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有人不想让她们好过,只见陈悦悦紧走几步,挡在了教室门口。
“黎语桐,都走到教室了,还这么嘻嘻哈哈的,像个什么样子,不知道这样影响其他同学看书学习吗?”
陈悦悦说的慷慨激昂,俨然一副替大家考虑的姿态。
黎语桐淡淡一笑,“陈悦悦,你这么大声音指责我影响别人,你自己又算什么样子呢?莫不是你是想以身作则,给大家表演一场泼妇骂街?”黎语桐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周围同学听到动静,都纷纷投来目光。陈悦悦脸色涨红,“黎语桐!你怎么能骂人呢?我作为班长,这是为了维护班级秩序。”
黎语桐冷笑一声,“维护秩序?你要是真为大家好,就不会故意堵在门口了。大家都要上课,你这样才是真正影响别人。”
说完,黎语桐也不想再跟她纠缠,直接带着秦可可她们绕过陈悦悦走进了教室。
陈悦悦气得跺脚,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找机会让黎语桐难堪。
而黎语桐她们走进教室后,便不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开始准备上课要用的东西,赚钱要紧,学习更重要。
早上的课程是金融基础学,代课老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他一走进教室,板着一张脸,看了所有学生一眼,就开始了讲课。
“同学们,金融基础学是你们踏入金融领域的基石,容不得半点马虎。”老师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今天我们先来讲货币的起源和发展。”
黎语桐认真地听着,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着重点。而陈悦悦坐在不远处,眼睛虽然盯着黑板,心思却早已飘远,还在盘算着怎么对付黎语桐。
就在这时,老师突然提问:“黎语桐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货币的本质是什么?”
黎语桐迅速站起来,思路清晰地回答道:“货币的本质是一般等价物,它是商品交换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
老师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陈悦悦见状,心里更加嫉妒,觉得这是个让黎语桐出丑的好机会。
下课后,陈悦悦故意在黎语桐面前大声说:“哼,说不定是提前背好答案了,有什么了不起。”黎语桐懒得理会她,和秦可可她们一起讨论起课堂上的内容。
陈悦悦见自己被无视,更加恼怒,突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跑到老师面前,装作一副关心学习的样子说:“老师,黎语桐虽然回答对了问题,但我感觉她理解得不够深入,要不您再出个难题考考她,这样也能让她学得更扎实。”
老师听后觉得有道理,便在课间休息结束后重新开始上课时说:“黎语桐同学,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货币在不同经济体制下的职能表现有什么差异?”
黎语桐愣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开始认真思考。她凭借着扎实的知识储备和敏捷的思维,有条不紊地回答起来。
“在计划经济体制下,货币的职能表现受到严格的计划调控。它主要作为核算工具,用于衡量和分配社会资源,其流通和使用范围被计划所限定,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职能的发挥较为被动。例如企业的生产和销售都按计划进行,货币只是执行计划的媒介。
而在市场经济体制中,货币职能得以更充分地发挥。价值尺度职能上,货币能更灵敏地反映商品的价值;流通手段职能方面,交易的自主性和频繁性使得货币流通速度加快。同时,货币的贮藏手段、支付手段和世界货币职能也有更广阔的施展空间。像国际贸易中,货币作为世界货币进行结算。”
老师听完,眼中满是赞许,“回答得非常全面且准确,看来你对知识掌握得很扎实。”
陈悦悦没想到黎语桐能回答得这么好,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只能在一旁暗自生闷气。
而黎语桐则淡定地坐下,继续专注于接下来的课程。
周围同学都对黎语桐投来钦佩的目光,而陈悦悦的小心思也被大家看得明明白白,她只能灰溜溜地坐在座位上,不敢再吭声。
很快一早上的课程结束了,黎语桐四人吃完饭后就回到宿舍休息。
她们刚刚走到宿舍门口,就被宿管老师叫住了,“徐真真,有人在校传达室等你,你赶紧过去一下。”
徐真真疑惑看了黎语桐跟秦可可一眼,“谁能找我呢?我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亲人呀。”
“我也说不好,不如我们三个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黎语桐说完,跟师林妹说了一声,就跟徐真真、秦可可去了传达室。
只见传达室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妻,那个女的黎语桐三人都认识,就是苏琳娜的母亲。
黎语桐一见到她,就想到了自己在港城听到的有关苏琳娜的消息,再加上上次这位妇人问徐真真的那些问题,黎语桐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真真就是这对夫妇的亲生女儿?可这也不对呀,原主徐真真的父母不是都被炸死了吗?
难道这其中还会有什么隐情不成?
就在黎语桐思索时,苏琳娜的母亲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急切和期待,“真真,爸妈找你找得好苦啊!”
徐真真一脸茫然,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问:“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叫徐真真,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爸妈并不是你们。”
苏琳娜的父亲也站起身,他比妻子要冷静一些,“真真,这两位同学,我们是不是去找一个能说话的地方详细谈谈?”
黎语桐想了想,“行,等我跟老师请个假,我们去我家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