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被江扶砚堵在衣帽间的江晚宁,一整个爆炸了。
“你没事儿干吗?为什么非得跟着我?我去哪里你去哪里?你要干什么?”江晚宁推搡他的胸膛,可他却坚若磐石,根本就撼动不住分毫。
江扶砚低头,故意往前压了压,并笑看着她,“怎么?妹妹这是害羞了?”
“我害你个头!”江晚宁暴躁极了。
“多骂几句,哥哥爱听。”江扶砚抬手,指肚揉捻着她的唇,他很想亲下去。
江晚宁赶忙从他的胳膊下面想要逃离出去,却被江扶砚一把捞住了手臂,再次狠狠的摁在了衣帽间里,“宁宁,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告白而感到困扰,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消化,但我希望,你不要躲我。”
“你知道的,我现在很敏感,有关于你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我胡思乱想,你总不希望你所害怕的事情真正的发生吧?”
江晚宁挣扎,不敢去看江扶砚的眼睛。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江扶砚声音轻的很,确保只有江晚宁一个人可以听到。
他故意贴近江晚宁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要知道,我已经忍了那么多年,激烈些,也情有可原。”
江晚宁捂着耳朵。
她知道,激烈的深层含义。
“好妹妹,放轻松,表现的自然一点。”他抬手,和从前一样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江晚宁咬紧下唇,看着他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慢吞吞的后退了两步,似是在等着她挽留,见她惊慌无措的样子,他还是心软了,便离开了衣帽间。
江晚宁松了一口气。
他只是想跟自己说这些吗?
只是想让她放轻松一些,不要那么紧张?
可这口气松了还没半天。
几个小时以后,江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数十辆的豪车停在江家的门口,没等江晚宁一行人反应过来,就见车里走下来了不少的男人,他们整齐划一的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不少的东西。
为首的加长林肯里,身着一袭黑色中山服的明枭下了车,他领口的位置上,别着一枚格外显眼的徽章,手中握着一把祖母绿的权杖,显得矜贵雅痞,像是王子一样。
身后的人有条不紊的将所有的聘礼送入江家。
定睛一看,为首的事数十箱子的礼金,在之后,是几箱子的黄金,紧接而来的便是数不清的房本,就连豪车钥匙都是按箱子算,更别说名贵的珍宝首饰了,更是数不胜数,再之后的奇珍异宝,便是江晚宁也没见过的了。
她整个人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这……”江晚宁瞠目结舌。
这手笔……过于豪横了。
明枭虽然在笑,却给人一种笑意不达眼底的凉薄感。
徐晚音和江祁年阻止不成,只能看着这些人进进出出,将聘礼放下。
“明先生。”江祁年见后面还有不少人,托着不少的东西,他一想一会儿还要让对方拿走,便连忙出言阻止。
明枭笑眯眯的抬眼,轻唤了一声:“岳父,聘礼可还满意?”
江祁年脸色有点不好看,和宁宁还没怎么着呢,怎么就喊上岳父了?
江扶砚走上前来,他阴鸷的看着明枭的聘礼如流水一样送入江家,有一瞬间,他想点个炸弹,直接炸了这些碍眼的垃圾。
江家虽然不及明家有钱,但宁宁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
江晚宁站在明枭的面前,对明枭没死这件事情,并不意外。
她眼神冷了几分,讥嘲道:“你还真是命大,上次一枪怎么没杀了你?”
“我可舍不得死,我不能让你当寡妇。”明枭嘴巴也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