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鳞刀的冷光映着红莲兽渗血的鳞片,萧无悔踩着碎石上前一步,暗金玄铁甲在夜色里泛着冷硬的光。身后的士兵刚架好火焰喷射器,陆沉突然想起之前在摄影棚见到的楚晚宁与墨燃,忍不住追问:“萧队,之前棚里那些‘特殊人士’……你说他们不是普通人,难道真像秦导说的,是传说里的人物?”
萧无悔闻言侧过身,红色修罗面具的黑纱随夜风轻晃,紫色眼眸透过纱缝扫过陆沉,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几分了然:“不是传说,是‘书中人’——刚才在摄影棚,你们就已经见到真人了。”
“书中人?”陆沉和士兵们都愣住了,年轻士兵手里的战术枪差点滑下去,“您是说……他们是从书里出来的?”
“不然你以为,谁能凭一把陌刀就劈开异化者的躯体,凭一件月白长袍就能布下连飞虫都穿不透的结界?”萧无悔抬手,指尖指向小镇外围的方向——那里隐约传来灵力波动,显然是楚晚宁等人正往这边赶,“没看见棚里那个穿月白长袍的吗?腰间佩着‘天问柳藤’,能净化浊邪之力,他是《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里的楚晚宁。”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士兵们身后,似乎能穿透夜色看到赶来的支援队伍:“还有那个拿无鞘陌刀、黑长发束高马尾的,腰间别着‘见鬼柳藤’,出手狠戾却护着身边人,是书里的墨燃。刚才你们听的那首诗,写的就是他们的故事。”
“真……真的是书中人?”陆沉彻底懵了,他从小接受的是“科学肃清”教育,从未想过“书中角色成真”这种只存在于小说里的情节会发生在现实,“那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清楚。”萧无悔收回目光,重新握紧斩鳞刀,刀身嗡鸣着与红莲兽的浊息相抗,“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们正往这边赶,楚晚宁的灵力能克制红莲兽的浊血,墨燃的陌刀能劈开飞虫群,是我们的支援。”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清越的剑鸣——楚晚宁的“天问”剑划破夜色,紧接着是墨燃陌刀劈砍飞虫的闷响。红莲兽似乎察觉到威胁,巨口猛地张开,喷出更多绿色飞虫,朝着萧无悔小队冲来。
“准备!”萧无悔冷喝一声,斩鳞刀率先出鞘,冷光闪过,瞬间劈开几只冲在最前面的飞虫,“等楚晚宁他们到了,我们左右夹击,先断了红莲兽的飞虫来源!”
陆沉立刻回过神,对着对讲机下令:“火焰喷射器准备!瞄准飞虫群,别让它们靠近萧队!”
夜色里,斩鳞刀的冷光与楚晚宁的剑光遥相呼应,墨燃的陌刀在飞虫群里劈开一条血路。当书中的守护者与现实的肃清者并肩而立,连红莲兽喷吐的浊雾,都似乎在这股合力之下,退去了几分嚣张。
刀斩凶兽:慢镜头下的血色对决
夜色如墨,城西小镇的空地上,浊雾裹着腥风翻滚。红莲兽粗壮的爪子猛地砸向地面,碎石飞溅的瞬间,萧无悔的身影如离弦之箭往后掠——慢镜头里,他斗笠上的黑纱被劲风掀起,暗金红色公子服的衣摆划出凌厉的弧度,左肩上的玄铁甲片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每一片甲叶的咬合处都清晰可见。
“吼——”
红莲兽巨口张开,带着浊血腥气的风扑面而来,细密的绿色飞虫从它喉间涌出。萧无悔手腕翻转,腰间的斩鳞刀“锵”地出鞘,刀身映着红莲兽赤色的鳞片,慢得能看清刀刃上的暗纹流转。他旋身的刹那,刀风如瀑扫过,飞虫在半空中被切成两半,绿色汁液带着残影溅落,滴在碎石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红莲兽的右爪突然横扫,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萧无悔足尖点地,身体硬生生往左侧折成直角——慢镜头里,他的黑色长发从高马尾里散开几缕,贴着脸颊划过,紫色眼眸透过修罗面具的缝隙,死死锁定红莲兽爪尖的破绽。玄铁甲的肩甲擦过兽爪,甲片上瞬间留下三道深痕,火星随着碰撞的轨迹缓缓飘升。
不等兽爪收回,萧无悔借力往前冲,斩鳞刀直刺红莲兽鳞片的缝隙。慢得能看见刀刃刺破鳞片的瞬间,暗红色的浊血顺着刀身往上漫,他握刀的手青筋暴起,黑色防滑绳在手腕上勒出红痕。红莲兽吃痛嘶吼,左爪狠狠拍向他的后背,萧无悔猛地旋身,刀背格挡,“铛”的一声闷响里,玄铁甲的背甲凹陷下去一块,他却借着反作用力往后跃出三米,落地时碎石被脚掌碾得粉碎,每一粒碎石的滚动都清晰可见。
浊雾被劲风撕开一道缺口,月光照在萧无悔的修罗面具上,面具嘴角的嗜血纹路泛着冷光。他舔了舔下唇,握着斩鳞刀的手微微下沉,刀刃指向红莲兽胸前的旧伤——那是道未愈合的裂痕,鳞片翻卷着,能看见里面蠕动的浊肉。慢镜头里,他的呼吸透过面具传来,每一次起伏都让公子服的领口随之颤动。
“死——”
萧无悔低喝的瞬间,身影如鬼魅般往前冲。红莲兽喷吐的飞虫被他周身的戾气震得停滞在半空,慢得能看清每一只飞虫振翅的轨迹。他跃起的刹那,玄铁甲的护臂与刀身贴在一起,斩鳞刀带着破风的锐响,从红莲兽的旧伤处狠狠刺入——慢镜头里,刀身没入的深度一寸寸推进,浊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在他的公子服上,暗红与暗金交织,像淬了血的火焰。
红莲兽的身体剧烈抽搐,巨口死死咬住萧无悔的左肩。玄铁甲瞬间变形,甲片碎裂的声音慢得刺耳。萧无悔却眼神更厉,左手按住红莲兽的下颌,右手猛地拔刀,再横向劈砍——慢镜头里,刀刃划过红莲兽脖颈的轨迹清晰如刻,赤色鳞片带着浊血翻飞,巨兽的头颅缓缓从脖颈处分离,砸在地上时,每一次震动都让地面的枯草随之起伏。
萧无悔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斩鳞刀拄在地上,刀身滴下的浊血在地面汇成小滩。慢镜头里,他斗笠的黑纱缓缓落下,遮住修罗面具,暗金红色的衣摆还在随着呼吸轻晃,玄铁甲上的裂痕与血迹,都成了这场对决最烈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