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早已立于阵前,听到命令后,抽出腰间佩刀,高高举起,高声喊道:“弓弩手,放箭!”
数千名弓弩手齐齐上前一步,弯弓搭箭,箭矢上弦,瞄准城墙上的袁军守军,一声令下,箭矢如暴雨般射向城头。
“咻!咻!咻!” 箭矢划破晨雾,带着凌厉的风声,密密麻麻地朝着城上飞去。
城上的袁军弓弩手连忙举盾格挡,箭矢碰撞盾牌的 “叮叮” 声不绝于耳,清脆而密集,如同雨点落在瓦片上。
不少袁军士兵躲闪不及,被箭矢射中,惨叫着倒地,有的中箭身亡,有的重伤倒地,城上的防御瞬间出现多处缺口。
“快!填补缺口!弓弩手反击!” 城上的袁军守将高声呐喊,阻织士兵们抵抗,可北伐军的箭矢太过密集,根本难以抬头。
周泰见城上守军被压制,眼中精光一闪,再次高举佩刀,大喝一声:“攻城锤,上!”
三具巨大的攻城锤被数十名士兵合力推着,朝着南门猛冲而去。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口中喊着号子,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
攻城锤通体由坚硬的松木制成,经过特殊处理,不惧刀砍斧劈,头部包裹着厚实的铁叶,锋利而沉重,重达千斤,每一次撞击都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咚!咚!咚!” 攻城锤连续不断地撞击在南门之上,沉闷的巨响震耳欲聋,城门剧烈晃动,门板上的铁钉纷纷脱落,木屑飞溅,门板上的裂缝越来越大。
城上的袁军守将见状,
城上的袁军守将望着城下步步逼近的攻城锤,额角青筋暴起,心急如焚地高声喊道:“快!把滚油抬上来!浇下去!绝不能让他们靠近城门!”
几名膀大腰圆的袁军士兵,咬牙扛着盛满滚烫滚油的木桶,木桶边缘被热油烫得发黑,顺着桶壁滴落的油珠落在城砖上,发出 “滋滋” 轻响。
他们小心翼翼地顺着城墙内侧的台阶挪动,抵达垛口后,合力将木桶倾斜,滚烫的热油冒着浓密的白烟,如瀑布般朝着攻城锤旁的北伐军士兵浇去。
“小心滚油!” 城下一名北伐军小校高声预警,声音刚落,热油已轰然砸落,溅起漫天油星。
北伐军士兵们反应迅速,纷纷举起手中的榆木盾格挡,热油泼洒在盾牌上,瞬间蒸腾起刺鼻的黑色油烟,弥漫在阵前,呛得人难以呼吸。
盾牌表面的木质被热油炙烤得焦黑,部分劣质盾牌甚至直接被烫穿,热油顺着破洞渗下,烫伤了盾牌后的士兵。
有几名士兵躲闪不及,被倾泻而下的滚油直接淋中,盔甲瞬间被烫得通红,皮肉与甲片粘连在一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踉跄着倒地,在地上痛苦翻滚。
攻城的节奏因此稍稍受阻,士兵们望着倒地哀嚎的同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推进的脚步不由得慢了半拍。
周泰立于阵前,身披重铠,见此情景怒喝一声,声如洪钟:“莫怕!两军交战,生死寻常!盾牌手紧密掩护,攻城锤继续推进,不得停歇!”
他拔出腰间环首刀,刀锋直指城门,高声呐喊:“破城之后,论功行赏!后退者,军法处置!”
士兵们被周泰的气势所震,压下心中的惊惧,强忍阵前的热浪与刺鼻油烟,在盾牌手的严密掩护下,再次发力推动攻城锤。
数十名士兵齐心协力,喊着整齐的号子:“嘿哟!嘿哟!” 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巨大的攻城锤在他们的推送下,如同巨兽般朝着南门猛撞而去。
“咚!咚!咚!” 沉闷的撞击声愈发猛烈,震得地动山摇,城墙上的袁军士兵都能感受到脚下的城墙在微微颤抖。
南门的门板本就年久失修,经不住如此猛烈的撞击,裂缝越来越大,边缘的木板已经断裂,飞溅的木屑如同雪花般散落。
可袁尚早已料到南门是主攻方向,提前做了万全准备,在城门后方用数块千斤巨石与数十根粗壮圆木层层加固,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一时之间难以攻破。
张飞身披玄黑战甲,手持丈八蛇矛,立于望楼之上,目光如炬,将城下的战况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盘算:“袁尚果然将主力集中在南门死守,佯攻之计已然奏效!”
他当即转头对身旁的传令兵下令:“鸣金收兵!让周泰率部撤回大营休整,明日再行强攻!”
