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秃头中年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慌乱,豆大的汗珠从他光秃秃的额头不断滚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急切的渴望。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从楚凌云的阻拦中逃脱。
他的双腿像装了发条一般,疯狂地迈动,每一步都用尽了他所能调动的所有力量。
他的双臂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推开眼前阻拦他的楚凌云,那模样就像一只陷入绝境拼命挣扎的野兽。
然而,无论他怎样努力,怎样疯狂地扭动身体,怎样竭尽全力地想要挣脱楚凌云的束缚,都无济于事。
楚凌云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的手臂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秃头中年人的肩膀,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秃头中年人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不断地变换着方向,试图寻找楚凌云防守的漏洞。
可楚凌云的防守密不透风,没有给他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机会。
秃头中年人愈发绝望,他的体力在急剧消耗,动作也逐渐变得迟缓。
但求生的欲望仍驱使着他继续挣扎,哪怕明知这一切都是徒劳。
他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整个人狼狈不堪,却依旧无法从楚凌云那看似轻松实则坚不可摧的阻拦中离开分毫。
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这秃头男人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疯狂与决绝。
只见他颤抖的手迅速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注射器,里面装着的是能让人瞬间爆发力量的兴奋剂。
他毫不犹豫地将注射器扎向自己的手臂,用力推动活塞,将兴奋剂全部注入体内。
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松弛的肌肉开始迅速膨胀,青筋暴起,
犹如一条条粗壮的蚯蚓盘踞在他的身上。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狂暴的气息。
紧接着,他怒吼着向楚凌云扑了过去,每一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阻碍彻底击碎。
楚凌云却依旧神色淡定,轻松地躲避着秃头男人的攻击。
秃头男人愈发疯狂,招式越发凌厉,但楚凌云总能在关键时刻巧妙地避开,让他的攻击全部落空。
渐渐地,秃头男人的体力开始不支,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而楚凌云看准时机,一个侧身闪过他的攻击,然后猛地出拳,直击他的腹部。
这一拳的力量极大,秃头男人痛苦地弯下了腰。
但他仍不肯放弃,强撑着再次发起攻击。
然而,两人的体质根本不在一个等级。
楚凌云又是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他的脸上,秃头男人再也支撑不住,双膝跪地。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楚凌云的又一拳重重砸来,他再次被打倒在地,这次再也没有了起身的力气,只能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他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彻底崩溃地跪在了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全部吸进肺里。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如雨水般不断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
此刻的他,已经累得虚脱,眼神中原本的疯狂和决绝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和无助。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似乎连保持跪姿都变得极为艰难。
每一块肌肉都在痛苦地抽搐,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激烈搏斗的残酷。
他的嘴唇干裂,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那是被彻底击败后的无奈和悲叹。
“不是我做的,是别人做的,有一个人他直接来管我下达命令,我本来是不想要针对你的,但是那个人抓住了我的各种把柄。
倘若要是我没有这么做的话,就会去攻击我的软肋,所以我也实在没有任何办法,我只好开始来攻击你。”
他急切地说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恐惧,眼神里满是慌乱与不安。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停地搓动着,似乎想要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
“我真的不想这样,我一直都很纠结,很痛苦。
每次想到要对你出手,我的心都备受煎熬,可是我不敢违抗那个人的命令啊。
他太可怕了,掌握着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的证据。
我若不从,我的家人,我的一切都会被毁掉。”
他越说越激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哦?”楚凌云冷冷地回应了一声,目光紧紧地盯着他,试图从他慌乱的神情中分辨出真假。
“那究竟是何方神圣让你这么做呢?”楚凌云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愤怒,迫切地想要知道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
“真正让我针对你的人叫……”他刚要说出那个名字,话音却突然中断。
只见他整个人忽然间脸色变得极为苍白,嘴角不受控制地吐出了白沫。
紧接着,他的眼睛缓缓闭上,身体像失去了支撑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大吃一惊,我连忙上前查看,却发现他已经失去了意识,生死未卜。
很快,便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那模样极为吓人,楚凌云甚至一度以为他就要命丧黄泉了。
于是赶忙快步走了过去,到了近前,将手指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鼻孔处,感受到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让他勉强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为什么没有把最后的话说完就晕倒了?”楚凌云满心疑惑。“难不成有人在他的身体里下蛊了?还是他故意这么做的?”
各种猜测在楚凌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他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以解开这突如其来的谜团。
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转过头看着四处,他发现周围一片凉飕飕的,似乎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