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规划中,我本体负责攻略并州的大部份工作,影武者吕帛则是负责找到刘辩,并隐身在他身边,一方面保护他的生命安全,一方面则是截取袁氏情报。影武者吕丝则是再回朝堂,参与朝堂的政治斗争。影武者吕匹则是未来会顶着须卜骨猛安之名,负责侵州占县,打着南匈奴名号做坏事的角色,目前暂充守卫之职。
在一次的帽子戏法中,我将装备暗中交付于吕丝,于是在别人的眼中,身着黑色武士服,腰佩龙吟剑的吕丝就更接近于我的形象了。
临近中午,我操纵吕丝下令先让休屠各谋克及100亲卫先过河来安排黄河北岸的午膳,也让赵庶李邹貂蝉,连同马车一起先到北岸,此时并州狼骑也差不多都过来了,囚犯们也被一起带过来,南岸剩下飞熊军,张辽的1000军,以及呼延娟的1000军,吕丝让呼延娟负责造饭,飞熊军诸将在办完董卓的丧事后也回到南岸,吕丝招呼他们一起用餐,之后再进行北渡黄河的工作。
当貂蝉一行人来到北岸,除了赵庶与赵姬父女,李邹李忠两队喜相逢外,也让貂蝉见到了冬竹,果不其然,她皱着柳眉,劈头就问道:
“夫君,这位是?”
我尴尬笑道:
“这是照顾赵庶女儿赵姬的丫鬟,名叫冬竹。”
赵姬立刻应道:
“冬竹姐姐没有每天跟吕叔叔睡觉哦,我敢保证!”
赵庶赶忙捂住赵姬的嘴说道: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没这会儿事!”
我心想艹!这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越描越黑了不是?貂蝉冷眼看着我,说道:
“真的吗?夫君,你身边可真是美女如云,美景如画呀!之前在我义父面前所说你早有三妻四妾之语,看的确来不是推脱之词,倒是让夫君勉强娶我为妾,难为夫君了不是?”
我脸色一冷,正待发作,冬竹开口道:
“呦,一个小妾,还真把自己当主母了?我家小姐才是吕大人未过门的妻子,我就算是吕大人的通房丫鬟,也跟你平起平坐,嚣张什么劲?”
貂蝉怒道:
“你!”
我此时怒吼一声道:
“够啦!”
我这一吼运用到灵力,震得周围众人耳膜嗡嗡作响,我这次是动了真怒,我沉着脸对貂蝉说道:
“当我吕布的女人,可不是一次次的让你在我的脸皮上踩,呼延娟招惹你就算了,冬竹惹你了吗?你多疑善妒,恃宠而骄,我要你这种女子在身旁何用?赵庶,下一趟船你送貂蝉小姐回洛阳王大人府上,至于王大人那边,我日后亲自向他请罪!”
貂蝉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向我跪下,哭泣道:
“是我不好,请原谅我这次,下次我不敢了,不要把我送回去!”
赵庶也赶紧跪下,说道:
“吕大人,不至于此呀!貂蝉小姐只是稍微吃醋,你看在洛阳我们一路走过来的情义,就原谅她这么一次吧!”
冬竹也尴尬说道:
“咳,吕大人,不至于此,刚才只是我们小女子之间打闹的日常而已,别真当回事....”
见我无动于衷,她也盈盈跪下了。李邹见状也跪在赵庶身旁。李忠则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呦呦呦,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跪成一圈啦?”
后方传来侯成调侃的声音,我冷声说道:
“没事,让兄弟们见笑了,赵庶,照我说的做。”
成廉从背后用力打了侯成的后脑勺,上前拦住我,说道:
“二哥,这何必呢,蝉姐不过是吃吃小醋,我家那婆娘也是这样,算不得什么事,还请息雷霆之怒吧!”
侯成也摸摸后脑勺,尴尬笑道:
“是呀,二哥,你看我管不住自己这张臭嘴,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众位兄弟也在旁是呀是呀的帮腔。我苦笑道:
“让兄弟们看笑话了,哎,也都怪愚兄贪花好色,才导致家庭不睦,赵庶李邹,将小姐带下去休息。”
赵庶等人皆如蒙大赦,赶紧扶起貂蝉,连同李忠冬竹赵姬一起,带至一旁休息,我则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转头笑脸对并州诸将抱拳说道:
“感谢诸位兄弟劝解,否则愚兄差点犯下大错,现在该是午膳时分,我们一起过去吃饭吧!”
众将见我转移话题,不再纠结此事,也都纷纷随我至用餐地点,但是即使是用餐,还是全场低气压,无人敢取笑打闹,我趁机交代用餐完要开始扎营,今天要在此过夜云云,众将齐声应诺。
我也在严肃思考是否要将貂蝉送回王允府上的事,将貂蝉带回九原固然是好,可是她本人是红绣卫成员,本来进行的就是利用女色,挑拨探听,甚至暗杀朝中大员之事,所以貂蝉所学就是所谓的宫斗之术,而我之后所行皆为杀伐之道,并无貂蝉发挥的空间,而她之前无意显示出的吃醋行为,其实也是她所受教导的一部分,老实说也无可厚非,但是她若把这宫斗技能用在家里,那家里可就要鸡犬不宁了,于是我心中已有了另外一个计划。
吕丝这边在南岸众人用完餐后,也开始安排渡河事宜,先安排飞熊军渡河,接着是呼延娟千军,然后是张辽千军押后,期间没有发生意外,皆有条不紊的陆续进行,而在北岸的众人也有序的进行接应安排。临近傍晚时分,到了快要到最后一趟船时,我独自一人来到貂蝉帐中,只见冬竹众人皆在安慰止不住哭泣的貂蝉,众人见我进来,皆起立向我行礼,而貂蝉虽停止哭泣,仍然苦着一张脸,我示意让众人出帐,等到只有我与貂蝉二人时,我来到貂蝉身边,轻声道:
”怪我吗?”
貂蝉忍不住眼泪又流下来,勉力摇头呜咽道:
“不怪,是蝉儿没有顾全大局,是蝉儿太爱吃醋了。”
我点点头,上前抱住她,说道:
“我需要你配合演一场戏。”
貂蝉被我抱在怀里,她抬头看着我,问道:
“演什么戏?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