传令兵领命,立刻敲响了阵前的金锣,“铛!铛!铛!” 清脆的锣声穿透战场的喧嚣,传入每一名北伐军士兵耳中。
周泰听到收兵的信号,心中虽有疑惑 —— 明明攻城已见成效,为何突然收兵?但军令如山,他不敢有丝毫违抗。
“全军后撤!有序退回大营!盾牌手断后,防止敌军追击!” 周泰高声下令,士兵们纷纷停下攻势,推着攻城锤、扛着云梯,有条不紊地向后撤退。
城墙上的袁军士兵见北伐军突然撤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微弱的欢呼,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
袁尚亲自立于城楼之上,看着北伐军缓缓退回三里外的大营,长舒一口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襟。
他抬手擦了擦汗,心中暗道:“好险!张飞的攻势果然凶猛,还好城门后早有加固,否则今日南门恐怕已被攻破。”
他却不知,这不过是张飞的佯攻之计,目的就是吸引他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南门,为赵云袭扰西门、烧毁粮仓创造时机。
当日黄昏,夕阳西下,余晖将南皮城的城墙染成一片金红,西门外十里处的密林之中,却依旧一片昏暗,浓密的树枝遮挡了大部分光线。
赵云身披白袍银甲,端坐于战马之上,目光紧盯着南皮城的方向,见南门阵前的烟尘渐渐平息,知道张飞的佯攻已然奏效,袁尚的注意力定然全被吸引在南门。
他当即勒转马头,对着身后的八千铁骑高声下令:“弟兄们,随我袭扰西门,直捣袁军粮仓!烧毁粮草,断其生路!”
八千铁骑纷纷翻身上马,动作整齐划一,没有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士兵们早已将马蹄用厚实的麻布包裹妥当,避免行军时发出马蹄声,暴露行踪。
“出发!” 赵云一声令下,双腿轻轻一夹马腹,率先朝着西门外的袁军粮仓疾驰而去,八千铁骑紧随其后,如同一道银色洪流,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密林之中。
袁军的粮仓位于西门外二里处的平原地带,四周没有任何遮挡,是一片开阔地,便于粮食运输与存储。
这座粮仓是南皮城的主要粮源,存储着城内军民数月的口粮,却只派了五百士兵驻守 —— 袁尚将大部分兵力都调往了南门防守,认为西门地势偏僻,不会成为北伐军的主攻方向,因此防守相对薄弱。
此时,粮仓内的守军正在生火做饭,袅袅炊烟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士兵们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有的擦拭兵器,有的闲聊打趣,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他们甚至没有派出巡逻兵,一门心思等着开饭,对即将到来的突袭毫无防备。
赵云率领铁骑抵达粮仓外围时,见守军毫无防备,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低声对身边的副将下令:“分四路包抄,堵住所有出口,不许放走一人!”
铁骑迅速分成四路,如同四张巨大的网,朝着粮仓的四个方向围拢而去,动作迅捷而隐蔽。
待包围圈形成,赵云高举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大喝一声:“突袭!”
八千铁骑如同猛虎下山,从四个方向同时冲入粮仓,马蹄声瞬间打破了粮仓的宁静,吓得袁军守军魂飞魄散。
“敌袭!有敌袭!” 一名袁军士兵反应过来,惊恐地高声呼喊,手中的饭碗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可此时已然太迟,北伐军的铁骑已经冲入营地,长枪挥舞,刀光闪烁,袁军守军根本来不及组织抵抗,便被冲得七零八落。
有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拿起兵器,便被飞驰而过的铁骑撞倒在地,马蹄踏过,瞬间殒命;有的士兵试图反抗,却根本不是身经百战的北伐军铁骑的对手,短短几个回合便被斩杀。
“放火!” 赵云再次下令,早已准备就绪的士兵们立刻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油罐,朝着粮仓的茅草屋顶与粮垛扔去。
火油遇火即燃,火借风势,迅速蔓延开来。粮仓的屋顶皆是由干燥的茅草铺成,极易燃烧,瞬间便被大火吞噬。
粮垛中的粮食也被引燃,浓烟滚滚,直冲天际,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夜空,即便在南皮城内,也能清晰看到西门外的熊熊烈火。
残余的袁军守军试图扑救大火,却被北伐军的铁骑死死拦住,每一个试图靠近粮垛的士兵,都被无情斩杀。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粮仓便化为一片火海,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粮食烧焦的气味与浓重的血腥味。
粮仓内的粮草被焚烧殆尽,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废墟,五百守军无一生还,全部被北伐军斩杀。
南皮城内,袁尚正与几名核心将领在府中商议明日的防御事宜,突然听到城外传来士兵的惊呼:“西门外起火了!火势好大!”
