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他们刚将气息收敛隐藏到了暗处,转眼就看见寒冽阴沉着脸从兽王的宫殿里走了出来。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御灵的几个兽夫。
他们一行从乔伊他们隐藏的位置走过去,跟在身后的一个黄金狮雄性突然停了下来,眼神凌厉的朝乔伊他们所在的方向看来。
寒冽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停了下来,“怎么了?”
黄金狮雄性道:“那边,有异常气息。”
寒冽转眼朝乔伊他们隐藏的方向看去,随后对身后的兽兵道:“去看看。”
桑泽双手环胸,靠在墙上挑眉,这黄金狮雄性,还挺敏锐。
乔伊在一瞬间释放出自己的气息,“你们在这里待着。”
金凛几个没有动。
兽兵刚一靠近,乔伊就从暗处走了出去。
“乔伊。”寒冽蛇瞳眯了眯,上下审视着乔伊。
寒冽皱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乔伊面不改色道:“兽王带走了我的崽子,你说我在这里做什么。”
寒冽紧绷的脸色有一丝松懈,他是知道乔西西在兽王宫殿里的,乔伊因此找过来倒也不奇怪。
“她只是暂时在这里住下,你不要乱来。”
乔伊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道:“你崽子还没找到。”
话落,寒冽的脸色更阴沉了,“这事跟你没关系,就算我的崽子不见了,有些事也轮不到你的崽子,走。”
确定乔伊只是为了乔西西而来,寒冽也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就带着人离开了。
他们走后,金凛他们才从暗处出来。
乔伊沉声道:“今晚我在这里守着,你们都回去。”
羽宫有兽兵盯着的,若是长时间一个人都不在,怕是会引起怀疑,乔伊不是不能跟他们来硬的,只是不想破坏乔西西的计划。
宫殿石屋内。
随着兽皮衣滑落,乔西西贴在他微凉的胸口轻轻战栗。
“冷?”
低哑的声音在耳际响起,乔西西轻喘着嗯了声。
带着丝丝凉意的吻贴在她的心口,她扶着他的肩膀稳住被抬高的身体。
逗弄的轻咬让她呼吸一滞。
“隼枭……”
“有一处,滚烫。”
娇软的身体缓缓落下,乔西西眉头轻蹙,抱着他的手紧了一分。
情动最烈时,隼枭喉间溢出欢愉的低吼,抱着他的小手也攥得发白。
热烈的喷洒烫得她后腰阵阵发热,她不知道的是,后腰上的图样再次无声的描绘,在她后腰形成了一片绝美的画卷。
只是等待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图样也随之消散。
乔西西没骨头似的靠在隼枭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平稳沉缓的呼吸,心情无比的安定。
接连两天,王宫中也没有一点御灵他们的下落,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完全消失不见了。
这两天,一开始兽王还是有些防着乔西西自行靠近密道。
但到了第三天,乔西西再去密道的时候,兽王已经懒得跟着了。
她身为兽王城的王,虽然极致的宠爱寒冽跟他的两个崽子,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其他兽夫。
只是这么多年,在寒冽的威压下,那些兽夫能够靠近兽王的机会并不多。
如今,寒冽忙于寻找御野跟御灵,也就不能时时陪伴在兽王身边,其他兽夫也就有了靠近兽王的机会。
一大早,乔西西又到了兽王内殿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靡靡之音,她不仅不避,还靠在门外猜测,今天这个趁机来邀宠的是哪个兽夫。
等到里面的动静平息,不多会儿,一个长相俊美的狐狸雄性走了出来。
他朝乔西西看了一眼,眼底还残留着没有完全褪去的欲念,见了乔西西他甚至有些敌视的瞪了她一眼。
乔西西挑眉,这是怪他打断了他们的温存?
不应该吧,她来了之后可是很安静的在门口等着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时间太短!
兽王收拾好之后,乔西西走了进去。
“兽王,我还想下去看看。”
兽王斜靠在床上,身上的兽皮衣微敞着,上面残留着刚才留下的痕迹。
听见动静,她缓缓睁开半合着的眼睛,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的睨着她。
“如果你再找不到那东西,我就该把你拿去献祭了。”
乔西西眉心一跳,“兽王,不是说,过完这个寒季吗?”
兽王微恼的轻哼了声。
“都是因为你,才没有让森林里那些怪物全部消失,害得御灵跟御野被怪物抓走了,只要你献祭了,怪物消失,他们才能安全归来,跟他们比起来,其他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早就知道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个祭品,但再次从她嘴里听到这种完全不把她当回事的话,她还是怒了。
倒不是因为那虚幻的亲情,而是她完全不把一条命当回事的倨傲激怒了她。
“好,我答应。”
“什么?”
兽王一下就清醒了。
乔西西笑看着她,“我说,兽王现在就可以献祭了我,救回你的崽子。”
兽王满脸错愕,但很快就皱起眉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乔西西不在意的耸耸肩,
“没什么,就是觉得没意思了,反正早晚都是要献祭的,那就现在吧,但,献祭我之后,御野他们是不是就能回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将炼制晶石的法子告诉虎兽城的城主,还有翼兽城,是不是,还有一个象兽城?”
兽王阴沉得都快滴出黑水,“你在威胁我。”
乔西西眼神无辜,“兽王说是就是咯。”
兽王气急了,她恨不能现在就捏死乔西西,但她知道,如果乔西西现在真出事,乔伊跟她的那些兽夫什么都干得出来。
“还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要下去,还不滚。”
乔西西挑眉走到衣柜前打开,但她没有急着下去,而是疑惑的看着兽王,“我真的很疑惑,你雌母到底看上你哪点了,居然让你继位了。”
兽王气得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她砸了过去,“你找死!”
乔西西看她被踩到痛点似的,挑了挑眉,看来,当年继位的事有蹊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