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有看着林田田那张与王艳茹有七分相似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疼你?”他冷笑一声,“若非蛊虫作祟,我怎会对你和你娘百般纵容?这些年来,你们母女欺辱容儿,苛待天舒和依依,这笔账,我今日一并清算!”
林田田脸色煞白,她从未见过父亲这般冷酷的模样,一时竟吓得说不出话来。
容遇冷冷扫了林田田一眼,眼中没有半分怜悯。
“林天有,你既已清醒,咱俩便和离吧!
她顿了顿,目光如冰,“我带着天舒和依依离开。”
林天有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向容姨娘,眼中满是痛苦与悔恨。
“容儿,我……”
“别叫我容儿。”容是打断他,神色淡漠,“这二十年,我早已不是你的容儿。
林天有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王艳茹和林田田,眼神冰冷。
“来人!”他厉声喝道。
府中护卫立刻上前,恭敬行礼:“老爷。”
“把她们母女押下去,关进柴房,待我查清这些年她们所做之事,再行处置!”
王艳茹闻言,猛地挣扎起来,尖叫道:“林天有!你敢!我为你生儿育女,你竟如此对我?!”
林天有冷笑:“生儿育女?若非蛊虫控制,我怎会碰你?”
他抬手一挥,护卫立刻上前,架起王艳茹和林田田,不顾她们的哭喊挣扎,就要拖下去。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林天有转身,看向容姨娘,眼中满是恳求。
“容儿……不,容遇。”他嗓音沙哑,“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但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容姨娘静静看着他,眼中无悲无喜。
良久,她缓缓开口:“林天有,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她转身,朝林天舒和林依依走去,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们……回不去了。”
林天有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他知道,这二十年,他欠她的,早已还不清了。
林依依一开始还是看戏的心态,看到后面她再也笑不出来。
林依依站在一旁,原本只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可看着容姨娘决绝转身的背影,看着林天有痛苦悔恨的模样,她的心口突然一阵刺痛。
两个人本是十分恩爱的一对小夫妻,就因为坏人的作崇,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还有王艳茹,她本来可以有不一样的人生,因为恋爱脑,最终使用歪门邪道,害人害己。
就在护卫押着王艳茹母女即将离开院子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袭玄衣的陆柏溪不知何时已站在院门处,手中折扇轻摇,神色淡漠。
护卫们下意识停下脚步,看向林天有。
林天有眉头微皱:\"陆公子,这是林某的家事,还望不要插手。\"
陆柏溪轻笑一声,缓步走近:\"林老爷误会了,在下并非要干涉您的家事。\"他目光转向被押着的王艳茹,眼神陡然锐利,\"只是这养蛊之术......\"
他手中折扇\"唰\"地合上,直指王艳茹:\"绝非寻常人能掌握的。\"
王艳茹身子一颤,眼神闪烁:\"你、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养蛊之术......\"
陆柏溪冷笑:\"装糊涂?\"他抬手一挥,一道银光闪过,王艳茹的衣袖瞬间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她手腕上一个诡异的黑色纹身——那是一只盘绕的蜈蚣图案。
\"南疆蛊师一脉的标记,你还想抵赖?\"
林天有脸色大变:\"这......\"
陆柏溪不再废话,直接上前一步,一把扣住王艳茹的下巴:\"说!你的蛊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王艳茹吃痛,却仍咬牙不语。
陆柏溪眼中寒光一闪,另一只手突然在她颈后某处穴位重重一按。
\"啊——!\"王艳茹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
紧接着她感到一阵的恶心,然后便疯狂的呕吐,五条拇指粗的白色虫子,就被她这么吐了出来。
这便是母蛊。
陆柏溪双手结印,几个火球下去,几条大白虫,瞬间成了灰尽。
蛊虫这么邪恶的东西,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世界上了。
陆柏溪看向王艳茹:
给你两个选择
一、我斩你九族。
二、告诉我这养蛊之术是什么人教给你的。
陆柏溪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压的王艳茹喘不过气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柏溪:“你上下万世,都惹不起的人物。”
王艳茹被恐怖的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我、我说......是、是黑蛊老人......\"
“那又是谁,你带我去找他。
王艳茹痛苦地摇头:我是在南疆一处山洞里遇到他的......\"
他掌握着南疆百年蛊术传承,而我是他唯一的弟子。
我八岁那年,一次春游时遇到的他、他说只要我帮他收集怨气深重的女子精血......就、就教我蛊术......\"王艳茹喘息着,\"我、我本想学些美容养颜的小术......是他、他主动教了我控制人心智的蛊术......\"
“你体内有五只母蛊,除了容遇与林天有你还控制了谁?”
王艳茹身体颤抖着,声音微弱:“一条母蛊是控制父亲的,他是我施蛊的第一个人,明明我和王月茹都是他的孩子,他却因为王月茹是嫡出的女儿就偏宠她。自从我对父亲施蛊后,从此后我就成了父亲的心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