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已经算恐怖的话,那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人分不清这个世界的真假。
他们4个骑士,将我们一一俘虏之后,我才发现,原本被我砍杀掉的队友居然又一次活生生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他没死,怎么可能。”
“我吞了吞口水,尝试咬了一把地面的泥土,痛苦地发现,这还是现世,不是在梦里。
天哪,他是如何做到的,根本无法预料。
可以想象,与这样的敌人作战,岂能有获胜的道理。
只要这年轻的将领接替掉指挥权,不出几日,赫尔斯王国必将全线溃败,我当时想道。”
“天黑之后,他们居然要放了我,这一点,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在临走时,我仍旧没有看到那个年轻将领现身,只听他的手下对我们说道:“这次饶我们一命,他们的大门随时向我们打开。”
这一听很不对劲,就好像我们一定会逃回来一样。”
“既然对方放我们走,我们自然得把这个情报告诉贵族。
可当我们回到我方阵营时,却发现,营帐四周已经布满了士兵。
我们竟然被自己人包围了,这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之后,无论我们怎么辩护,贵族都不在相信我们了,反而将我们亲眼见到的消息,视为阴谋。”
“为了让我们闭嘴,贵族们丢出了一张图纸,上面绘声绘色地画着我们12人被4个骑士俘虏的场景。
这哪里是画,这简直就是现实,那图纸上画着的场景,简直是栩栩如生,就好像真的一样。”
“什么时候,什么时间,那年轻的将领居然将他们被俘虏的场景给做了一幅画。
而这幅画又是和真的别无二致,以致于他们叛国的罪名已经铁证如山,被算计了。
本以为逃回来会有救,可是回来报信居然会死,我们12人的心自然是凉了。”
“那个时候,我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趁着夜色今晚逃走。
要不然,等到明日被吊死,可就来不及了。
可诡异的点就在这里,原本,贵族们是要今日就要把他们吊死的。
可不知什么时候,贵族身边一个仆人向他们说了一句什么,就把这日期拖到了第二天。
另外,贵族们走后,那仆人还意味深长地向他们笑了一笑。”
“就是这一笑,我们12人仿佛已然看到了赫尔斯王国战败的惨状。
那仆人,绝对已经被敌国那年轻的将领所收买了,这种假想,一直在我们脑海里回荡。
逃吧,逃到那个年轻的将领麾下,不然,明日必死,此刻的我们只剩下了这个想法。”
“果然,半夜的时候,那个仆人过来递刀,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地逃到了敌国的土地。
而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见到那个年轻的将领,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神秘。
仿佛只要谁和他为敌,与他为敌的人就必将败北,这种自信,无比强大,以致于将我们感染。”
“而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捷报,赫尔斯军团已经被全灭了。
当我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腿都在打哆嗦,如果我们晚走一步,下场就是被歼灭。
如果眼前这个年轻的将领不给我们机会,我们或许看不到现在的这种战争奇迹。”
“他就是神,他的一言一行就是神之力,在那一刻,我们彻底被他所打动了。
那一刻,我们彻底臣服于他,我们的神,战神,战必胜,这种从未有过的念头突然间兴起。
在那之后,我们12人就成了他的亲卫,而我,则担任他的亲卫领队。”
当王炎听到这些之后,心里也是热血沸腾。
想不到,前几世中那个叫做本征大帝的他的独本哥哥,居然是如此的无敌,可谓不战而屈人之兵,深得兵法精髓。
老先生此时的眼神,似乎回到了2000多年前。
可看到眼前这个剑士那之后,他的眼神穿越千载,回到现在,仿佛千年与现在之间,只隔了一瞬。
看到这个剑士,他就像再一次见到本征大帝了一般。
这个年轻剑士虽然模样和本征大帝截然不同,可他的那股无比自信的气场,简直和当初的本征大帝一模一样。
这自信中,充满着粉碎一切不可能的光芒,只要他想,就一定可以做到,哪怕现在做不到,将来也会做到。
“那依师父所说,当年你仅仅是一个亲兵队长,为何现在会入了武道,变得这般强大了,我倒是比较好奇这一点。”王炎说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我今天的所有一切,都是本征大帝所赐,我的武道一途,也是应他而起。”老先生继续回忆道。
“在那之后,我便跟随本征大帝南征北战,他的梦想,便是世界和平,他的起兵,是为了以后不在有兵祸。千万年来,域内域外始终属于分裂状态,深渊者们、各族的叛逆者们,皆以自己的武力引以为傲。”
“国与国之间,族与族之间,都会因为矛盾而发起战争,实力强的获得优势,实力弱的暂时隐忍,后面又加入战斗,这种没有意义的争斗一直在持续,最终受到伤害的,都是相对于比较弱小的族群。”
“人族也好,吸血鬼族也罢,精灵族之类,凡是弱小的生命,都会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绞杀中消亡,这让这个世界充满了单一性,本征大帝想得很远,他不愿意看到这种单一的世界,他要让强者和弱者都能精彩的共生,为了这个伟大的理想,他掀起了统一域内域外的战争。”
“而我,作为他的亲卫,必须要变强,所以,他亲自教我功法,每次抓捕到敌方首领,无论是深渊者还是至强者,他都有办法得到他们的功法,然后亲自传授给我们,而他自己,却一点都不学,这为他以后的遇害埋下了祸根。”
“现在你应该知道,这本《天外传说》的作者是谁了吧。”在讲完这一系列因果之后,老先生笑道。
“我知道了,还能是谁呢。”王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