进这一吻里。
丁秋楠双手抵在他胸口想推开,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枕头边。
陈向阳滚烫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秋楠,秋楠……”
丁秋楠的毛衣被掀开一角,凉飕飕的风灌进来,又被陈向阳的体温瞬间驱散。
两人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床边,被子也被蹬得皱巴巴的。
陈向阳的手掌蹭过丁秋楠泛红的脸颊,一路滑到腰间。丁秋楠被亲得迷迷糊糊,只能抓着他后背小声喘气。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云遮住了,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响起的布料摩擦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向阳终于松开怀里瘫成软泥的丁秋楠。
她红着脸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连耳垂都透着粉。
陈向阳喘着粗气把人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汗津津的头发:“以后咱们家啊,肯定热闹得很……”
话音未落,就被丁秋楠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咧嘴,却笑得更欢了。
丁秋楠浑身发软,抬手想打他,却连指尖都在发颤。
陈向阳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惹得她又羞又恼地往被子里钻。
他哪里肯放过,长臂一捞又把人拽回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后背,下巴压在她肩头:“还躲?现在知道害羞啦?”
丁秋楠闷声骂了句“大坏蛋”,却被陈向阳翻身又压住。
这次他没再急着动手,而是低头细细描摹她泛红的眉眼。
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肿胀的嘴唇:“秋楠,我真盼着早点儿有个咱们的娃,到时候我天天抱着他,就说是全胡同最俊的小崽子。”
说着说着,他的手掌又不安分地往下滑。丁秋楠被挠得痒,笑着扭动身子想逃,却被陈向阳抱得更紧。
两人在被窝里闹作一团,笑声混着喘息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外头的寒风刮得更凶了,可这小小的屋子里,被褥间的温度却越升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