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一踏入始源境的瞬间,颅骨内侧传来蜂鸣般的震颤——后颅窝所在的空间被异化为「醉衡酒池」,本该清澈的脑脊液化作泛着泡沫的「醉衡熵酒」,漂浮的不是神经递质,而是无数微型酒坛。正中央的「浑天醉仪」疯狂旋转,铜龙口中喷出的不是地动仪的龙珠,而是「醉生梦死」的熵雾,仪器表面刻着「张衡造酒,以测醉震」的狂草。
「哞!张衡的地动仪成「地酒仪」了!」青牛的声音从脊柱传来,「当年候风地动仪测地震,如今测酒震!」李道一凝视酒池中浮沉的历史碎片,只见张衡穿着酒徒服饰,手持「醉衡酒勺」,正在测量酒雾的「醉度震级」,每测一次就往嘴里灌酒,「候风地动仪」的八只铜龙分别吐着「白酒、黄酒、米酒、葡萄酒」等酒液。
「张平子!你身为科圣,竟用智慧酿酒?」李道一运转古武「混沌掌·平衡式」,十八星启石在脑后形成「后颅平衡阵」,试图稳定紊乱的脑脊液流动。却见掌风触碰到醉衡熵酒的瞬间,竟被染成靛蓝色,化作「醉衡掌」反震回来,他的平衡感突然错乱,险些跌入酒池。
婴儿在怀中突然伸手抓向浑天醉仪,仪器表面的「酒」字熵核应声而碎,露出底下刻着「衡」字的真髓。张衡的身影从酒雾中浮现,浑身缠着「候风酒带」,腰间挂着十二只「醉震酒壶」:「星祖可知,酒能平衡七情六欲?这醉衡熵酒,正是用《灵宪》算出的最佳酿酒公式!」
「古武·十八源力·共振!」李道一调动混沌源力与后颅窝共鸣,金源力加固颅骨,木源力修复神经,水源力平衡体液。张衡见状,挥动醉衡酒勺,召唤出「醉震四仪」:「一仪醉天,二仪醉地,三仪醉人,四仪醉乾坤」,每座仪器都喷出不同烈度的酒雾,在空间中形成「醉震波」。
青牛突然从尾椎钻出,化作实体甩尾击碎「醉天仪」,牛眼中映出张衡在《东京赋》中描述的「酒池肉林」幻象:「哞!你测的不是地震,是酒疯!」李道一趁机施展「古武·混沌七十二变」,化作张衡模样接近浑天醉仪,却见仪器突然喷出「醉魂酒雾」,将他的幻象染成酒鬼形态。
「双九无极·脑域净化!」婴儿眉心的阴阳鱼胎记投射出「太初脑域矩阵」,醉衡熵酒如遇滤网般清澈,张衡的醉魂酒雾被剥离,露出本源的「衡」字真髓。李道一抓住真髓,注入混沌源力,浑天醉仪恢复成原本的地动仪模样,铜龙口中吐出的不再是酒液,而是代表清醒的光点。
「老夫...竟用学问酿酒...」张衡恢复清明,从怀中掏出「清醒候风印」,「此印可镇住后颅窝的平衡中枢,助您修行。」李道一盘膝坐在酒池边,运转《始源诀》,混沌源力如脑脊液般滋养后颅窝,他感到平衡感前所未有的清晰,甚至能「看」到空气中源力流动的平衡轨迹。
修行完毕,李道一站起身,后颅窝处传来清凉的源力波动,青牛用牛角轻触他的颅骨:「哞!现在就算喝三坛酒,也能走钢丝了!」婴儿在怀中咯咯笑,伸手点向远处的「壳核酒宫」,那里传来醉醺醺的算盘声,显然下一个脑域修行——壳核,正被异化的程大位操控。
壳核酒宫内,无数算珠漂浮在「醉算熵雾」中,每颗算珠都刻着「一醉得九」的狂草,中央的「醉龙算盘」发出混沌的珠算声,算珠碰撞间竟算出「酒坛数量=星启石价格」的荒诞公式。程大位身披酒旗,手持「醉算酒棍」,正在用《算法统宗》计算酿酒配方:「星祖!来试试老夫的「醉算二十四式」,算错一题,便罚酒三坛!」
「古武·金源剑·速算式!」李道一挥手祭出金源力凝成的算筹,每根算筹都刻着《九章算术》的公式,「八八六十四,醉算无正解!」算筹如利剑般射向醉龙算盘,却见算珠遇酒雾竟变成骰子,掷出的点数全是「九」——醉酒者的幸运数字。
婴儿突然啼哭,哭声化作「太初算术波」,醉算熵雾中的酒精分子被震散,算珠恢复成正常算筹,程大位的醉算酒棍爆成碎片,露出里面刻着「算」字的真髓。李道一趁机发动「双九无极·逻辑净化」,十八星启石在壳核处形成「逻辑矩阵」,醉龙算盘的混沌计算被纠正,算出「清醒=源力x(1-醉度)」的正确公式。
「星祖大人,壳核已净化。」程大位递出「清醒算法印」,「接下来的尾状核...怕是要面对更疯狂的醉意。」李道一点头,望向尾状核方向,那里有无数酒瓶堆砌成的「醉尾酒巷」,每栋建筑都歪歪扭扭,传出柳永的《雨霖铃》醉唱:「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今宵酒醒何处?」
青牛甩尾,牛蹄踏出清醒的算术公式,直通醉尾酒巷:「哞!柳永的词都成酒令了,这尾状核怕是被「醉情熵」污染了!」李道一握紧婴儿,感受着脑域中后颅窝与壳核的源力共鸣,知道始源境的修行才刚刚开始,而每一个脑域的净化,都是对清醒意志的严峻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