袁尚心中大惊,连忙起身冲到府外,朝着西门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火光冲天,浓烟遮天蔽日,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急忙召集亲兵:“快!派人去探查,西门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名亲兵领命,快马加鞭朝着西门疾驰而去,半个时辰后,一名亲兵面色惨白地回报:“将军!大事不好!西门外的粮仓…… 粮仓被赵云率领的铁骑烧毁了!守军全部阵亡!”
“什么?!” 袁尚如遭雷击,身子一晃,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身旁的副将连忙上前搀扶。
他瘫坐在府门前的台阶上,眼神空洞,口中喃喃自语:“完了!这下彻底完了!粮草尽绝,这南皮城,如何能守得住啊!”
城内本就因被围多日而粮草紧缺,士兵们每日只能分到少量粗粮度日,如今唯一的粮仓被烧毁,城内彻底陷入了粮尽的绝境。
消息如同瘟疫般在南皮城内迅速蔓延,士兵们得知粮草被烧的消息后,军心彻底涣散,脸上满是绝望,不少人暗中盘算着投降之事,再也没有了丝毫斗志。
袁尚得知士兵们的心思,心中又急又怒,当即下令全城戒严,严查散布谣言与意图投降者,抓到后一律斩首示众。
几名试图偷偷越城投降的士兵被抓住后,袁尚亲自下令将他们押到城门处斩首,头颅悬挂在城楼上,用以警示众人。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难以遏制士兵们的恐慌情绪与投降之心,城防在无形之中愈发薄弱,士兵们消极怠工,连守城的器械都懒得去修补。
消息很快传回北伐军大营,张飞正在中军帐内与诸将商议明日的攻城计划,听闻赵云烧毁袁军粮仓的捷报,当即拍案而起,哈哈大笑:“子龙干得漂亮!袁尚没了粮草,已成瓮中之鳖,明日我们便可全力攻城,一举拿下南皮!”
他当即下令,全军连夜做好攻城准备,云梯、攻城锤再次检修,弓弩手备好箭矢,士兵们早早歇息,养精蓄锐,明日破晓便发起总攻。
当晚,北伐军大营内一片宁静,士兵们都在养精蓄锐,只待明日的决战;而南皮城内则一片混乱,士兵们人心惶惶,整夜无眠,不少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第二日清晨,天刚破晓,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整个南皮城还笼罩在淡淡的晨雾之中。
“咚!咚!咚!” 北伐军大营内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战鼓声,比昨日更为猛烈,节奏急促而有力,如同惊雷般响彻四野,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张飞亲自坐镇南门阵前,身披玄黑重铠,手持丈八蛇矛,身后摆放着一面巨大的牛皮战鼓,鼓面直径足有丈余,鼓手们早已蓄势待发。
“周泰听令!” 张飞高声下令,声音穿透战鼓的轰鸣,清晰地传入周泰耳中,“率一万步兵架设云梯,强攻南门!今日务必攻破城楼,生擒袁尚!”
周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声领命:“末将遵令!定不负将军所托,率先破城!”
说罢,他站起身,拔出腰间的环首刀,朝着身后的一万步兵高声呐喊:“弟兄们!袁军粮草已绝,军心涣散,今日正是破城之时!随我冲锋,攻破南门,论功行赏!”
一万步兵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杀!杀!杀!攻破南门,生擒袁尚!”
士兵们士气高昂,扛着五十架云梯,推着三具巨大的攻城锤,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南皮城南门稳步推进。
城上的袁军士兵听到城外的战鼓声与呐喊声,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跑到垛口处防守,神色慌张地张望着城下逼近的北伐军。
袁尚得知北伐军再次攻城,而且攻势比昨日更为猛烈,心中大惊,当即亲自披甲登城,手持长剑,神色凝重地立于南门城楼之上。
他看着城下密密麻麻、气势如虹的北伐军,心中充满了恐惧,却依旧强作镇定,厉声喊道:“将士们!今日一战,关乎南皮存亡!谁敢后退一步,立斩不赦!守住城池,必有重赏!”
袁军士兵们迫于军令,只得硬着头皮防守,弓弩手纷纷弯弓搭箭,瞄准城下的北伐军,滚油、擂木、巨石也早已准备妥当,只待北伐军靠近。
“将军,擂鼓助威!” 张飞身边的亲兵将一对沉重的鼓槌递到他手中,这对鼓槌由坚硬的檀木制成,重达十余斤。
张飞接过鼓槌,深吸一口气,双臂发力,猛地将鼓槌砸向身后的巨鼓。
“咚!” 一声巨响,如同惊雷炸响,随后便是密集而有力的鼓声:“咚!咚!咚!咚!”
