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营和霍兴洲的事情后,许烟跟秦冽渡过了一段平静且蜜里调油的日子。
两人跟普通情侣一样,约会、烛光晚餐、看电影、送玫瑰花。
期间秦冽发了N条朋友圈。
徐蕊在他评论区留言:一个人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是喜欢炫耀什么。
牧津紧随其后:老婆说得对。
两人夫唱妇随,沈白咬牙切齿留言:一个星期一共七天,你发了二十一条朋友,你再发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沈白的留言,嫉妒太过明显。
龚毅在他留言下回复:白哥,你这就过了,明显你就是羡慕嫉妒。
沈白回他:一个美人计就让你投入了敌人的阵营。
龚毅:……
龚毅和李倩的进展,堪比许烟跟秦冽。
两人发展迅速,天雷勾地火,一拍即合。
为此,龚毅还多次请许烟吃饭,一口一句嫂子,频频敬酒。
每一次李倩都满是娇羞的站在他身侧。
两人眼神交流,眼里全是藏不住的爱意。
几人在评论区里已经闹成了一团,秦冽却是全然不理。
没办法,他最近正跟许烟你浓我浓,根本顾不上顾及其他。
……
两个月后。
秋去冬来,时间转瞬即逝。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
首先是霍城洲和卫瑜。
某一个深夜,霍城洲拨通了秦冽的电话,声音沉沉,“三哥,你把霍氏买了吧?”
秦冽闻言,把手机拿远了些,以为是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确定自己没出现幻觉,秦冽把手机再次贴近耳边,“霍老二,你喝了假酒?”
霍城洲一本正经,“不是。”
秦冽,“那你是?”
霍城洲说,“三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
霍城洲说的云里雾里,秦冽听得一头雾水,“嗯?”
霍城洲,“卫瑜根本不理我。”
秦冽,“这跟我买了霍氏……”
秦冽话说至一半,反应过来。
他懂了,患难见真情。
卫瑜对霍城洲的情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伤肯定是伤到了,但要说一点情分都没了,那是假的。
毕竟如果真的没了情分,她现在早选择离开了泗城。
她能留下,就证明她对霍城洲还有感情。
秦冽思忖片刻,沉声问,“如果卫瑜知道了真相……”
霍城洲,“就让她打死我。”
秦冽,“……”
霍城洲,“总比不理我强。”
秦冽,“……”
就这样,在两人一番操作之下,霍城洲从霍总,成功蜕变成了小霍。
小霍演技逼真,从霍氏离开后,搬出了别墅,在老城区花三千块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房子所在的小区破旧不堪。
除了生活设施便利,别无长处。
霍兴洲被迫跟他一起搬的家。
在最初看到小区外观时,霍兴洲还期盼着里面能够别有洞天。
等到打开房门后,霍兴洲一脸震惊,完全呆愣在了原地,好半晌,他才结结巴巴问出那句,“二,二哥,我们不是演戏吗?”
霍城洲,“嗯。”
霍兴洲,“这,这未免也太逼真。”
霍城洲,“不逼真一点,你以为你卫瑜姐是傻子?”
霍兴洲,“……”
就这样,兄弟俩卧薪尝胆,搬进了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卫瑜起初知道的时候还有些不信,直到一次她跟霍兴洲见面,霍兴洲犹如饿死鬼投胎,普普通通的牛肉面,一口气吃了三碗……
卫瑜看在眼里,震惊在心里……
再后来,卫瑜从霍兴洲口中得知霍城洲竟然去了一个售楼处做销售,拿筷子的手一紧。
霍兴洲,“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实际上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我二哥现在每天朝七晚五,时不时还要加班,一天吃不了一顿饱饭。”
卫瑜皱眉,“凭霍……”
她本想称呼‘霍总’,话到嘴前,换了称呼,“凭你二哥的本事,就算随便找个公司入职也肯定没问题,为什么……”
面对卫瑜的询问,霍兴洲早就被霍城洲提前告知了该怎么回答,眼皮一抬,愤然说,“还不是因为那个秦冽!”
卫瑜,“秦总怎么了?”
霍兴洲,“秦冽放出话,不允许任何公司接纳我二哥。”
卫瑜,“怎么可能?霍总……”
霍兴洲,“秦冽之前那些所作所为都是演戏而已。”
卫瑜,“……”
霍兴洲吃饱喝足,也没了往日公子哥的派头,用手背胡乱擦了下嘴,气鼓鼓的说,“我原本也以为秦冽是大人有大量,没想到他一直都记恨着霍家……”
卫瑜,“……”
秦冽和霍家的恩怨,别说是卫瑜了,放眼整个泗城,就没人不知道。
卫瑜唇角扯动,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
确实。
秦霍两家牵扯到秦康安的一条命,霍父和霍镇洲又是秦冽设局送进的局子……
见卫瑜信了自己的话,霍兴洲适时装可怜开口,“卫瑜姐,我不是为我二哥说话,我知道我二哥之前对不住你,我只是瞧我二哥可怜,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每个周末让我二哥看看依依……”
依依。
卫依依。
卫瑜和霍城洲的女儿。
卫瑜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许久,卫瑜回了句,“你回去跟你二哥说,让他周末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去看依依……”
说完,卫瑜又补了一句,“不要太早,依依赖床。”
霍兴洲闻言兴冲冲,“好。”
有了霍兴洲的‘铺路’,霍城洲名正言顺开始每周探望‘孩子’。
最开始的两周,霍城洲就只是单纯看孩子。
第三周开始,依依开始认识霍城洲是爸爸,每次分开都哭的歇斯底里。
卫瑜心疼孩子,无奈只能让依依睡着后霍城洲再离开。
可每次依依还没睡着,霍城洲就率先睡了过去。
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卫瑜又于心不忍把他喊醒。
就这样,第五周起,霍城洲直接登堂入室。
某日,霍城洲正在陪依依在客厅玩,卫瑜坐在沙发上织毛衣,几次看向霍城洲,最后抿了抿唇问,“你衣服码数变了吗?”
客厅里就他们三个人,依依还不会说话,这话自然是问霍城洲。
霍城洲抬眼,“嗯?”
卫瑜看他一眼,神情不太自然,“顺手给你织件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