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玉林一听,立刻急了,猛地抬头瞪向陆柏溪:“柏溪上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主人待我如家人,岂是寻常宠物可比!”
陆柏溪淡淡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你现在这副模样,是想继续当她的‘夫君’?”
富察玉林瞬间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只见他偷偷瞥了一眼林依依,这么多年的守护,他怎么不动心呢?
富察玉林顿时心虚地低下头,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抬头对上了陆柏溪。
”我现在已经不是兽了,是正经的人了,而且和我主人已成婚,她要是选择我,我自会做她的夫君的。”
陆柏溪眼眸腥红,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很好,我竟不知我亲手养大的狐狸,竟有如此野心,好的很,我现在就将你抹杀。”
林依依见两人剑拔弩张,连忙上前一步挡在富察玉林面前,皱眉道:“陆柏溪!你冷静点!”
陆柏溪眸中血色未褪,周身气息冰冷刺骨,他盯着林依依,声音低沉而危险:“依依,让开,”
林依依摇头,坚定地站在原地:“我又不是个玩意儿,任由你俩在这儿争抢,你要是跟他动手,我今日就嫁给他你看我敢不敢。”
陆柏溪眼神一滞,周身冰冷的气息瞬间凝滞,他紧紧盯着林依依,似是要把她看穿。
富察玉林在林依依身后,既惊喜又有些忐忑,惊喜于林依依维护自己,忐忑怕陆柏溪真做出什么,柏溪上神的实力,并不是他能比的。
僵持片刻,陆柏溪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眸中血色褪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他看向林依依,声音沙哑:“依依,我该拿你怎么办。”
林依依哼了一声:“陆柏溪,富察玉林他守了我亿年,护了我无数个轮回,虽说我如今没有记忆,但也不能任由你抹杀了他。
陆柏溪沉默良久,终是缓缓开口:“罢了,我不与他计较。
但依依,你莫要忘了,你是我的妻。
不仅前世是,这一世也是,你还是我七个孩子的娘亲。
富察玉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柏溪:\"七个孩子,柏溪上神,上一世你和主子相处十三万年也没个孩子,下个凡尘,竟生出七个孩子。”
林依依瞅了一眼陆柏溪,这人已经把孩子拉出来保地位了,他对她就这么的不信任吗?他就这么的没安全感吗?
林依依又看了看富察玉林,无论他前世是谁,今生重新转世为人了,再也做不回小狐狸了。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给你找个干爹,你做我哥哥,当我的娘家人,我教你修炼,咱们重新出发。”
“第二,做我的徒弟,我教你修炼,咱们重新出发。”
富察玉林:“主子,不用摘这些的,咱们还按前世的关系走,你是主,我当你的宠物就行,修炼也不用主子操心,我有前世的记忆,会提高实力的,决不会拖主子的后腿。”
陆柏溪:“你也不看看,你说的那是人话吗?你现在是人不是兽,让依依怎么拿你当宠物。拜依依为徒吧!能拜她为师,也是你这一生的造化了。”
富察玉林虽然有些不情愿,介于柏溪上神的余威,他看向林依依:“玉林愿意拜主子为师。”
林依依:“我现在有一千多名徒弟呢?你确定要成为其中一员?”
富察玉林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天塌了,主子前世嫌麻烦,多少天之交子想拜入她的门下,她一个也不愿意收,怎么投一次胎,不仅孩子生了七个,就连徒弟也收了千名之多。
富察玉林果断的放弃了拜师,他要做主子的娘家人。
“主子,我要做你的娘家人,爹你最好找个靠谱的,实在不行,你让我这具身体的爹做干爹也行,老头子很好的,很疼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香香软软的女儿,要不……”
林依依……
”干爹就不用了,我有爹,你要是不想做我爹的干儿子,那就算了。我收你为徒吧!”
话落一道白光进入富察玉林体内,师徒继承关系建立。
林依依:“拜师吧!以后你就是我第1039号弟子了。”
富察玉林:“主子,是不是搞错了,我要当你娘家人的。”
林依依:“那个选项已经没有了。”
富察玉林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抬起头时,眼眶微红,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弟子富察玉林,拜见师尊。\"
他怕他再不拜师,连这1039号弟子都做不成了。
陆柏坐在梨花木椅上,指尖轻轻敲击扶手。脸上的笑意难掩,死狐狸,我让你作吧!这下好了。
陆柏溪站在一旁,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
他伸手揽住林依依的腰,在她耳边低语:\"这才对,师徒名分既定,往后便不会有非分之想。\"
林依依本想让富察玉林和萧然一样让林幼斌做干爹,做她的干弟弟,绑定亲属功能。
日后她如果有其它事了,这些娘家团的成员,还能帮着照顾她的父母。
现在想想这么做,她有些自私了,因此,林依依果断选择了师徒继承功能。
在这个界面林依依的记忆里,她还有个娘亲,且母女俩感情深厚,林依依决定回林府看看。
林依依把这件事跟陆柏溪和富察玉林说了。
“师父,这个好办,明天本就是你该回门的日子,咱们正好一同回去。”富察玉林说道。陆柏溪也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陪你一起。”
入了凡尘,难勉有七情六欲,富察玉林也不例外,林依依让他先回去,跟他的亲人告别,随时准备离开。
富察玉林找到了主子很开心。可是一想到,就要离开养他长大的父母了,又有一些难过。
富察玉林摇摇头,主子找到了,他的任务完成了,是该走了。