战鼓声响彻云霄,节奏明快而激昂,如同战场上的号角,激励着每一名北伐军士兵。
北伐军士兵们听着这振奋人心的鼓声,士气愈发高涨,呐喊着加快了推进的脚步,如同潮水般朝着城墙冲去。
“杀!攻破南门,生擒袁尚!” 呐喊声此起彼伏,与战鼓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势,压得城上的袁军士兵喘不过气来。
待北伐军逼近城墙百步之内,城上的袁军守将高声下令:“放箭!给我狠狠射!”
数千名弓弩手同时放箭,箭矢如暴雨般射向城下,密密麻麻的箭矢遮天蔽日,朝着北伐军士兵俯冲而去。
“举盾防御!” 周泰高声下令,前排的盾牌手立刻举起榆木盾,组成一道坚固的盾墙,挡住了大部分箭矢。
箭矢碰撞在盾牌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清脆声响,如同雨点落在金属上,密集而刺耳。
部分箭矢越过盾墙,射中了后排的士兵,惨叫声偶尔响起,但很快便被战鼓声与呐喊声淹没。
士兵们冒着密集的箭雨,毫不停歇地推进,很快便抵达城墙之下,将五十架云梯迅速架设在城墙上。
云梯顶端的铁钩牢牢钩住城墙的垛口,任凭城上的袁军士兵如何拖拽、推搡,都纹丝不动。
“登城!” 周泰一声令下,先锋士兵们手脚并用,如同猿猴般顺着云梯向上攀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城上的袁军士兵见状,连忙扔下滚油、擂木与巨石,试图阻止北伐军士兵登城。
滚烫的滚油顺着云梯流下,烫伤了不少攀爬的士兵,有的士兵失手从云梯上滑落,摔在城下,生死不知。
巨大的擂木与巨石从城上砸下,落在人群中,瞬间便能砸倒数名士兵,鲜血溅起,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可北伐军士兵们毫无畏惧,前赴后继地向上攀爬,一名士兵倒下了,立刻便有另一名士兵补上,誓要攻破城墙。
城下的弓弩手也不甘示弱,纷纷瞄准城上的袁军士兵射击,精准地射杀那些试图投掷滚油、擂木的守军,为登城的同伴提供掩护。
一名北伐军的年轻士兵,手臂被箭矢划伤,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浸湿了衣衫,可他依旧咬牙坚持,奋力向上攀爬。
他趁着城上一名袁军士兵低头捡拾擂木的间隙,猛地一跃,登上了城头,手中的环首刀一挥,便将那名袁军士兵斩杀。
“上城了!我们上城了!” 他高声呐喊,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激动,挥舞着环首刀,朝着周围的袁军士兵冲去。
更多的北伐军士兵紧随其后,纷纷登上城头,与袁军士兵展开了惨烈的近身厮杀。
城头上空间狭窄,双方士兵挤在一起,刀光剑影,血花飞溅,每一处都在进行着生死搏斗。
袁军士兵本就士气低落,如今面对勇猛的北伐军,更是难以抵挡,纷纷向后败退,城头上的防线逐渐被撕开。
袁尚亲自挥剑督战,看到士兵们不断后退,心中大怒,拔剑斩杀了一名后退的士兵,高声喝道:“不许退!给我杀回去!退后者,死!”
可士兵们早已没了斗志,即便有袁尚督战,也依旧难以组织有效的抵抗,只能节节败退,城头上的北伐军士兵越来越多。
周泰见城上的攻势已有成效,当即抽出腰间的长刀,顺着一架云梯迅速向上攀爬,很快便登上了城头。
他身披重铠,刀术精湛,挥舞着长刀冲入袁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袁军士兵纷纷倒地,根本无人能挡其锋芒。
“袁尚小儿!速速出来受死!” 周泰朝着城楼方向高声呐喊,声音洪亮,传遍了整个城头,随后便带着一队士兵,朝着城楼直冲而去。
袁尚身边的亲兵见状,连忙上前阻拦,与周泰展开激战。这些亲兵皆是袁尚的精锐护卫,战斗力不弱,可面对怒火中烧的周泰,依旧不堪一击。
周泰刀光一闪,便斩杀一名亲兵,随后身形一晃,避开另一名亲兵的攻击,反手一刀,将其劈倒在地。
短短片刻,袁尚身边的数十名亲兵便被周泰斩杀殆尽,只剩下袁尚一人,孤零零地立于城楼之上。
袁尚看着步步逼近的周泰,眼中满是恐惧,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手中的长剑也险些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