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慵懒地往柔软的床榻中间一躺,困意像潮水般漫上眼底,他迷迷糊糊地呢喃:“晚安,宝宝~”声音软糯得带着几分倦意。
帝洛川闻言立刻支起身子,一头雾水地挠挠脑袋:“宝宝?这称呼怎么听着这么新鲜?”他眨巴着眼睛,满脸写着疑惑。
林泽轩也凑近了些,俊眉微蹙:“是新出生的宝宝吗?可我们也不是婴儿呀。”
冥渊强撑着困意,打了个哈欠解释道:“就是……情侣之间才这么叫,就和老公差不多。”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耳根发烫,连忙往被子里缩了缩。
“老公又是什么?”帝洛川好奇地追问,眼神亮晶晶的,透着求知欲。
冥渊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夫君的意思,宝宝就相当于夫君。”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困意,沉沉睡去,只留下身旁两人面面相觑,脸颊渐渐染上红晕,房间里弥漫着微妙的暧昧气息。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洒在床榻,冥渊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凑近还在熟睡的两人,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早安,老公~”温热的气息拂过帝洛川泛红的耳尖,又轻轻落在林泽轩微抿的唇畔。
帝洛川猛地睁开眼,脖颈泛起可疑的红晕,一把搂住近在咫尺的人:“阿渊,你、你再叫一遍?”他喉结滚动,声音里藏着按捺不住的雀跃。
林泽轩也清醒过来,修长的手指悄悄勾住冥渊的衣角,低垂的眼睫下泛着柔光:“原来我昨夜没听错……”他唇角扬起若有若无的弧度,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手背。
冥渊被两人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局促,却还是强装镇定地挑眉:“怎么,不喜欢这个称呼?”话虽这么说,耳尖却在两人灼热的注视下慢慢变红,像沾了晨露的桃花。
见两人盯着自己不说话,冥渊心里没来由地发虚,别开脸低声道:“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叫了。”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将布料揉出褶皱。他垂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明明只是随口一说,胸腔里却泛起隐隐的酸涩。
帝洛川立刻收紧手臂将人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冥渊发顶蹭了蹭:“喜欢!谁说不喜欢了?”他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阿渊要是不叫,我可要生气了。”
林泽轩也侧身贴过来,修长手指轻轻扳过冥渊的脸,拇指擦过他泛红的脸颊:“别乱说。”他眼尾染上温柔笑意,“以后每天都要听阿渊这么叫我们。”
冥渊被两人圈在怀中,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却还是软下声音:“好好好,真是拿你们没办法。”他微微仰头,对上两人期待的目光,尾音不自觉地拉长,“老——公~”
这声称呼像是带着魔力,帝洛川瞬间瞳孔发亮,手臂搂得更紧,胸膛因压抑的笑意微微震动:“再叫一遍!这可比灵酒还让人上头!”林泽轩则安静地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指尖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无声表达着眷恋。
“贪心。”冥渊嗔怪地哼了一声,却主动往两人怀里又蹭了蹭,发丝扫过帝洛川的下巴,带起一阵酥麻。晨光为三人镀上暖金色的光晕,将这一室旖旎的氛围,酿成了比蜜还甜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